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号赌坊内,烟雾缭绕、赌徒无数。外头乌木烫金的牌匾高了几分,左右围着不少彪悍的仆人看守。
燕儿拿着一块令牌大摇大摆走进去,看到赌坊老板小白鸽身材又敦实了几分,面色红润、油光水滑,看来赌坊生意极好。
“哟!燕儿好久不见啊,你师兄不在我这。”
小白鸽拿着烟斗吞云吐雾,五个手指上的大金扳指金光闪闪。
“我不是来找我师兄的,我是来找你的!”
燕儿朝他笑笑,眼中闪着精光。
“啥?你找我干啥,我除了钱一无所有,你不是觊觎我的钱吧。”
燕儿:“........”
她勾唇苦笑:“小白鸽你怎么这么想我呢?不过........我最近确实遇见一些困难,需要点银子,不过我会还给你的!”
“免谈!”
小白鸽惊恐的伸出五指制止她的哭穷,发现自己的金戒指异常闪亮,他连忙一个个摘下收入怀中。
“我又不是不还!”
“那也不行!小白鸽只给你提供情报,其他的不提供!”
燕儿:“........”
她瞪了一眼小白鸽,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江湖女儿太没有义气了。
“这个给你!”
燕儿回头,见小白鸽不舍地递来一枚金戒指:“若是你钱不够用了,便拿去当了,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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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怀揣着一枚金戒指,在长街上四处闲逛。她现在无依无靠,总不能坐吃山空,可是她曾答应师兄回归正道,不能再向以前那样以色骗财了。
她买了一根玉米,边走边啃,长叹一声坐在路边一块台阶上,看着来往人群沉思。
“叮——”
一枚铜钱落在自己脚边,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的施舍?当自己是乞丐呢?也是一门新手艺。
燕儿好奇抬头,见一张清隽欠揍的脸挡住视线。
“你怎么独自一人在这?你家师兄呢?你的那位陆公子呢?”,余惊鸿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调侃。
“管你什么事?你若是钱多我倒不介意施舍一些给我。”,燕儿翻了个白眼,余惊鸿面色不变,一屁股坐在她旁边。
“你这丫头年纪轻轻脾气倒是大得很。”
燕儿嫌弃地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开口:“你真是阴魂不散,哪哪都能遇见你。”
“有缘千里来相会!”
“呸!”
两人你来我往,打趣闲聊,余惊鸿见她心情略好,便恢复正经,问她:“我刚刚观察你许久了,见你在当铺附件徘徊许久,莫不是手里没钱了。若是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赠予你一些银两。”
燕儿面色尴尬,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捡到一枚金戒指,想看看是真的假的。”,随后反应过来怒视他,“你这臭小子,还想占我便宜。”
余惊鸿张着嘴,一脸死鸭子嘴硬的无奈目光。
两人互相沉默,一辆精致宽敞的宝马香车路过,车帘被掀开,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子露出双目,与路边的燕儿对视。
两人俱是震惊,马车停下,美艳女子踩着长凳走下马车,她拖着长裙迤逦走来。
“好久不见。”,美艳女子走至燕儿身边,似笑非笑地对她打招呼。
叶飘飘?燕儿冷笑,她这副精致美艳模样,不知又骗了哪家的冤大头。
“你找我干嘛?”
燕儿起身叉腰,一副母夜叉不好惹的泼妇模样,让一旁吃瓜的余惊鸿目瞪口呆。
“人生四大乐事便是他乡遇故知,看见你我真是高兴。”,叶飘飘说瞎话的本领越发强了。
她笑得美艳动人,在余惊鸿诧异的目光中拉着燕儿,准备将她推入马车。
“你干嘛?”,燕儿诧异。
“你要对她干嘛!”,余惊鸿手足无措地跺脚大吼,宛如看见人贩子拐卖良家女子。
“吵死了,臭小子!”,叶飘飘绷着脸骂道,随后换上笑颜在燕儿耳边低语,“我有一桩十万两的买卖,你做不做!”
燕儿震惊,这么多钱。自己现在这么落魄,正需要,管她什么买卖,先答应再说。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迅速上了马车。燕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掀开帘子对着余惊鸿挥手:“我先行一步,你不必担心。”
他满目幽暗,咬唇不语,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担心个屁。
马车一路颠簸,在一处偏僻的宽大宅院停下。
衣冠楚楚的奴仆将两人引入宅院,燕儿一边走一边悄悄打量。
宅院四处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摆着数不清的古董字画,土豪气息扑面而来。
“你那桩买卖到底是什么?”
叶飘飘漫不经心地喂着池塘中五颜六色的鲤鱼,幽幽开口:“南安王的长孙病重,要找一个阴时阴刻的女子冲喜。”
“冲喜?”
“嗯。谁能找到这名女子便能收到赏银十万两。”
燕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不是让我陪你找这名女子吧,找到何年马月。”
“呵。”,叶飘飘不屑轻哼,摇头道,“南安王真是痴人说梦,这种命格的女子百年难遇,估摸着也是算命先生骗他的,等找到这女子,他的长孙早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求个心安,我便让他如愿,我现在的身份倒是可以在他面前说上话,假称你是阴时阴刻的女子带到他面前。”
“等等!”,燕儿伸手阻止,“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冒充阴时阴刻的冲喜女子。况且我是个孤儿,什么时候生的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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