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哗还想问,看见她一脸气愤的样子也诺诺的退回来。
做决定的人总是上层不用劳动的人,安排细节和实际的操作就交给下面的人。
所以这些事情的具体安排就由松鹤安排下去。
就这样任劳任怨的可是你还得感谢主子对你的信任。
雨菲又吃了宵夜,是肉汤圆。
吃完了以后把大枕头当成欧阳志抱着慢慢地入睡,可是她翻来覆去好长时间还是睡不着。
妈的,怎么就是没有欧阳志抱着舒服呢!
欧阳志怀里搂着齐妃一晚上也睡不着。
原来可怕的东西是习惯。
习惯了揉一个人的头发,习惯了掐一个人的脸颊,习惯搂住一个人在她耳边说话,习惯了睡觉的时候给她紧紧被子……
一切的习惯在那个人消失了以后就变得无所适从。
怀里的人长得不一样身材不一样,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不一样,不会叫他大财主,也不会想着一些怪里怪气的方法求他办事,更不会嬉皮笑脸地和他说话。
原来以前太傅教给他的礼仪是这么乏味,而她的“奇怪”却在这里显得那么特别,让人开心甚至为她动容。
“皇上还不睡吗?”
“你睡吧,朕一会儿就睡了”。
欧阳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别扭,齐妃是聪明人,她当然不会再追问下去,只是抱着他继续静静地睡觉。
寂静的夜晚他的心绪都不在她的身上,虽然有点可悲可是得不到心总算是得到了人,比起其他的人她也算是受到垂帘的。
窗外有猫在叫,夜深的时候显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和哗儿呆在那个院子里面三天的时间没有被人发现,这很好,可是日子还长着呢,能永远都不被人找到破绽才是好样的。
欧阳志不得不替这两个人担心
为什么两个毛毛躁躁的人都呆到一起去了呢?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他心里有点无奈更有点郁闷。
雨菲感觉脸颊湿湿的,下意识的就知道自己流口水了,闭着眼睛抽起枕头往地上一扔抱住被子继续睡觉。
欧阳哗心中因为总对她放不下心所以干脆就在她睡着了以后进入到她的房间守着她。
枕头滚到他的脚边,他抽搐着嘴角用腿把枕头踢得远远地。
睡觉流口水、吃饭流口水、看见美男美女还要流口水,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口水啊!
“苏军,银子……”。
欧阳哗重重地拍了一下脑门。
对了,看见钱和好东西的时候也会流口水,我怎么就把这一点给忘记了呢?!
“雨菲,你要的精品做出来了一个,你看看够不够精品”。
欧阳哗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卒”,典型的金镶玉,而这个“卒”。字用的是红玛瑙镶嵌的,精致、高贵,华丽却不庸俗。
“好东西,真真的好东西啊,一套都做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找人做了几个样品,一个系列,四套这个是青色的,还有红色,黄色和黑色的,用的材料都是不同的玉石,后有一套作为奖品的用的材料是水晶石”。
水晶很稀有又难以加工,不过他不管怎么样也是一个王爷,有他在就不怕找不到有能耐的工匠来完成。
“这样行的话我就让人去做一全套的”。
“等等,你先带我去附近你的店子里去看看,我想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他们还没有出皇城,欧阳哗不敢让雨菲就这样出门,于是找了一套厮的衣服给她换上,雨菲有做了一条伤疤贴在自己的脸上,给自己整了一点胡子,还带上了一个海盗戴的东西遮住了一只眼睛。
“我这个样子没有人认得出来吧”。
欧阳哗上上下下将她仔细看了个遍,笑道:“还真是丑,没有人会很仔细地看你,如果你不说话就更完美了”。
雨菲瞪了他一眼,我说话很难听吗?姐我的声音这么动人,不会欣赏的家伙。“对了,我听松鹤说外面在传你得了天花被转移了,你现在出现恐怕会引起恐慌啊!”。
欧阳哗一愣。
不待见的就是这个消息了。
该死的魏轻狂,还有皇帝哥哥和三皇兄,他们真是能出主意,整个什么不好给他弄个天花。
这病就算好了脸上也难免要留些麻子,难道要他以后在自己脸上戳些麻子出去见人吗。
简直让人气愤。
雨菲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露出奸诈的笑容,神秘兮兮地盯着欧阳哗。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雨菲,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想让你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主子,到了”。
松鹤驾车到离市中心远的一个店子跟前停下马车,撂下帘子伸出手来。
欧阳哗满脸的臭色,雨菲忍着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扮什么就要像什么,敬业嘛!”
他狠狠地瞪了雨菲一眼伸出手搭在松鹤的手上跳下车。
雨菲马上伸手拉住他声的说道:“女孩子是不能有这种行为的,记住,你现在是个淑女”。
欧阳哗的个子原本就不是很高,身材好脸长得也有几分秀气,雨菲给他戴上假发穿上一套天蓝色的衣服,还很自己的画了一个妆。
这个妆真的花费了她很长的时间。
给别人化妆都是把鼻子画挺一点,而欧阳哗则是要把他的鼻子给变得秀气秀气再秀气,因为女人的鼻骨没有那么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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