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尔摩德的眼神驱使下,琴酒神色有些无可奈何地走向那面表白墙,摊主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奶奶,目光温和平静,那是一种看透世事的眼神,琴酒被她看的有些不舒服。
随手拿起一张纸,中性笔三两下写出一个算式——[(n+52.8)×5–3.9343]÷0.5-10×n
看着那行孤零零的算式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又刷刷刷写下几行字——X∧2+(Y∧3-√X∧2)∧2=1
见琴酒放下笔,贝尔摩德好奇地探过头,看到纸上的算数和函数沉默了几秒钟,心里迅速计算了一下值,520.1314,第二个函数图花了几秒钟在心里勾勒出来,一颗心,微微抬头对上琴酒平静无波的眸子,弯了弯眉毛,勾住琴酒的脖子亲在他的侧脸上。
琴酒眼中出现了几分嫌弃,贝尔摩德也不在意,将那张表白纸收好,将二十日元递给老人。
年过古稀的老者用一种通透的眼神看着琴酒,银发男人微微拧眉,往贝尔摩德身后躲了躲,他不喜欢对方那种眼神。
贝尔摩德自然也察觉到了老者的目光所至,不动声色地当着身后的男人,用一种并不明显的警惕眼神看着老者,红唇微启刚想说什么,就被老人的一声叹息打断了——
“慧极必伤啊……”
琴酒手指微微一顿,贝尔摩德疑惑地看了一眼老人,又看了一眼神色莫名的琴酒。
莫名感觉自己被看透的琴酒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贝尔摩德,离开,老人看着那毫不留恋的背影,声音苍老却清晰地传入贝尔摩德耳中——
“你想得到他的心,就要知道他为什么会关闭心房。”
贝尔摩德脚步一顿,然后匆匆忙忙追上琴酒,和琴酒并肩而行,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老人的事。
身后的老者微微闭着眼睛,心里发出叹息——从未见过拥有如此矛盾气息的人,既有光又有暗,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老人让两个各怀心事的男女都没有了闲逛的心思,琴酒告诉贝尔摩德调查对象后径直离开,贝尔摩德沉默地看着琴酒的背影——他究竟为什么会彻底关闭心房?
琴酒更是没料到会有人直接点明他的问题,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眼神晦暗不明,身影在黑暗中并不显眼,唯有点点的星火隐约可见。
琴酒会放纵贝尔摩德的小动作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美艳的金发女人执行力的确是屈指可数的存在,第二天一早,粟津笃哉和川口组详细的资料就摆在了琴酒面前,不过,让贝尔摩德去调查这种事的确有些大材小用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黑夜才是罪恶滋生的时间,银发男人收敛着自己的黑暗气息,静静地等待夜晚的到来,贝尔摩德舒展着腰肢,一举一动风情万种,只可惜,唯一能欣赏这副美景的人是个万年冰块,压根没有半点反应。
恶魔在白天都会收起自己的危险性,就像影子一直暴露在阳光下却无人注意,因为今天中川诚一郎邀请大家户外烧烤,所以少年侦探团那群孩子也没有到处撒欢,等到了目的地再玩也不迟。
琴酒不会是一个合群的人,和一群陌生人一起吃饭会让他本能的反感,当然,搭帐篷这种事琴酒还是搭了把手,虽然他不经常干这种活,毕竟,野外生存向来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帐篷这么显眼的东西,脑子进水了才会用,那不是明摆着给人当活靶子吗?
“哇,好卡哇伊的小朋友!”几道惊喜的声音一旁传来,少年侦探团那群孩子围着一个看上去三四岁大的小奶包,毛利兰也好奇地围过去。
小奶包懵懵懂懂地看着这群将她团团围住的人,棕色瞳孔中透露着茫然,头上的呆毛一翘一翘的,困的睁不开眼睛的小奶包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有明确目标地往前走。
“Gin,你这么特立独行目标很大啊~”贝尔摩德拢着自己的金发,笑意盈盈得和琴酒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虽然大多数情况都是贝尔摩德在说。
“他们如果有胆子来围堵。”琴酒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子,语气间满是漫不经心,他压根没将那群人放在心上,察觉到有人过来,视线微微偏移,看到一个软萌软萌的小奶包后也没多在意。
“是吗~”贝尔摩德的声音就像是夹杂着蜜糖,甜美地让人欲罢不能,“不过也是,你的宿敌……”
“粑粑……”贝尔摩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软乎乎的小奶音打断了,冰蓝色的眼眸微微下移错愕地盯着那个抱着琴酒腿叫粑粑的小萌娃,脑子罕见地卡壳。
全场死寂。
“原来那个小朋友是金恩哥哥的孩子吗?”不明真相的少年侦探团三人嘀嘀咕咕,“长的好可爱啊。”
“不过和金恩哥哥一点都不像,是像她妈妈了吗?”
“好可惜噢,我还以为金恩哥哥和贝姐姐是一对呢。”
童言无忌,却分外扎心。
琴酒亲儿子黑泽银:“……”
被排除在外的贝尔摩德:“……”
知晓身份的无辜群众:“!!!”
贝尔摩德惊疑不定地看向琴酒,“Gin,你什么时候有了女儿?”
琴酒沉默地看着抱着他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小奶包,他也想知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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