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过一辆豪华的马车,里面有位少女,一位中年妇人。
那少女掀开帘子,左顾右盼,明艳动人的笑容惹得外面的人频频回头,伸长脖子打量。那位中年妇人连连拉住少女,企图制止她的不当行为。
灰扑扑的人群里,突然经过两个俊美夺目的男人。
少女心头震颤,慌忙叫停马车,不管不顾地跳下去往后追赶。
“前面的公子等一等!喂,牵马的,等一下!帅哥,帅哥,等等,等等!”
卫延祖和尹道君牵着马儿徐徐信步,有说有笑,陡然被一个小女孩儿拦下,不由得疑惑讶然。
那女孩子拦下他俩,却又不说话了。
二位郎君不方便直视过去,心里嘀咕:“这女孩子大庭广众之下怎地也不带个帷帽呢?”
受正义感驱使,卫延祖开口问道:“小娘子可有何难处?”
少女赤裸裸的目光里登时闪过一丝迷茫,须臾又自顾自的打量。心里下着评判:高一些的英俊挺拔风度翩翩,另一个也是长身玉立,脸庞稍显青涩,眉目更为秀气。
不由得感叹道:“好帅啊!”又问,“公子是哪家的?可有婚配?”
俩郎君霍然抬眼看去,皱紧眉头,再相视一眼。
“哎哟,我的小祖宗!”一个白胖的中年妇人迈着小碎步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忙道了万福,再叹气说,“还请两位郎君见谅,我家娘子又犯病了。”
卫延祖和尹道君回了礼,直说:“无妨。”
尹道君附到卫延祖耳边小声说:“那女孩子说的普通话。”
卫延祖也给他耳语道:“我给家公传信了,家公一会儿来。”
尹道君“恩”了声,然后温和地问那中年妇人,“敢问贵府娘子得了什么病症?”
这时,那女孩子已经给带上了帷帽,藏在妇人背后偷觑着。
实则是妇人死命抵挡。
“说起来也是伤心得很,我们娘子上个月磕碰了头,醒来就怪模怪样的了,还说着不知哪里的话,不仅失了正音,连家乡话也不会说了。“那妇人提到伤心事,不禁流下泪来,哽咽说,”如今冒犯,还望郎君恕罪。“
尹道君动容恻隐,安慰几语。
卫延祖也温言道:“银杏坊南面儿的段宅,近日来了几位白龙谷的郎君,可以带贵府的娘子去那里瞧瞧,兴许就治好了呢。“
妇人听了大喜过望,没来得及和卫延祖他们再说一句,就急急忙忙拉着那女孩子离开了。
“禅郎,那个女孩子没事吧?”尹道君问。
“看她现在的状态还好,不会这么快就被磁场排异。走吧,咱们先回段宅,家公知道去处理。”
时下常以“郎君”尊称男子,“公子”并不是随随便便称呼的,乃是特指王公贵族世家之子,也并不常在口头上称呼。
且每个时空都有其运行存在的规则。
打破时空钻进来的异物,会被本世界的自我意识视为眼中钉,从而冷酷地抹杀掉。故此可以说是本世界的磁场排异,平衡本世界的物质和秩序。
能超脱于时空限制的人物不是本身强悍到了一定程度,便是体内烙下了强悍的荫庇。
卫延祖等人即是后者,故而能超脱来往于两个世界。
那位女孩子的事情,卫延祖没让君儿再去理会。
二人回到段宅,和孩子们捉了会儿迷藏。不多时,就听说有位顾主簿带着家眷来求医,蒋理言去给行了针,那迷瞪了眼的女孩子渐渐地清醒过来,望见父母立时梨花带雨啜泣颤颤。
此后顾主簿如何感谢等语无需赘言。
话说这学期尹道君也要准备高考了,他平常专注认真,现在倒也无甚压力,反而生活得愈发有滋有味,这是得益于卫延祖宠爱有加,关怀备至。
等他从考场出来后,卫延祖叫上好友为他好好庆祝了一番。
等到夜深人静时分,他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爱人,差点昏厥过去。
第二日醒来,依旧带着初夜后的羞涩。卫延祖搂在怀里,凝视着他含情脉脉的水眸,不觉气息紊乱,动情生欲,便又按住他缠绵一场。
陶之远很为外孙的幸福着想,背着孟良辅偷偷编写了,一本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双修功法。
卫延祖吃下宝贝,餍足一笑。
嗯,很美味!
卫延祖俯身轻触宝贝的嘴唇。
“不、不要了……”尹道君哑声慌张,犹带泪花。
卫延祖温柔笑道:“不做了,哥哥只是想亲亲你。”
“你要说话算话!”
“嗯。”卫延祖亲了下来。
日头西斜,卫延祖抱着宝贝进浴室洗了身子,尤月也送来晚饭了。
尹道君腰腿酸软,立也立不起来,只得倒在软塌上,由卫延祖喂他吃。
“多练练就好了。”
“真的?”
“你小时候走一天路就叫酸,多走了几回,不是就不酸了吗?”
“对哦。”
“以后就不一个周两次了。”
“那多少次啊?”
卫延祖笑了笑,贴着他耳朵轻轻道:“四次,好不好?”说着,拥上去咬住宝贝的耳朵,跟着亲吻他的耳后颈项。
尹道君面上带红,答应了他一声“好”,随即浅浅呻吟起来,昏头昏脑地又被搂着共赴巫山。
暑假,卫延祖满足君儿的愿望,带他去巴黎度假,补给他蜜月。
倒是正儿八经坐飞机去的。抵达机场时,外面昏暗暗一片,冷飕飕湿淋淋,大雨倾盆。
要是平常人早就抱怨沮丧了,但尹道君是龙啊,最喜欢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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