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融冷不防倒吓了一大跳,他在骂她?
同时白玦转过了头,看到温融收了冷冽的神情,淡淡道:“回来了?”
温融拍拍受惊吓的小心肝,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故意不回家而发脾气呢。
这一吓,温融准备好的气势也没了。她笑嘻嘻地走近他,“兄长大人,我回来……”望着许久未见的俊脸,她像是发现了什么,话也不说完,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慌张的手探上他的额,呼!幸好,没发烧。
本神情还有些紧绷的白玦与一直提心吊胆听训的休斯皆一愣。
温融见白玦只看着她,焦急问:“是不是生什么病了?看过医生没有?”他的脸色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肯定是生病了又不打电话告诉她。
“……我没事,”白玦将一脸担心的温融收进怀里,只觉心里的烦闷瞬间被抚平,“只是昨晚有些事,很晚睡下。”其实自己是一夜无眠。
“真的只是这样?”温融不信。
休斯松了一口气,悄悄退下。相信白主再不会藉由这点小事骂他一顿了。
“真的,我没那么娇弱。”这个小人儿……他都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每每想要教训她,却总是自己在之前就已熄了火。
“那太好了。”温融赖进白玦的怀里,深吸了一口他好闻的气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明明说不出口的丢脸话语,却在一进这个温暖的怀抱就想撒娇,铁定是他把她惯坏了啦。
冰眸因她的话融了冷,白玦抚起她的脸,薄唇缓缓印上她的。
虽还有些害羞,但不可否认地,她思念他的吻。
渐渐地,白玦的吻不再满足于唇瓣相贴,他的舌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探进她的口中,品尝着久违的甜蜜,一手将她腰侧的连衣裙拉练拉下去。
温融一惊,急忙退开,“兄长大人,这里是书房……”
白玦冰眸带笑,“那又怎样?”
什么叫做那又怎样啊?温融羞红了脸,正要义正辞严地拒绝,可惜那充满诱惑的吻又压了上来,对此毫无抵抗力可言的她就这样沦陷了……
云雨过后,温融娇喘着轻捶白玦,“哪有这样的!”
已帮两人整理好的白玦抱着软若无骨的温融,靠在舒适的大皮椅上,半阖着冰眸,慵懒地回了一问:“什么?”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以后她还怎么来书房嘛,一进来就可能想起自己在这皮椅、在这书桌上那些羞于见人的事了。
白玦的胸腔震动了两下,看样子毫无悔改之意。
温融哼了一哼,正想说什么,又转念一想,趁他现在心情好,或许可以问……“兄长大人。”
“嗯?”有一下没一下以手梳着温融长发的男子只回答一个单字,都觉带着无限性感。
小心肝又扑通扑通跳了跳,温融清清嗓子,拒绝再受他诱惑,“那个……问你一个人。”
“说。”
“……艾娃,是谁?”
敏感地感到抱着她的男人僵了僵,然后才恢复正常,“大学时候认识的人。”平静的声调听不出什么异样。
“哦,只是这样?”
“怎么突然问起她?你听谁说的?”白玦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J说我长得跟她很像,真的吗?”
“……是吗?”白玦似乎不愿跟她聊这件事,“你就在J那跟他聊天了?你的枪调好了吗?”
他不愿意说……那她是不是不要问比较好?谁都拥有秘密,可是……她如果再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她就要疯了。
“兄长大人,你老实交待,你以前喜欢过的人跟我长得这么像,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故意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只要他敲敲她的头,恼怒地说一句“胡说八道”,就够了。她保证不再多问一句。
谁知白玦竟沉默了。
心提了起来,她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
“融,她已是过去,别再问了。”
温融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如果我一定想要知道呢?”
“我不会回答。”他用难得的强硬口气对她道。
温融恼的挣开他的怀抱。
“融,乖一些,艾娃已往生,不要扰死者宁静。”白玦的口气像是在教训无理取闹的小孩。
“很抱歉我扰到她了,”温融深吸一口气,他甚至可以顾忌到亡者,却一点也不理会她的心情?“只是这件事真的对我很重要,请你告诉我。”虽然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但她还是坚持听到他亲口所言。
白玦也恼怒地站了起来,“非要追究这件事?”
“不是追究,只是询问。”
“你……”白玦瞪着眼前倔强的小脸,“是你想的那样!现在你满意了吗?”暴怒出声,说完后他不再看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跨出了门。
门发出一阵巨响。
果然!温融脸上的血色褪尽,一瞬间她几乎心痛得无法呼吸。
“你好无情,白玦。”珍珠般的泪水滑落脸颊,在厚厚的地毯上消失不见。
温融哭着飞奔向白玦禁止任何人入内的庭院。
“小可爱——”如同以前每一次受了委屈,她冲上前,抱住迎接她的黑豹的脖子,大哭起来。以前所有的痛楚,竟都比不上今天的十分之一!
黑豹扭头,用舌安慰似地舔舔她。
“怎么办,小可爱?我该怎么办?”没有女人在听到那样无情的话后还能毫无芥蒂地呆在他的身边的,虽然她曾经甚至想过,如果自己真是艾娃的替身,只要白玦对她也有感情,那么她会努力让他的心全在她身上,绝对会让他感到比跟艾娃在一起更快乐……可是,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她只是白玦怀念艾娃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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