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姐一直都和他们在一起,而她度陈毅男也越来越亲密,这让陈毅男有些招架不住。而橡胶的行情在这几天里,一直没有下降的趋势,持续着往上涨,让那些看空的大户们直呼不明白。
中国政府方面派出了一位女部长级的人物,虽说官衔只是协会的会长,但在中国这种行情下,会长也是有级别的,更何况她还不止一个身份。女会长到了美国国会,趾高气扬地把美国国会的议员就是一通指责,就差说他们是一群笨蛋了。然后女会长给国会议员算了一通账,说什么中国的轮胎产业对美国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相反,如果中国轮胎因为特保案而涨价,美国人就要付出更多钱去购买。
女会长不会说英语,因此,说中文更能体现她的愤怒。当她在国会发完言之后,从她的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非常得意自己的发言,认为自己已经把傻傻的美国佬教训了一顿。接下来,就是中国轮胎业的代表发言,也是一通算账,似乎想让美国人明白轮胎的成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瑞鸣看着新闻,对陈毅男说:“完了,这样发言,给我们这里的大户要打一剂强心针,坚定他们看空的信心。”
“为什么?”熊琴有些不解地问:“你指望他们爱国?”
“那是愤青干的事。”黄瑞鸣说:“这样把美国人当孙子的发言,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轮胎特保案肯定会通过,对中国轮胎的制裁不可避免。他们还不认为自己的看法是对的?起码会等着补跌时才出生。”
“真要通过了,橡胶还是涨?”熊琴有些不放心地问。
“不是跟你说了吗?”陈毅男说:“美国的特保案,不是要保护什么本国的行业,就是挑起中国和其他国家的竞争。想涨价?想都别想!要想保住美国市场,还得降。靠什么保本?就只能靠增加产量了。这就是橡胶要涨的原因。”
熊琴点头:“那我们还能守住了。”
“没错!”黄瑞鸣说:“赚80%?打不住了。”
果然,新闻一完,首席分析师领着几个分析师就到了会议室,看跌的大户们都跟着进去,熊琴说:“我去听听他们有何高见。”
陈毅男看着熊琴出去,也站了起来,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说话的声音,大户们说:“这很明显了,那个傻娘们如此说话,是在中国当官当惯了,以为一发火,别人就怕了。不知道这是在美国,公务员应该是孙子,议员才是老大。”
首席分析师说:“没错,这是去辩论的,不是解决问题的,美国特保案通过是不可改变的——”
话还没说完,就要人喊了起来:“停了,停了,橡胶涨势停了。”
有些沉不住气的大户赶忙走出会议室,去看盘。
首席分析师兴奋了:“是吗?起作用了。美国国会马上表决,我们收到消息应该是晚上了。”
“晚上个屁。”一个首席嚷嚷道:“表决已经通过,对中国轮胎征收21%的税。”
消息一出,会议室里竟然想起了掌声。陈毅男和熊琴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有些好笑。
首席分析师说:“行了,那就不用多说了,我们就等着回调吧。”
陈毅男拉了熊琴一把,两人转身,回到了工作间。
黄瑞鸣已经没怎么看盘了,见两人回来,说:“是不是继续看空?”
陈毅男点头:“特保案通过了,特兴奋,搞不清楚的,还以为是一帮汉奸在开会呢。”
“哈哈。以为加税就会引起生产萎缩?这都什么世纪的思维?应该让他们把中国轮胎行业的就业率情况好好看看。”
“我看呀,就是刚才出现了盘整给闹的。”熊琴走到电脑前,敲了敲键盘:“看,不动了。”
“这是诱饵。”黄瑞鸣说:“敢不敢跟我打赌?今天就是不涨,也不会跌。明天好行情继续。”
熊琴手一扬:“我才不打呢。这也是我的判断。”
黄瑞鸣哈哈笑了起来:“行了,我们不用在这里看表演了,放假。”
黄瑞鸣说完,关了电脑,走了出去。正碰上李姐走过来,两人说笑着往外走。陈毅男也关上电脑,准备离开。
熊琴说:“你们当客户的可以走,我还得等下班。”
“上班也是休息。”陈毅男说:“我先走了。”
陈毅男回到住处,看看时间才2点半,就顺势躺了一会,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扫完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他又拿着拖把,推开了沈梦雨的房间的门,开始擦地。由于这里离马路很近,车来车往的,扬起的灰尘让房间里蒙上了薄薄的灰。陈毅男把沈梦雨的房间打扫干净,觉得比较满意了,才离开。
第二天,期货公司的大户们都很兴奋,几乎每个人都在守望者预期的跌势地到来。陈毅男看见几个分析师都在几个重仓大户的工作间里谈论着这一波即将到来的行情。他特意走慢几步,听了几句,无非是肯定要跌的那些话。
陈毅男微微摇摇头,想着要是再涨几天,只怕这些做空的大户想割肉都难了。
果不其然,期货一开市,橡胶就没有跌的意图,盘整了一会,又慢慢往上爬。那些大户还能沉得住气,陈毅男听到的议论都是不要急,一定要跌下来的。而熊琴已经在盘算着要用赚的钱买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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