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皱了皱眉头：“这个世上，我们没有接触过的事物太多，谁都不能确定，只有见到了才会相信。”
贾春天：“…………”这也还算好的的回答，最起码没否认。
“我……见到了，应该是我和……程刚一块见到的。她的脸很恐怖，很恐怖。”贾春天抱着头，抵着桌子。
程钰赶紧拍着他的背安抚，好不容易治到这种程度，他不想功亏一篑。
缓了好一会，贾春天才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无力道：“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后山，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女鬼，穿着白衣，一半脸是恶魔，一半脸是天使。程刚以为是迷路的同学，就去招惹了她，我们吓着跑跑……一直跑，后来我吓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说是在宿舍楼外见的我们。我真不知道。”顿了顿，贾春天又道：“我是被程刚的喊声吓醒的，就看见程刚跑，而后面……呼呼……”
巨大的呼吸声，把贾春天淹没，他说不下去了。
程钰按着他的脑袋，舒缓紧张的情绪，就算咖啡厅里有人奇怪的望过来，也没有理会。
有些人认识程钰的，知道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也就没说什么。
等到贾春天缓了些，程钰才道：“我问你答行吗？”
贾春天点了点头。
“你醒来的时候那鬼追着程刚跑吗？”
贾春天点了点头。
“你当时吓着了，缩在了墙角？”
贾春天含泪点了点头，他觉得程刚的死和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如果胆子大点，就会拦着程刚不要靠向围栏。
程钰也是抿着嘴，叹了口气道：“不是你的错，从头到尾都是程刚拉着你去的，这是程刚的劫难。”
“是她把程刚逼到了围栏吗？”
贾春天点点头。
“那你还有见到那个鬼吗？”
贾春天默了，他不能告诉对方他现在不止能看见那个女鬼，也能看见好多好多鬼。
想了想贾春天还是点了点头。
程钰：“………”
程钰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挨近贾春天问道：“她现在在哪？”
贾春天看了看程钰左边，程钰就感觉有冷风吹着脸颊，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贾春天瞪了瞪对方，对方才离开了程钰身边，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一年时间对别人来说是治疗自己的自闭症，只有他知道，他是在适应周围有鬼的生活，他也不知道从那天起，，自己为什么就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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