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大石落下,后背疼痛消失,沈良迷糊笑了,抬手抹过汗湿额头。
第三次上机时,直升机起来没多久,下面熙熙攘攘,几个人众星捧月,簇拥一个人来到场地,齐齐抬头向上。
靳安邦站好军姿,按开通讯:“指导员好。”
一道沉稳低哑的男声,从通讯器里传出:“继续。”
“是!”
靳安邦敬个军礼,回头看向大家:“好好表现,能不能做到?”
“能!”
队员们高声回答,各自拉紧背包。
沈良喉结滚动,指间汗水湿滑,几乎握不住包带。
他知道自己该全力进入状态,可那种没来由的恐慌、莫名其妙的担忧,还是爬进胸腔,肆意啃咬心口。
他掐住手腕,默默咬牙,给自己鼓劲:“沈良,什么都不要想,专心做事。”
前面的队友一个个跳下,到他时他两耳嗡鸣,几乎听不到风声,靳安邦站在他背后,一手按住他后颈,另一首顺腰侧落下,抓屁股拧过半圈:“听清楚了吗?”
后背蜇疼,屁股麻疼,神经却像被熨斗烫过,莫名平静下来。
沈良握住伞绳,微微点头,靳安邦在背后一推,他直直向下坠落。
动作要领牢记在心,最后落地时他踉跄半步,牢牢钉在原地。
比前两次做的都好。
沈良大梦初醒,欣喜若狂抬头,寻找靳安邦的身影,抬头竟与指导员对上,指导员皱眉看他的脸,片刻后转开眼,抬腿离开训练场。
降落成功的人,都抱在一起欢呼庆祝,沈良竭力摇头,试图甩开不详预感。
晚上吃饭时,食堂抬来一箱箱的酒,说是指导员奖励大家,让大家放开来喝。
队员们憋得太久,不少人欢呼雀跃,各自拆箱灌酒,食堂里满地狼藉,空瓶子散落一地。
黄文野兴高采烈捧白酒回来,往桌上一放,用开酒器打开几个:“来来来,每人一个,我看着你们啊,不醉不归,谁都不准少喝!”
一只手骤然伸来,按住瓶口,陆峰淡淡抬眼,唇角浅勾:“谁都不准碰酒——谁告诉你们,这场考核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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