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林棠秋早晨迷迷蒙蒙的醒来。
她闭着双眼准备去捞床头柜的怀表看看几点了,不想整个身体被禁锢在一个炽热宽阔的怀抱里。
“宝贝,还早呢,多睡会儿,等会早饭时间我喊你起来。”萧弈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林棠秋软乎滑腻的后背说,声音带着早晨醒来时独有的沙哑,粗粝里带着动人的磁性。
林棠秋:“???”
林棠秋记得昨晚睡觉之前她因为萧弈的无节制而导致心里有些不愉快,气愤之极便一脚把萧弈给踹到了床下,连个枕头都没为他提供。
没想到早上醒来她居然还在人家怀里,而且一只胳膊还搂着萧弈的腰,腿也缠在人家身上,而萧弈正半靠在床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睡意瞬间散去,林棠秋瞪着双眼淡淡质问,“你怎么还在这?”
萧弈一边收回抚摸林棠秋后背的右手,一边将正在看的军.事文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一把将林棠秋抱起来让她彻底的趴在自己怀里。
低头在她发顶吻了吻,“宝贝,昨晚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萧弈在认错上向来快的很,自己的女人必须得宠着,得疼着,得哄着。
可怀里少女的身体似软柔无骨般紧紧靠在他身上,萧弈环着林棠秋的腰,纤瘦不盈一握的。他将下巴抵着林棠秋的发旋,贴得紧紧的,一阵说不出的迷醉香气顺着林棠秋柔软顺滑的发顶不停的侵入他的肺腑。
让他忍不住心神驰荡,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搂着林棠秋的腰,跟搂着命似的,同时用下巴去蹭林棠秋的发顶。
“好香……”萧弈喃喃道。
萧弈前面才可怜兮兮的道歉认错,后面居然在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内让小萧弈再次站起。
林棠秋脸瞬间绿了,任谁一大早起来就面对这种高限制情况都难以开心起来,她乜着他淡淡道,“萧弈,你给我起来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宝贝,别这么无情。”
面对萧弈的无赖,林棠秋无动于衷,上扬着眼角继续乜着他,也不说话。
“宝贝……”
萧弈妥协的叹了口气,深呼吸几次将冲动的劲儿逐渐压了下去。他也不是真的想做什么,只是面对喜欢的人难免有些愣头青的冲动。
怕自己等会儿再次失态,萧弈在林棠秋发旋上落下几个碎吻。暗哑着嗓子道,“我下楼跑几圈,你再睡会儿,到点了我喊你起来吃早饭。”
萧弈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从门外等着侍候的丫鬟手上接过备好的温蜂蜜水递到林棠秋嘴边喂她润喉之后才下楼。林棠秋就着萧弈的手喝了两口就扭头不喝了,萧弈把林棠秋杯子里没喝完的水一口仰头喝掉。
再低头看到林棠秋一副面带桃粉,双眼微眯的慵懒神情,没忍住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一触即离。
林棠秋瞪大双看着他,“你不是下去跑步吗?”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怎么还在这?
萧弈心塞道:“……这就下去了,宝贝好好休息。”说完依依不舍的离去。
其实在没与林棠秋确定关系前,萧弈还是非常自律且果敢的。但一碰上林棠秋,他所有引以为豪的自律在她面前瞬间溃不成军。
以前他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工作基地小公馆,或是郊外的训练基地。但现在除去必要的会议或行动,他七八成心思都放在了林棠秋身上。
这不是说萧弈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而是跟对林棠秋的攻心难度相比,步入正轨的扩张、军事训练、一些“生意”都差不多瓜熟蒂落。他只要每天上午去点个卯,下午再做些港口贸易上的决断即可。
但林棠秋不一样。
萧弈就算已经把人从头到脚吃抹干净,还确立了合格的关系,可以随时偷香窃玉,拥护自己男朋友的权利。
但萧弈心里非常清楚,林棠秋对他的接纳只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如今对他的强取豪夺恐怕也只浮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阶段上。
一旦他触及她的底线,她随时会抽身离去。
所以萧弈看似对工作军.事扩张上的事不上心,实则全盘皆控,在上海绝对能做到只手遮天。
而面对林棠秋的掌控看似水泄不通,占据绝对主导权,实则原地踏步,攻心之路漫漫其修远兮,不知何时才能看到它开花结果……
林棠秋吃完早饭就去房间换衣服。
她现在心情挺不错,因为等一会儿她要和萧弈去郊外骑马,萧弈在郊外有一个很大的私人马场。
林棠秋每天自由权虽然很大,但能逛的范围实则很小,要么梨园看看戏曲,要么商场淘点宝贝。
萧弈似乎对她有所误解,总是把她当做温室里的娇弱玫瑰。
林棠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新发带,将头发绑成一个高马尾。
这具身体同前世的她一样,颅顶生的极好看,就这样简单的一个高马尾就别有一般风情。随意的整理了下鬓角的碎发,林棠秋便拉开椅子站起身,从衣橱里取出前几天订做的骑马装。
民国虽然算是一个思想较开放,服装改革比较前卫的一个时代,但总体变化上还是那么一小块人群。
其实除去洋装部分顶级旗袍礼服,绝大部分衣服还是以宽松为主,小细节处理的不太妥当。
林棠秋提了提手里的骑马装,纯棉贴身白衬衫,同色高腰休闲裤,上身搭配了一件黑色短款锁腰马甲。衣服完全按照她的尺码来定做的,沿用的是她上辈子长穿的骑马装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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