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就这么因为几句话水落石出了,虽然好像还有很多地方没弄清楚,但是胡枫告田府意图夺取胡府财富是真的,胡枫没有找他详查白忧然中毒之事,当事人不追究,最后也没有出人命,所以他也懒得管。至于这件事 县太爷正愁该怎么判?现在刚好他们自己自乱阵脚,承认了,他赶紧拍下惊堂木。
“田府密谋夺取胡府财富,证据确凿,是否谋杀白忧然证据不足,故就谋夺家产一事判决田府赔付胡府十万两白银,以儆效尤,以后别再对别人的东西产生觊觎,退堂!”
“威……武……”
“枫哥,我们赢了!”
白忧然高兴地都不顾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抱着胡枫激动,胡枫怕他太激动搂着他的背,“嗯,我们赢了……”
沈眠氢都懒得看那边的三人,案子判得真随意,白忧然是被谁下的毒就不管了?还好白忧然会昏迷不醒是他和顾梓湳干的,这得过且过的县官大人不追究也挺好,省得还要想办法去圆。这个田府,仅仅只是罚了他们十万两白银,真是便宜他们了,但是这一次有他和顾梓湳在他们没能对胡府的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且田老爷和田妙这种视财如命的人,最后不仅没有得到胡府一毛钱,还倒付给胡府十万两,肯定难受死了。至于胡杨嘛,可能没那么不可救药,不过这个人愚蠢,没有感恩之心,骨肉亲情似乎也没在他身上看到多少,所以胡枫想把他划出家谱也是活该,自作自受……
回到胡府,胡老夫人想跟胡枫说点什么,沈眠氢正准备拉着顾梓湳回避,胡枫抢先一步开口道:“奶奶,刚才您在公堂上也看见了,胡杨他并没有愧疚之心,所以您就别说让我不要把他赶出家谱的这种话了。还有您可能现在对胡杨喜欢忧然这件事感到不满,可是我想告诉您,忧然不是祸水,就算胡杨可能是为了忧然才吃里扒外那也不是忧然的错,是胡杨他自己心术不正,忧然也只是一个导火索。这些年胡杨有多胡闹您清楚,我待他如何想必您也知道,可是他做了什么?所以我赶胡杨出胡家的心不变,娶忧然的心也不变,除了这两件事,您想说什么都可以!”
除了这两件事,胡老夫人也没什么想跟胡枫说的了,她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罢了,你长大了,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了,所以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胡老夫人迈着年老的步伐没有让人搀扶慢慢往自己房间走去,白忧然担忧地望着胡枫,“枫哥,奶奶她……”
“奶奶是个明事理的人,她慢慢会想通的!”
“嗯!”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抹红光溢出,飘向顾梓湳怀中的姻缘镜!
沈眠氢赶紧扯着顾梓湳往后退,边退边小声道:“022,统儿啊,你快看有东西往你怀里飘诶,你看一下告诉我,幸福值涨了多少?”
顾梓湳看了下,轻声道:“现在80了,照这样下去,他们大婚那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沈眠氢恨不得赶紧把这二十给涨上去,“那他们一定要多多幸福,成亲那天最好直接给幸福值胀到爆,这样就可以回你老巢去了,顺便问问我要多久才能出去?”
老巢?顾梓湳觉得这词有些怪怪的,“你不是不急着回去吗?”
“是不急啊,可是我觉得这里的生活太复杂我不喜欢,而且这里没有网,我也没有手机,实在是有些煎熬。”
“你不喜欢我们也会在这个系统里待很久的,每一对能收集到的幸福值是有限的,怎么可能仅仅只是胡枫跟白忧然就能让你回去?更何况你那毛病都还没改!”
沈眠氢见顾梓湳突然沉默了,也不清楚是为什么,如果他知道现在顾梓湳心里想的东西,估计会和顾梓湳打一架。
胡府那边基本上算是欢喜的,田府这边就比较惨淡了……
最后不仅拿不到胡家的银子,自己反倒还搭进去整整十万两白银,田府不比胡府,资产并不雄厚,这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基本上是田家六七成的家产了,田老爷一时间觉得十分肉痛。
他整个人烦躁得不行,偏偏田妙还不让他一个人安静安静,“爹,怎么会这样?不过我要先跟胡杨和离,然后再说别的。”
胡杨心里也憋着火,又听见田妙这么说,当即回道:“和离就和离,当我多舍不得你,多想跟你在一起一样。”
“哼……胡杨,胡枫走的时候看你的眼神,不带一点感情,你觊觎白忧然还想抢家主之位,他可肯定会把你从族谱里除名,你这种纨绔子弟,离开了胡府,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你还敢给我脸色看?”
“闭嘴你们俩!”
田老爷现在看见这俩人就恨不得把他们掐死,明明是一个多好的局面,县太爷虽不昏庸但也不太精明,又收了他给的一些好处,怎么也不会帮胡枫他们,而胡枫又多少顾忌白忧然,所以哪怕沈眠氢跟顾梓湳再怎么巧舌如簧,想把白忧然中毒的事赖他们身上,但本来白忧然中毒就不是他们干的,最后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偏偏这俩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关键时刻坏他好事。
“田妙,我由着你的性子,也为了我自己的计划,让你算计白忧然,你却跟胡杨滚到一起去了;我让你去确定白忧然究竟还能不能活?你肯定之后他没几天居然好了;让你帮我确定印章是不是真的?你拿了份胡枫伪造好的东西给我;公堂上,那么好的机会,你就顾着跟胡杨吵架把话都说了。如果你要不是我女儿,我今天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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