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秋次日醒来时,箫子敬的手还紧紧箍在他的腰间,不安分的动着。
他还没来得及把对方拨开,箫子敬就醒了,嘴巴紧紧贴着他的耳朵,语气慵懒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多睡睡?”
“我睡眠浅。”沈谨秋回到。
箫子敬低笑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昨晚应该是累坏了的,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啊。”
沈谨秋听着他的话,想起昨晚的种种糜乱亲密,脸又红得像是喝了酒一般。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身下酸软得根本没有力气。
再努力时,就感觉到了硬硬的抵在身后的某物,沈谨秋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连丝毫的动作也不敢做了。
箫子敬笑笑抱紧他,说道:“不弄你了,你再好好睡睡。”
沈谨秋醒的太早,又确实很累,终于还是在他的轻声细语中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总算是有了力气,坐起来却是没有看到箫子敬的人,他在仔细听,却是有捣衣声好像随着溪水潺潺响起。
沈谨秋有些诧异的走出去,便瞧见箫子敬这个五指不碰阳春水的富家公子,居然挽着袖子在溪边替他洗衣服。
因为动作不熟练,水溅得全身都是,连发丝上都是,在阳光下熠熠透着细碎的光芒。
沈谨秋没忍住笑起来,走近说道:“洗衣服也不该是像你这样洗的。”
箫子敬看到他,放下衣服说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是在学嘛?”
“学这个做什么?”沈谨秋问。
箫子敬甩甩手上的水,随便在衣服上蹭两下就过来抱沈谨秋,说道:“我这不是不舍得让你洗嘛,再说,那上面沾染的,可全是我跟你的*液,阿秋好意思让别人洗吗?”
沈谨秋脸红着说不出来话,箫子敬冰凉凉的手在他颈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又贴近他说道:“以后可能每日都会把衣服弄成这样,我不学着洗衣服,那该怎么办?”
“谁,谁要跟你每日做这种事了?”沈谨秋小声反驳道。
箫子敬笑笑,装作单纯的样子又说到:“可是昨晚阿秋明明说了,还想要……”
“我哪有说过这种话?”沈谨秋耳垂红透,却是死不肯承认。
“真的没有吗?我明明记得有,怕是阿秋忘了吧?要不,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他说着手就往下游离做出要去解他衣服带子的动作。
沈谨秋连忙按住他的手,慌不择言的说道:“白日宣淫,你也不知羞。”
“白日不可?那便是晚上可了。”箫子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沈谨秋发现自己实在是说不赢他的歪理邪说,挣脱开他就快步走回了竹屋,只留了一句“衣服洗不干净别说睡我,你连床都没得睡。”
箫子敬在一刹那间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仔细思索片刻才缓过来,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这是总算被自己逗得脸皮厚了一些么?竟然也学会了说这种话。
不过,我喜欢。
箫子敬美滋滋的又蹲回溪边洗衣服,用力把皂角搓在衣服上,生怕真的洗不干净。
沈谨秋没想过自己当真就这么跟箫子敬厮混在了一起,除了日常温书学习,几乎都是在纵欲过度的边缘徘徊着,一边事中荒靡一边事后羞耻,他都在想,是自己太纵容箫子敬还是太纵容自己了。
这样的日子,却又让他安心快乐得不知所以。
沈谨秋乡试过得很容易,同窗的同学,只有几个人没过,毕竟宋老先生的学识也摆在了那儿,当真认真听了,不会学不到东西。
只是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来年春天的时候就要去参加省试了。
元日的时候,他还在家里同母亲一起贴对联,闲聊着,年后就很快开始新的一轮学习。
他不想辜负了母亲这些年的辛劳,所以压力还是有的。
箫子敬从头至尾就不想考取什么功名利禄,一直还在学也不过是为了能陪着沈谨秋,这几日看他紧张,日日吊着昏暗蜡烛直到深夜,心里也是有些担心。
于是,无法只好每日诱哄着把他抱上床,弄得他全身酥软累极了,才总算是能让他睡个好觉。
沈谨秋渐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么久的相处,就算是身体上,也是完全的契合,除了箫子敬偶尔想出的新花样折腾他,很多时候他却是是会睡得好很多。
就这样一日,一日,一直到了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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