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老师正在叮嘱着,一会儿该怎么走位,什么时候该上场,耳麦该带在哪里等等。
刘丰刘宇听得很认真,不懂地就马上问,对待这次的舞台,他们都很重视。
郭京墨站在一旁,看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赞赏的点点头,老母亲表示很欣慰。
莫名有种儿子大了感觉。
“铃——”
包里手机响铃的同时还在不停振动,郭京墨赶快拿起来接过。
“喂。”
“丫头!!!!!”
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传来,吓得郭京墨赶快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张九龄。
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九龄哥?”
“是我是我,丫头丫头,你在家没有?”
张九龄语气焦急,似乎有什么急事。
“我不在,我在西安呢。”
“什么??????”
又是一道凄厉的男声传来。
郭京墨被吼得耳朵疼,伸手揉了揉,问道。
“不是,九龄哥你怎么了这是,一惊一乍地?”
听到问话,张九龄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丫头啊,九龄哥好惨啊啊啊啊啊。”
“发生什么事了?”
“饼哥,饼哥偷了我新买的鞋。”张九龄委屈又想哭的说到,“把它寄回北京去了。”
“他干嘛偷你鞋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张九龄才心虚的说道。
“那个,我昨晚上把马霄盛的大褂扔洗衣机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倒了一桶洗衣液。”
“一桶??”
“嗯。”
“你洗了?”
“我拿洗衣机给他洗的。”
听此,郭京墨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该啊,这不自己作的吗。拿一桶洗衣液给人洗大褂,这种事情也就他干得出。
不过,为什么是烧饼把他的鞋子偷了?
“那饼哥为什么要偷你的鞋子啊?”
不应该是马霄盛动手吗?
“那个,那个,”张九龄结结巴巴的,“四哥昨晚上一直帮着马霄盛洗衣服来着。”
好嘛,那就说得通了。
自己搭档(夫人)被张九龄害得一晚上没睡,帮着洗衣服。这个仇,明察秋毫(护妻)的烧队长是一定要报的。
“丫头,家里还有哪些人在啊。我的鞋子到北京了,让谁帮我领一下呗。”
张九龄简直要哭了,他才买的bv啊,还没来得及多看它几眼,结果就被烧饼一只扔上了房梁,一只寄回了北京。
“饼哥把你鞋子寄回玫瑰园啦?”
“嗯。”
“我看啊,我哥今天应该还在家,要不你让他帮你领?”
“不不不,不行不行,”张九龄飞快拒绝,“大林说不定会把我的鞋重新寄回来,到时候我都回去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领。”
“那,我老舅也在家,让他帮你领?”
张九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又哭着说道。
“我还是去求求大林吧。”
要是让张云雷那祖宗帮他领,他的鞋子就彻底完了,说不定连个全尸都没有。
要知道,张云雷可是比烧饼还要“厉害”的人物,坏点子不比谁少。小时候,张云雷脾气大,到处和人打架。要是谁把他惹着了,准要挨顿揍。连烧饼都怕他怕得不行,可想而知张云雷是有多吓人。
后来慢慢大了,张云雷的坏脾气改了不少,这才好转起来。不过,要是一提起他,大家心里还是怵的,毕竟大师兄可不是说着玩玩儿。
郭京墨也是知道自己老舅的威名,也没再说什么了,又安慰了张九龄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天色不早了,华服日的表演也要正式拉开序幕了。
刘丰和刘宇的节目都比较靠前,现在已经在候场间等着上场了。
“小鱼,加油,你的舞蹈没问题的。”
郭京墨看着有些紧张的刘宇安慰道。
这孩子不论上过多少节目都依然保持着一种初次上台的心情,谨慎又认真。
刘宇也确实有点紧张,他第一个上场,这次的上台的机会来得很不容易,他得好好表演才行。
郭京墨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一剂定心丸,心里瞬间平静了不少。
笑说道:“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跳。”
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教导。
刘丰也说道:“小宇,加油。”
“好,”刘宇笑着拍拍刘丰的肩膀,“你也加油,咱俩今天争取让姐姐刮目相看。”
郭京墨勾唇一笑,“行,今天就让我好好看看咱们大白和小鱼的实力。”
刘丰刘宇皆是信心满满,异口同声道:“一定不让姐姐失望。”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笑了,还真是有默契。
郭京墨也笑了,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出不少的两个男孩儿,心里也是感慨。
真幸运,捡了两个宝藏弟弟。
三人说着话,没注意到背后的动静。
一个身着水墨纱制长衫,衣袖飘飘的身影正在慢慢靠近他们,只见他默默走到了正说得开心的刘宇背后。
然后用扇子一拍他的肩膀,“嘿!”
刘宇突然被打了一下,吓得一跳,表情失去管理的抽搐。
郭京墨和刘丰也被吓得不清,两个人同款捂心口动作,一脸受惊样儿。
见三个人都被吓到了,来人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感到开心不已。
“被我吓到了吧,哈哈哈。”
“霍尊老师。”
刘宇首先回过神来,看着高兴大笑的霍尊感到了由衷的心累。
霍尊老师,你这么皮你家里人知道吗?
郭京墨和刘丰两人也反应过来了,看着犹如小孩子般调皮淘气的霍尊,他们也是很敬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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