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瞒着我多少事情?"洛子修把人困在方寸间,低头看到雁秋鸦黑的睫毛微微抖动,却始终等不来一个解释。
"雁秋……你知道我脾气不好,所以,别惹我生气。"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修长的脖颈上,轻柔的抚摸没能让雁秋放松下来,耳边的话如恶魔低语。
"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洛子修叹了口气,半合的眼里藏着说不明的情愫,语气温柔且深情,隐藏着无尽的疯狂与嗜血。
心底里的兽挣脱理性的锁链,张开血盆大口,择人而嗜,大声咆哮着:打碎他的躯壳,握住他的灵魂,掌控他,毁了他。
黑色的瞳孔里有血色一闪而过,危险在雁秋脑海里疯狂叫嚣,对方现在这幅样子他曾在五年前见过一次,那是他无尽黑暗里的又一道深渊。
本能在拼命告诫自己逃离,身体却宛如陷入泥潭,肌肉紧绷,力量流逝,肢体僵硬,一点点陷入绝望。
"是你逼我的,雁秋,记住,是你逼我的。"炽热的身躯贴上去,神色癫狂,洛子修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恐吓雁秋,还是在说服自己。
青白色的发带紧紧缠绕在葱白的指间,牢牢束缚住两只皓腕,越是挣扎,越是牢固。勒出来的红痕,衬得肤色愈发白净,勾起施虐者心底最深的魔。
压着人半跪下去,原本齐腰的温泉水一下子漫到脖颈,闷压感迫使雁秋伸直了脖颈,像是只落入陷阱,垂死的天鹅。
满头的青丝散乱,漂浮在水间,宛如海藻,随着动作扰乱了一池温水。
单手制住两只手腕,紧贴于石壁,另一只手落在腰腹,锁住所有出路,温蕴的水汽升腾,模糊了两人的神情。明明身体挨得那么近,两颗心却像隔着银河。
"别这样……子修……"雁秋发着抖,泉水温热,却抵不过身后的炽热,细嫩的肌肤在粗糙的石壁上摩擦,留下一道道红痕。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洛子修温柔地吻在耳后,不出意外的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
雁秋只是一味地摇着头想要逃离,关于大火,关于天谴咒的话却是一句都不肯说。
一滴清澈的水珠从眼角滴落,砸进水里,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泪水。
自己做错了什么呢?是不该被黑曜族的人从狼口里救出?还是不该追求权势?
母狼死于乱箭之下,他失去了声音,也失去了另一份归宿。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他被动接受着命运,好的,不好的。
阿爹阿婆将他领回家,冬日难熬,老人带着三日干粮走入深林,再没回来,他声嘶力竭的再度发出属于自己声音竟然又是因为别离。
他不贪图真情,追求权势,与好友分道扬镳,无人问他一句你站得那么高是想要什么呢?
要什么呢?他要刀剑,要力量,要所有能护住自己和重视之人的一切,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可最后又得到了什么?他爱的人不信他,夺走他属于魅妖的力量。他护的人,骂他是白眼狼,养不熟的怪物。他救的人,说他变了,冰冷无情,面目全非。
有谁来告诉他,他这小半生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将死之际,还要被这般凌辱?
他有点想娘亲了,那些真情实感他不奢望了,权利与力量也不要了,可不可以早点合了眼,不必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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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猪蹄子,等着火葬场吧。
【完整版你们知道该去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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