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事件调查科有一点。基本上谁都没太大特权。
王可出去时还是个良民,回来便被单独软禁在地下室。Ray应为还要审问便被带至刑讯室。
去时还好分配,回来时也没麻烦不少。王可当真是铁面无私——也可能在什么地方缺根筋。她再三保证自己能带着Ray回调查科,但沈灵康着实放心不下,便自发跟他们一起步行。
其结果便是王可一个小姑娘拖着累断气的双子,站在异常事件大门口把前台姑娘都吓了一跳。林喆想不通她走那么快干嘛,最后猜测她是怕误工。
可苦了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沈老师,还是Ray腾出半个肩膀半撑着他回来的。
看看,看看。他们才见过几面呀?
林喆,凭借多年来看吃瓜的直觉,感到危机。
他努力保持自然让自己好像不带任何私心的走过去递给沈灵康一杯水,把他捞过来。
天气不热,只是长时间的行走让乐仲湿淋淋的,汗水贴着头皮滑落,拂过肌肤没入领口…林喆吞吞口水,感觉自己揽着的是结了露的瓷器。
他为什么不暖和?
疑问在林喆心头一闪而过,不过很快被他抛之脑后。
先把王可送到四号隔离室,王可很自觉的走进去,看到王奇掏出小剪刀开始阻拦,“把他和我关在一起。”
王奇盯着那个陌生男子看一会,回答的斩钉截铁:“不行!”
见他如此决绝王可不明所以,还是叮嘱,“盯的严些没有坏处。他最擅长逃跑。”
此话引来Ray的抗议:“喂喂,过分了啊,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才不放心。”王可直白的询问,“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谁让你对公众人物身边的人下手?”
Ray假意做出悲痛欲绝的样子,用眼神控诉,“我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他本来想借身高优势挑起王可的下巴却被王奇拍开手。“放尊重点。”王奇蹙眉,半仰头戒备的瞪嬉皮笑脸的教徒。王可抬起胳膊按住她弟的肩,“让他说。别打断。图什么?谭先生团队里的人恐怕失踪有几天了。”
Ray还是怵王可的,他决定坦白从宽:“倒也没什么。有人出钱让我整他,拿钱办事顺便收集材料而已。反正是谁不重要,活人就行……嗷——”!
王奇一脸没事人的收回剪刀擦干上面的血丝。Ray幽幽怨怨盯着王可打小报告,“你弟拿小剪子扎我~”
“噫——”
王可定力高低垂眼帘不做表示默认自己弟弟的行为。王奇被他的浮夸膈应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推着Ray离开这只有应急灯的地下室。留王可一个人对着墙上人形的黑影发呆。
她安静的将手心贴在黑影上,长长叹气。
无论如何,她需要留下一些线索,作为备份。
被当做工具养大的孩子,没有自己的想法或许才是最好的。可惜她都做不到。
从开始她就不可能成为谁的傀儡。
事到如今,她的心是偏向世界还是为了师父已经说不清了。
“拿着这个布偶熊,去和他交朋友吧。”
友情的开始是因为成年人的伪善。话语背后的含义是五岁时的王可理解不了的。
“太傻了……”
.
“卧槽?我整个人傻掉。”李桥把手里的包扔到地上,颇为愤慨的指向那银杏树,“我们在这里转了一下午,俩老人就这井口下围棋?”
该井不大,青石堆砌的口子约能够让二人侧身通行。
王龙抬起厚实的木板安抚小孩情绪,“有什么奇怪的?一切皆有可能。”她托着木板探头看井中。夜里多云井内事物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李桥举着手电去她身边打光,发出简短的尖叫。
她目光所见的边缘能看到有几根人的手指,手指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指尖泛红,肌肤被水泡至皱皮。初步判断,是女人的手。
李桥沉不住气去推王龙,王龙是个暴脾气,直接在井口喊话,想扔绳索把人拉上来。
井内的手指抽搐,有人带着哭腔回话:“可是,有东西拉着我。我出不来……我出不来啊……”
“哦?”王龙把井盖扔了在往自己腰上绑绳索,她不顾李桥的劝阻将保险绳交给李桥,扎入井内。
李桥怕她摔伤,攥着放绳。等王龙落地听到她暗骂不知什么话,又喊:“瞧这玩意。水才到腰!全是纸老虎。”
李桥应着,给她扔防水的手电筒。等王龙踩着水走远才想起不对——她中途要是松手王龙岂不是要遭殃?
王龙捡起手电道谢,淌水搜寻见井壁上画满符文。她对这些没有太多研究,六边形和圆圈配上拉丁语着实叫她头疼。
话虽如此,人还是要找的。王龙在水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行走,不当心提到一块硬物。她有心蹲**摸索,最终提出一只绿毛龟顿时觉得心中嫌恶。暗道那还真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还真难说乌龟在有什么口粮。
逆着流水,王龙踱到“手”边,发现那两位浑身湿透的人。两位女士此刻的情形确实有些糟糕,她们显然应为封闭的空间和恶劣环境变得憔悴。
“哦,您好。”她有些烦躁的把爪子伸向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抓的更乱些。她含糊的想着另外两人的名字,“萝卜丝和玉米粒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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