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一个兼有文人气息和领袖气质的人。
鹤立鸡群,所以令人印象深刻。
“我不信。”
郦铭拿起桌上的黑色水笔,转了两圈。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任真亲口跟我说的,那时她不肯高考,傅清言对她说,
你考成什么样我对你的看法都不会改变。她才去高考的。”
“她不肯高考?”
郦铭越来越难掩饰他急于知晓真相的情绪。
“这就要说到她的另一个男人,上海XX出版社的编辑。
郦馆你以前不也是学报编辑嘛。她搞你们这些编辑最是驾轻就熟了。
那个编辑比她大八九岁。而且当时有一个未婚妻。
那时小任还是个中学生呢,就插足别人。给那编辑写了好多情书,还寄自己的照片。
害的人家临到结婚的时候逃掉了,连婚都没结成,新娘给气成抑郁症了。
她自己嘛在傅清言保驾护航下考上了大学,就把那编辑给甩了。你说那男人惨不惨。”
郦铭捏了捏眉心,而后十指交握在桌面。
王荣从他指尖掐不断捏指背骨节的力度,看出他心绪的烦躁。
“她小小年纪,这方面道行很深了。
读大学的时候,她又跟一个比她大好多的教授勾搭上了。
那个人好像在业界很有名气的。
两个人上课眉来眼去的,后来还谈起恋爱来了。
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喜欢挑比自己大很多的下手呢。
还不是因为老男人有人脉有学识有资源能帮到她嘛。”
“江浮舟的事我知道。”
郦铭向椅背上靠去,仿佛脊背骨忽然松散了似的,拿起水杯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
王荣:“那你不知道那个博士吧。”
“博士,又是谁?”
郦铭用签字笔的笔尾一下一下戳着手心,声音有些沉闷。
“小任在京陵师大读研时的同学,那个男人为她寻死觅活的。
是个大她七岁的博士。小任一会儿跟他谈,一会儿不跟他谈,玩着他。
折磨的人家好几次要跳楼。
结果她只是因为在离家远的地方寂寞,找个人玩玩儿,回来江南就把那人甩了。”
郦铭眉宇间阴云密布,办公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了。
“她回来以后也是相亲不断,平均每个对象玩个两个月左右,就找个理由把人家甩了。
之前有个男生江河船厂的,国企的,对她特别上心,只是家庭是单亲家庭。
她也玩了人家两个月,分手时还用单亲家庭这事侮辱人家。
结果男孩儿走不出来,去看心理医生,还吃了抗抑郁的药。
这人刚好跟我们李老师是邻居,妈妈气不过,就找了李老师。不信你可以去问李老师。”
郦铭眉头紧蹙,一言不发。眼底威戾,咄咄逼人,似乎心底的怒火一触即发。
王荣知道自己已经胜利了,语气反倒变得极为温柔:
“郦馆,当然啦。恋爱是个人自由啦。
小任家里条件好,长得漂亮又是研究生,抓了一把在手里玩儿也很正常的。
我就是怕你受伤,你想啊。她对你们这种大叔的习性这么了解,
以前接触的又都是事业有成的大叔。
傅清言是名校长,后面是名教授、大编辑、大博士。
这些人比起你,可能还是要稍稍成功一点吧,这些人都搞不定她,你能搞定这小姑娘吗?
郦馆,看人可不能只看脸呐。”
郦铭在胸腔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忽然张口道: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自己也是离过婚的人。任真的过去我不介意。我可以去向她表白。”
“郦馆,看来你陷的很深了嘛。”
王荣挑挑眉毛,
“可是你知道吗?我早就替你问过了。
大约一年前吧。我看小姑娘相来相去,总也找不到合适的。
我就想到我们馆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单身汉嘛。我就含蓄的跟她提了。
我说我们郦馆也是学中文的,脾气又温和,挺绅士的,你愿不愿意。”
郦铭听到这里,抬眼望向王荣,眼神简直像抓住了一根稻草。
仿佛她下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你猜她怎么说?郦馆我是真的怕你受伤。”
“她不愿意?”郦铭垂着眼,眼色黯淡了下去。
“她就好像受了侮辱一样。说‘王主任你说什么呢。
我还是一个未婚的姑娘,郦馆也太老了吧。
而且我最讨厌男人抽烟了,臭死了。
我又不缺胳膊少腿的,凭什么找个离婚的老头呀!’
所以她找你,并不是对你有好感,也不是信赖你。
我侧面打听过了,这都是门卫邬老太挑唆的。
邬老太对我有意见,就挑唆小任到你面前示弱,利用你来打压我。
这老太太没什么文化,倒会施美人计。
郦馆,你可要头脑清醒啊,不要被个小姑娘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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