麦卡沃伊:“是啊,太牛逼了,不愧是高材生。”
康伯巴奇:“我觉得它今天就是为了我准备的……”
麦卡沃伊觉得不太对劲,一口打断他接下来的一长串话:“是的!是的!能抽到这么一部经典电影,你简直运气好到爆!”
贝特笑笑没说话,往旁边一歪,靠进法斯宾德怀里。
法斯宾德立即紧紧搂住她,捏着她左手上戴戒指的中指把玩。
康伯巴奇没再说什么,拨动酒瓶。
他有点失神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对小蔷薇一见钟情后,就基本放弃了跟奥利维亚复合,可现在转而一想,小蔷薇是有男朋友的人。
顿时觉得自己很惨。
这回酒瓶指向了贝特。
贝特抽到了《狮子王》。
“唔,”贝特想了想,模仿刀疤的语气,“Estoy rodeado de idiotas.”
大部分人一脸懵逼,只有两个读贵族公学的男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公学学生大部分选修了多门外语。
康伯巴奇被蔷薇小姐的小失误萌到心肝乱颤,他笑点也很低,笑得几乎发出猪叫。
希德勒斯顿忍着笑,跟着说西语:“Ahora hablas espaol.(你在说西班牙语)”
贝特:“Désolé, j'ai parlé d'autres langues.(不好意思,我又串频了)”
希德勒斯顿更加忍俊不禁,绿盈盈的眼睛满含柔软的光,转到法语:“Vous parlez franais maintenant.(你正在说法语)”
贝特想了好一会,才扭转思维,成功切回英语:“那句台词用英语怎么说?天,它就在我脑子里,但我说不出来。算了,我喝吧。”
贝特不喝酒,但是要喝可乐,一大杯可乐灌下去也不太好受。
还是法斯宾德替她喝了半杯。
等她喝完可乐,希德勒斯顿才舔着嘴唇笑道:“你要说的是‘我身边都是白痴’。”
“没错,就是那个!”贝特醍醐灌顶,开始转动啤酒瓶,“你偶尔也会像我刚才那么蠢吗?”
“这是无可避免的,”希德勒斯顿摊手,“学了太多门语言多少都会有这个问题。那个词就在脑海里,你知道它的意思,你可以用其他语言说出来,但你想用的语言就是无法表达。”
贝特点头,同病相怜:“特里总是拿这个取笑我,说这是我最蠢的时候。”
“你才不蠢,”法斯宾德摸了摸她的头,“这是天才专属的错误,相信我,可爱极了。”
麦卡沃伊:“我觉得,你哥哥可能一边在说你蠢,一边在心里尖叫‘天啊!我妹妹怎么会那么可爱!’之类的。”
康伯巴奇:“很可能。毕竟蔷薇小姐确实如此美丽,可爱,聪慧。没人会因为一点小失误责怪你,除了你以外,我想不到特里斯坦还能够拥有怎样更加完美的妹妹。”
他想,如果能有这么个妹妹……不不不,这个想法太可怕了,他可不想有什么伦理道德问题。
贝特:“哈,晚上我要打电话问问他!”
瓶口指向麦卡沃伊。
“《剪刀手爱德华》,经典!”麦卡沃伊轻咳两声,他目光有点躲闪,声音放轻了,“呃……让我想想……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我在你面前可以是谁……应该是那里面的台词吧?”
法斯宾德深深看了他一眼:“没错。”
麦卡沃伊避开了他的目光,讪笑:“哦,别这样看我,你知道,我喜欢比我大的。”
法斯宾德这才温和下来。
几轮过后,瓶口再次指向法斯宾德。
“《爱情故事》,挺老的电影,”法斯宾德亲了贝特一下,“爱意味着永不说后悔。”
麦卡沃伊:“天!你为什么总能抽到这种电影?”
法斯宾德得意一笑,转动啤酒瓶。
希德勒斯顿被选中了。
“well,《我最好朋友的婚礼》,”希德勒斯顿借着酒劲,目光朦胧,抬眼凝视贝特,“我想那一句很经典——选我吧,和我结婚吧,让我给你幸福。”
他盯着贝特,她的爱情,她这个人,她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憧憬。
麦卡沃伊倒吸一口凉气,完了,这个弟弟要搞事情!
盯着别人女朋友表白想干嘛!
法斯宾德低头望向贝特,故作轻松:“tell me,你愿意选我吗?”
贝特很配合:“当然,不选你还能选谁呢?”
大家发出起哄声,成功化解了尴尬。
希德勒斯顿微微低头,默不作声地转动酒瓶。
好吧,别人家的神仙爱情,他羡慕不来。
法斯宾德冷笑一声,也很不爽,大口灌下一杯酒。
他最后喝了不少,一个人喝掉了三扎啤酒,走路都有点晃。
于是换贝特开车,送法斯宾德回公寓。
法斯宾德把自己丢在沙发上,隐忍着怒意:“你看见了吗?贝,你看见了吗?那个bitch!”
贝特:“language,我的大天使。而且男人可不能用bitch形容。”
法斯宾德:“他就是男bitch!我就在那里!就在你旁边!他太明目张胆了!”
“可是我爱你,我爱的只是你,你是值得我爱的。”
“对,你爱我,”法斯宾德一拳锤在茶几上,“你为什么不和他们断绝关系?”
贝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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