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破门而出,激荡在清田街的上空。
小混混双目充血,全身僵直,样子十分恐怖。
白卓嘴角微微抖动。
对人体构造的熟悉,让他知道怎样使一个人的疼痛达到极点而不致死。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会让他记起作为大清第一酷吏的过去。
但是,他也不介意让一些贱骨头尝尝痛苦的滋味。
比如现在。
当白卓松开手,小混混全身一软,摊坐在地,发黄的液体从裤脚流出,流了一地。
“说,是谁打我的女人?”白卓看着他,喝问道。
话一出口,小混混神情呆滞,摇晃着抬起左手,指向不远处那个坐在墙角、一脸恐惧的小混混。
白卓目光冷冽,一步步往前走去,直到到了那个小混混身前一米的地方,才停下身子。
“是你打我的女人?”白卓咬着牙问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那个小混混不断往后挪动身子。
“孬种,敢做不敢当,留你在这世上简直是污染空气!”
白卓说完,一脚将小混混踹翻,同时冲上前,抓着他的头,猛抽耳光。
以往重生的经历,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一定影晌。不受伤还好,一旦受伤,隐藏在身体里的那股暴戾就像找到宣泄的口子。
他不会直接杀了小混混,但是,作为安若欣的男人,有责任在她受欺负的时候,把对方打成一条死狗!
十几巴掌抽完,小混混两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这是利息!下面收本金。”
白卓冷冷的说了一句,双手对准小混混的身体快速拍了起来。
他的力劲并不大,但是每一次拍出,都让小混混身体微微一颤。
没有人知道他这轻飘飘的拍打有什么用,却也因为不知道,让无形的恐惧叠加放大。
当白卓站起身,小混混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下一刻,他惊恐万分。
因为,他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不!你对我做了什么?”小混混尖叫道。
“你很快会知道的。”白卓看向他,笑得有些冷。
以手法拍打封住穴位经络,令血液阻塞无法循环,不到两个小时,双臂就会像被重物挤压不通血而双手变肿变黑,进而导致组织肌肉坏死。
这是一种属于白卓自创自用的酷刑,即使去医院查,也未必能查得出来。
对于手贱的人,白卓从来只有一句话:废了它!
白卓缓缓挪步。
这一次,他没有走向小混混,而是走向了捂着胸口簌簌发抖的陈秀梅。
陈秀梅头发凌乱,上衣被撕开,身上多处被碎片割伤。
“我帮你报仇,如果不满意,可以开口说。”
白卓平静的说了一声,转身走向之前侮辱陈秀梅的小混混。
那个小混混被白卓用带刺钢丝捆住,动弹不得。
但是,和别的小混混不同,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眼露凶光。
“你要给她报仇?”
“哈哈哈,来吧!小爷我不怕你,有种就杀了我。”
“对了,她的胸真软!”
“嘎嘎嘎!!”
小混混用戏谑的眼神盯着白卓。
白卓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动手。
紧张的气氛,令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那张俊秀的脸上。
五秒……十秒……十五秒……
“怂了?不敢动手吗?”
“来啊!”
“爷我刀山火海什么没见过,还怕你这煞笔?”
“小爷我把话落在这里,今天你干不死我,明天我就把你全家送火葬场!!!”
小混混不断叫嚣。
突然,白卓动了。
他一手操起旁边的瓷器,对准小混混的脸,用力砸了过去。
啪!
嘭!
瓷器破碎,小混混惨叫倒地,满脸是血。
又见他抓起旁边的青铜器,一扯小混混的左手。
啊!!!
小混混的五指被白卓砸掉了三指。
其他人都被吓傻了。
包括安若欣和陈秀梅。
见过凶狠的,没见过这么凶狠的,完全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等等,白卓。”安若欣看到白卓再次举起手中的青铜器,惊叫着跑上前来。
“够了,你不能再继续了。”安若欣从后面紧紧抱着白卓。
他的冷漠和嗜血,让安若欣觉得无比陌生,无比害怕。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白卓淡淡地回道。
安若欣一愣。
“我们……我们报警,报警把他们抓起来,好不好?”安若欣提议。
“没用的,他们敢明目张胆来闹事,绝对有人在保他们,即使抓起来,也治不了他们的罪。”
“可……可是,你这样让我好害怕!”
白卓抬起的手一滞。
“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
说着,他用手遮住安若欣的眼睛。
就在这时,那个小混混突然一反常态,哭喊道:“不……不要,我错了,求你放……放过我……”
白卓闻言,一把抓起他。
“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不是用来打女人的!你TM连这都不懂,留着做什么???”
白卓怒吼一声,一把抓住小混混的胳膊,咔嚓一声,将他整条胳膊都折断了。
“废物!”
白卓一把推开晕死过去的小混混,站起身。
“谁能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干这个事?”白卓平静的问道。
小混混们闻声,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口。
“我再问一次,最后一次!”
白卓的声音很冷淡,冷得让人发抖。
他的目光落在最靠右边的小混混身上,然后往左缓缓扫向最后一个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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