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一个。”她再度低头，闭眼轻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即便周身燥热，也没有挣脱，安静享受着这一刻的相拥。
他得到一个保证，又要求第二个：“那你答应我，会等我，经常跟我联系。”
她背部被他弄得瘙痒，蜷成虾米吃笑：“会。”
他以为是她被迫求饶，停下手来，想听她正经地答：“再说一遍。”
她不知这跟刚才那个要求有什么不同，但还是平缓情绪一字一顿：“我不会跟别人好，只会等你，跟你联系。”
话才说完，她被人彻底搂紧，整个胸腔都要挤压出去似的。
“太热了。”她推他。
“是不是位置不够？”
他拉着她睡到中间，自己翻身压到她上方。
“你要干嘛？”她警醒。
他睁眼说瞎话：“睡觉啊。”
这睡姿来意不善，她往一边挪身子：“我还是躺边上好了。”
人还没动双肩被他扣住，林善眼前一黑，就见他脑袋压下来，唇上一股重力，深深舔吻她，带着粗重急喘的气息。
这一吻相比那天在树林，更加热烈情急，兴许是她躺着的关系，更助他压迫控制，辗转流连难舍难分。
林善有些分不清现状，被他绞缠出舌尖，相互挑弄，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反复抓他脑后的短发。
直到她呼吸急促，他才撑起身子松开她，沁着汗的额头相抵，一瞬不眨地注视彼此。
片刻后，他再度俯首她耳侧，身心靠近了些，密实地覆住她。
以为只是安静地拥抱，却有双手在作祟。
她猛然抽气，微抬起身想说什么，最终抵制的双手缓缓向上，扣紧他的手臂，双方力道相承。
感受到她的默认，他欣喜冲脑，偏头含住她的耳垂，弄得那边际的颜色由浅至深。
……
林善垂眸看了一会，便缓缓闭上了眼，情不自禁地间或低哼，呼吸拉得长缓，思绪沉沉浮浮。
游移之中，感觉到那股热度消失，他突然起身，解除彼此身上的衣物，动作好不顺畅。
林善轻咬唇畔，一股未知的恐惧与期待同时侵袭脑海，尚未有所明确的较量，身体上的意识将她清晰拉回。
“你要轻一点。”她抓紧他急急地求。
他的话含糊在吻中：“我会。”
林善咬破嘴唇，一股撕裂感袭遍全身，苦不堪言，连声音都卡在了齿缝里。
……
韩津感受到她的抗拒，立刻上前吻住：“不痛不痛，我亲亲。”
“好痛！”她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带着微弱的哭音，紧扣的指节改成用力捶打，“你又骗我，你自己保证的。”
他不得不再次停下：“我真没用力。”
“不准动。”她抽泣命令。
“我没动了。”
她睁开眼，睫毛湿漉地看着他。
他拨弄她鬓边的发丝安慰，让步解释：“好好，我不动。”
她这才渐渐平息，直到他忍耐够久了，忽然扣住她的肩胛，那股力道似要将她握碎，逼得她直接痛叫出声，而后被他适时吻住，所有呜咽痛楚悉数吞下。
见她双眼泛泪，眼中不再有所防备，韩津开始用力深吻。
他做梦太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样真实，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她回馈的热情，彼此的气息凝在一起，连同周围的空气都是属于他们的，心中最深的一角充盈着感动。
夜太漫长，星河遍地，撒下落落光辉。
如同最后一刻，他深深住进了她的心里，满足又幸福。
“小善。”他吻她眼睛，轻柔地唤她。
她闭上眼享受。
“小善。”他又唤了一声。
她缓缓睁眼，身子凑上去吻他。
“说你会等我。”
“我会等你。”
“不能撒谎。”
她没了力气回答，意识游移。
“说话。”他用力往前。
她溢出吟声，强行清醒：“我不骗你。”
他满意了，吻吻她，一边抬手拉开了帘子，掀开一角，指示她：“看天上星星。”
“很多。”她躺平望去，夏夜繁星满空，耳边蛙声鸣鸣。
他抱住她侧了身，自己也躺下来，气息纠缠她的：“它们都听到你说的保证了，也都看到你是我的了。”
她怯怯地笑：“是你的。”
娇艳明晃的笑脸，因为他的动作浸染粉色，他终于能道出之前难以启齿的日常，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这样的事情，我在梦里做了很多回，也想过用各种形式，但每次没到最后你就跑了，丢下我一个人难受。”
她居然听懂了，笑问：“然后呢？”
“然后，我每天早上都要清洗。”他拉过她的手往下，命令她感受，“你必须向它好好赔罪。”
林善只稍作了触碰，就要缩回去，被他截住再次按住。
她顺从地片刻不动，然后故意擦到他腿上。
却被他攥住手指，握上来凑到了自己鼻下，一根根嗅过来，感受她的味道。
“脏死了。”她抽手。
“不脏。”他重新发起新攻势，“这是你跟我的，我爱死这种感觉。”
最后一次精疲力尽，他躺倒在她身上，喘息着从一边拿过手机，看到时间后，贴她脸轻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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