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题选第三个,蕴藉的籍怎么能是二声ji呢。
意料之外的简单。
接下来的每一个题,袭雨威都过得很快,到后面,有一个图片理解,一只鸟站在这个图片中的唯一一棵书上,树下是人拿着电锯,而这周围都是树桩。
问题是,写自己看到这图片后的感受。
袭雨威在这道题顿了一会儿,他怕有什么埋伏的东西在图片角落上,但后来排除了这个可能,他便把自己的理解写到了答题卡上。
加上作文,袭雨威总共用了一个小时加四十分钟多一点。他看看表,又偷偷看看后面的初三,翻来自己的卷子开始检查。
袭雨威本来没有这习惯,但现在时间多出来了,自己也不是很困,便无聊的开始看自己的卷子。
白文清被老班叫了起来,同时还有聂商海和杜佳楠。
“好好答题。”老班站在铁三角中央用他们三个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完,回到了讲台上坐下。
白文清一抬头看表,过去了半个小时,还剩下一个小时。接着他又看看自己的卷子。
够了,时间够了。白文清想。
杜佳楠也开始认真答题。反倒是聂商海,迷迷糊糊的用手支着脑袋又睡着了。
直到考试结束,白文清才将注意力转到前面的聂商海身上。
“你写完了吗?”白文清问聂商海。
“没,我都没怎么写。”聂商海大大咧咧的回他说,“不会怎么写。”
“这多简单啊,”接着白文清转头问杜佳楠,“你写完了吗?”
“没,差一点,我睡着了。”杜佳楠说,“都是这小子,中午非要逛街,我困得要死了。”
“完了,聂商海,你等着下去吧。”白文清一拍聂商海的肩膀,“就你这样,八成就已经预定好楼下的座位了。”
“放屁,我能下去?”聂商海转过身看向白文清,“我找人了,能下去你是我爹,下不去你是我儿子。”
“滚!我早就该想到了!”白文清气的想捶聂商海。
“回家?”白文清对聂商海说,“明天一共就三科,况且这儿也没人打篮球。”
“走,回家。”聂商海也站起身,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说,“等会,我哥说给我在这儿整了套房子,让我去家具店看看,你去不,正好现在有时间。”聂商海看了眼白文清,又看了眼杜佳楠,“你去不?”
“我随意,反正也没事干。”杜佳楠说的很随意。
“我......”白文清有些犹豫,“算了,我还是去吧。”
等到考最后一科生物的时候,老班对他的同学们亲切的说:“同学们,我们下午考完最后一科后明天就要军训了。”
“啊?!”班级里发出一阵骚动。
“校服还没发呢?”聂商海忽然问。
“校服很快的,我们考完就发。你们安心考试吧,领完校服后那些特殊体质的同学去办公室找我,我给你们开假。”
随着老班把生物卷子发下来,班级里的人就开始慌了。毕竟是生物这个东西,记得住就是记得住,记不住肯定会弄混,相对于明天的军训来说还是眼下的事儿重要点。
白文清沿着题一道一道的往下写,但多数答案他还是不确定,因为生物的考点又多又杂,何况自己两个月没看,肯定有不会的。
白文清写着写着到了大题,果不其然,一个血液循环的题把他难住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杜佳楠,发现杜佳楠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摸着。
静脉血从哪走来着,左心房还是左心室?哪边来着?这个B是什么东西来着?我怎么忘了。它有什么作用来着?这是啥玩意啊?这个学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算了。白文清心想,下一题。
结果到了下一题,白文清又有几个空不会。
往下,又有几个不会。整个考试的过程中白文清都浑浑噩噩的,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行了。
等交上了卷子,聂商海破天荒的转过来问他:“肾小球有什么用来着?”
白文清白了他一眼,说了句:“过滤。”
聂商海忽然激动的一拍手:“过滤,想了半天没想到。”接着,聂商海对白文清说,“你可真聪明。”
白文清没理他,仰头躺在了白恩桐的桌上。
白恩桐刚要打他的头,老班把她和聂商海叫走了,让他们去拿校服。
聂商海大义凛然的说:“她一个小女生,拿不动,我多叫两个男生去拿。”
老班看着聂商海点了点头,“行,那你叫两个男生吧。”
聂商海拽走了两个不认识的男生。
“你起来。”白恩桐敲敲白文清的头说,“我收拾一下。”
“别动我,我伤心了。”白文清抬起手捂住脸说,“都不会,我感觉我白学了。”
“你昨天晚上没看啊?”白恩桐问。
“看啥啊,我的书刚放假的时候就让聂商海撕了,笔记也撕了,中考的时候我都没得看。”
“哈哈哈,那你也太惨了,”白恩桐笑了一下说,“那我就当安慰你让你躺在我桌上了。”
说完,白恩桐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无聊的凑到桌前扒拉着白文清的头发。
“你怎么连个白头发都没有。”白恩桐问道。
“年轻气盛。”白文清说,“证明我学习好还没努力。”
“瞎扯,你看那些学习不好的不也有白头发吗。”
“那是他们努力了,没学好,或者是瞎努力,不像咱们,不仅方向对,还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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