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温暖的感觉浮遍全身,暖洋洋的光团在经络中游动,它所经过的地方似乎更加有力量了,画费握了握手指,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力量逐渐上涌。
他看了眼破庙的门板,感觉一拳可以轻轻松松的打破这墙壁。
轻声一跳,无声无息的跳到了两个黑衣人后面,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只手捂住了他们的脸,动作一歪,随后他们就昏死过去。
画费拍了拍手,看着晕倒在门口的黑衣人,有些惊叹:“有武力值就是好啊。”
系统淡淡的提醒回了一句:“高手加速包剩余两个小时五十九分56秒。”
画费一个激灵,遂运功而上,加速赶路。
月明星稀,系统地图的小黄标一闪一闪的指定在怡红楼。
画费跳过树梢,鞋轻声越过树叶,好似一股风,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毫无痕迹,只留下跳动的树梢,在微风下轻轻晃动。
……
“阿花,你去看看,是不是有贵客来了。”老鸨拿出她珍藏的花巾,小心的抖了几下,这才擦了擦手里的金元宝,上下颠了颠重量,褶子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老鸨旁边正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暖黄色的长裙,气质古典温婉,鹅蛋脸上,一双暗带愁容的眼眸平添一丝我见犹怜。
“是。”她乖巧的应答着老鸨,随后退出房门,小心的关上木门,这才挺起身躯往一楼走去。
房间里的老鸨见门关上后,小心的从床头柜走去,那里挂着一把青铜小锁,不知道锁着什么东西。
老鸨小心的从怀里拿出钥匙,钥匙表面光滑铮亮,显然是被人用手摸过无数回,并且小心翼翼的保存着,主人对其的重视不言而喻。
咔嚓一声,青铜小锁被开了,露出了里头的东西。
柜子里放着是一个包袱,外面层层包裹着布料,老鸨喜上眉梢的放下丝巾,将其放在桌台上,小心的一层一层拨开,露出里面的事物。
大大小小的金块被完好的保存着,还有些看上去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首饰玉石之类的物品零零碎碎的散放着,看上去十分富贵。
老鸨摸了摸金块,仔细再看了眼成色,原地欣赏了半天,把新得到的金块放了进去,重新仔细欣赏一遍这些宝贝后,这才恋恋不舍的用布料包裹起来,放回柜子里锁着。
这些宝贝可都是她的命根子,而阿花就是她的摇钱树。
事实上,老鸨在最近才富有的,就是因为那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女子入了妓院。
穷过苦日子的老鸨自然对这些钱财视之如命,晚上稍有动静都容易被惊醒过来,检查柜子没少东西后才敢睡下去。
最近晚上时不时地下传来老鼠的吱嘎声,让她经常惊醒过来,夜夜不能好眠。
确认宝贝没少后,老鸨拿起放在柜子旁边的花巾,移步到床前。
为了不被贼惦记,老鸨的房间布置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朴素——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把屏风。
屏风里放着一些工具,专门用来惩罚楼里不听话的姑娘。
老鸨打了个哈欠,拉开床边的帘子,小心的躺了进去,她得乘着夜晚到来之前好好补觉。
这该死的老鼠,该什么时候可以消停。
打着这个念头,想着前阵子叮嘱一番,把老鼠药分散的放在角落里,浑浑噩噩想了些钱财,困意上涌,逐渐沉沉的进入梦乡。
阿花下了一楼,便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贵客站在门厅里,落落大方,眉宇间带有凌锐的煞气,便知道这位官人不是寻花问柳之人。
阿花小心的向前走了一步,轻声细语道:“这位官人,可是要听些小曲?”
岳初陶颔首,随后抛出一锭银子,道:“随处看看。”
红怡楼虽是妓院,但也有两层楼外加几座小庭楼的规模,平常的嫖客总会留些银两出来,逐渐的积累下来,怡红楼也就扩建了不少。
阿花接过银两,成色十足,但这些可是老鸨的宝贝,是要上交的。
阿花在这个楼里的花魁,长得比楼里其他莺莺燕燕好上不少,天身的气质带着弱气,我见犹怜。
可惜面前的岳初陶是个不解风情的人,他冷冷的看着美人柔弱的声色,无动于衷,脸上的戾气肆意,满脸写着生人勿进。
岳初陶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后,径直向角落走去,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眼里若有所思,似乎在透过建筑看着其他的些什么。
阿花收了银两,自是不会拦着这尊煞神,给自己找不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其翻箱倒柜。
她就这样在角落里看着却无动于衷,可有些人就站不住了。
京天晴是楼里的二姑娘,阿花来之前,她可是楼里的大姑娘。
她原本有着老鸨的支持,一直在楼里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说一不二没人敢和她作对,特别是攀上潘公子后,作威作福的日子让其顺风顺水。
可这一切都在阿花来了之后变了。
想到这,她咬了咬牙,狠狠捏了捏手上的花巾,这才整理了一下面容,挤出一丝笑意就匆忙赶下楼去。
“阿花,你可是我们楼里的花魁,怎么这么怠慢贵客,妈妈怪罪下来怎么办。”她冷笑着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阿花,这个角度让她感觉到极度舒适。
楼里的老鸨,在她的记忆里可是嗜钱如命的人,这个来路不明的阿花虽然是目前楼里的摇钱树,但是如此怠慢这出手阔绰的客人,悄悄去告上一状子,少不了被那嗜财的老鸨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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