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答案该是什么,李一帆绞尽脑汁的想了一番,从脚边摘了一朵野花递给他看,“你懂它吗?”
如深潭般的眼睛紧紧锁着他。
李一帆低低徐徐的笑了,“你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遇见他,而恰好身边没有更好看的。”
成长是什么?
懂得拒绝和逃避,明明你知道那样做的结果是痛苦。
过了肆意张扬鲜衣怒马的年纪,人很少再会为一时的冲动而不顾一切。
李一帆没有留他吃饭,宋奕衡走的也很干脆。
回到公司仓库,张超站在门口,神色紧张,“宋奕衡来了?这个混蛋,肯定是跟踪我。”
李一帆漫不经心的走过了揉了揉李思奇的头发,带着人往屋里走,“不要把他想的那么没品,江城的太子爷不会连找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
“他还真没有”,张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梗着脖子吐了下舌头。
走在前面的人停下脚步,眉头不动声色的耸起,“什么意思?”
说到这份上,张超索性也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他让朋友帮忙找了,但是他爸暗中动手脚把你的所有痕迹都抹掉了,那两年里,他为了和他爸抗争几乎折掉了自己建立起来的公司,不过说起来,他们父子可真厉害的,一个比一个下手狠,那是血脉相通的亲情吗?估计要不是真的差点把宋奕衡逼破产,他俩还能再斗几年。”
认真听着的人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扶着墙直不起腰来,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李思奇一双眼睛惊慌无措,抓着他的衣角,“二哥,你又心疼了吗?”
李一帆会心疼这个毛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到了退学回到家里,家人邻居老师所有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他发现夜半里总是会心疼到睡不着时,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那段时间他成了一个神思呆滞的痴人,不会说话不会出门,有时候一发呆就是一个下午,醒醒睡睡间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人,叫宋奕衡。
第二天一早,男人在同样的位置处长身而立,那双眼睛的神色很淡,一汪死水般来道别,最后连握手的勇气都没有。
李一帆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有些不甘,嘴角轻笑,眉眼里满满都是蔓延开来的怨念,“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男人停住脚步又一次红了眼,冷漠俊秀的脸庞逐渐柔和,缓缓露出微笑,他说,“李一帆,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李一帆轻笑,“我更相信,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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