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饶命。”几个男人被指着他们的枪吓得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磕头求饶。
普通人很难搞到枪,所以基地里有枪就是老大,他们这种只能用菜刀的看见拿枪的只能磕头求饶或闭目待死。
对于这种有枪的唐糖不觉得自己的刀挡得住对方,只能傻呆呆地站着任人宰割,转头又想既然对方有枪应该不会看得上自己这几十斤粮食吧。
唐糖看向拿枪的男人,她并不认识,那么就不会是她的仇家,暗想千万别遇到的是个变态,如今末世人命如草,变态没有了法律限制又有点权势杀起人来真是跟玩儿似的。
等了半天,唐糖和那几个跪地求饶的男人一样出了一身的冷汗,拿枪的男人才开口。
“两一个女人都有勇气自己出去杀丧尸找食物,你们七八个大男人却在这里拿着刀抢劫,如今粮食这么紧缺,你们活着也是浪费粮食。”男人放下枪一步一步向唐糖走来。
唐糖直觉得两腿都有些抖,但是听对方的意思像是要出除暴安良,瞬间松了一口气。
“大哥饶命,我们这也是第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几个大男人跪倒在地嘴里哀求着。
这种话连唐糖都不信,那个男人自然也不信,如今世道不好恶人更恶,好人...只怕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把刀给我。”男人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说道。
“啊?”唐糖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握紧手里的刀,哀求道:“我就这一把刀,还要靠它吃饭,大哥...您...”
男人眼睛一瞪,唐糖不敢说话了,对方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给我。”
唐糖看向他垂手握着的枪妥协了,涩缩着将刀递过去,看见对方接过她的刀瞬间眼泪都要下来了,心里暗骂拿着枪出来抢劫,还TM有没有人性,还TM让不让人活,我怎么就那么点儿背。
在唐糖眼里刀和粮食一样重要,没了他们中的谁她都活不了多久。
男人提着刀一转身,手臂一舞,一刀结果了一个抢匪,其他几个跪着的抢匪一愣,立刻意识到小命不保,爬起来就要跑。
可是就在几人愣神的瞬间男人又解决两人,唐糖看着男人快速闪动的身影嘴巴长成了O型,太快了,而且动作干净利索。
砰砰,另一只手的枪响起,向不同方向跑去的两人倒地,另外三个人听见枪响知道逃不了,吓得瘫软在地。
“求您放过小人吧,我家里还有孩子要养,求您饶了我吧。”
男人毫不犹豫地几刀结果了剩下的三人,才缓缓说道:“你这种人养大的孩子也只会是个窝囊废,饿死一了百了,可惜了我三颗子弹。”
几个抢匪死光了,唐糖看见转身看向她的男人悲伤的汗毛刷的一下子立起来,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多漂亮引得对方来救美,自己有几斤几两中还是知道的。
男人一甩刀身,一串血笔直地撒到地上,唐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男人将刀抵还给唐糖,唐糖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然后男人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唐糖望着对方潇洒离开的背影呆了半晌,看向地上的尸体猛然一惊,提起米一瘸一拐地快速离开,基地里虽然时时都在发生杀人抢劫的事情,但是明文上还是规定不许抢劫杀人,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抓起来,毕竟她的刀上全是新鲜的鲜血,进了监狱她的粮食还保不保的住就看运气了。
回到家里后唐糖才算是长出一口气,米和刀都掉在地上,第一件事就是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她今天累坏了。
可是肩膀痛得她睡不着,家里得水也不多了,唐糖只用一点水稍微擦擦身上的伤口,特别是小腿上的咬伤还特地用水冲了下,将干净的T恤衫撕成条抱住伤口,她现在什么药都没有,从洛姗姗那里出来就拿了些衣服,因为听洛姗姗说会给她送生活用品和食物,她就没多做准备,如今算是吃了大亏了。
艰难地脱掉上衣,唐糖来到厕所,在镜子里一照,看见肩膀淤青了一大片,整个肩膀肿起像是顶了个馒头,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骨头有没有断。
如今基地里的人吃饭都成问题,会那粮食去看病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唐糖还真没听说过基地哪里有医生。
拖着疲惫的身躯吃了两口昨天做的饭团子,一躺在地铺上就动弹不了了,可是身上到处都痛睡是睡不着,心里想着明天就去找点水,A市被长江贯穿,整个基地的平民几乎都是靠江水过活,自己明天就去提桶水回来,然后等身体好些了还得好好练练刀,自己反应能力太差了,多出去搜集几次物资应该就没这么迟钝了...
胡思乱想一大堆,唐糖迷迷糊糊地睡去,半夜身上疼得又迷迷糊糊醒来,喝了口水再次睡着,直到第二天唐糖才迷糊着发觉自己似乎发烧了。
左肩膀一动就钻心的疼,唐糖暗想要是骨头断了她也完了,可是目前的生活还得继续,她的水用光了。
忍着疼痛和高烧,唐糖起身忍着左肩的剧痛穿好衣服,将刀藏在大衣里,如果没有危险还是不要露出刀,免得有人打她刀的主意,然后提着空水桶一摇三晃地出门去提水。
她住的小区里江边很远,平时走路都得花一个多小时,如今病病歪歪又伤痕累累,唐糖足足走了两三个小时才到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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