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的眉头微皱道:“你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这段时间她实在是见多了他们阴狠的计谋,她不想再当个笨蛋。
正在这时,他们的身后突然一片通明,一群人马打着火把飞奔而来,万里见这些人来历不明,忙将剑驾到卓坚实的脖子上,冷静的看着周围的情况。
锦丝旭见到那片火把,也不由得微微一惊。
那对人马走过一看,居然是稿阳城的知府郎方江,只见他手里带着人马,见到卓坚实,忙行了个礼道:“郎方江见过三皇子,救驾来迟,还请絮罪!
卓坚实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道:“郎知府来的正是时候,一点都不晚”。心里却在想,郎方江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他在这里,并带了这么多的人来支援他。
郎方江比了个手势,立刻有人从他的身后拉出两个人来,锦丝旭与落音定睛一看,均大叫道:“娘!”“爹!
只是锦缎霞与沈居林俱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也出声不得。
锦丝旭看着郎方江道:“你想怎么样?”郎方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如何抓到他娘和沈叔叔的?他实在是有些奇怪,只是亲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想太多,心里直记挂着他们的安危。
郎方江看着锦丝旭道:“我并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你放了三皇子,我放了锦夫人和沈总管”。他的脸上一片冷静,沉稳中却又带着些许惊疑。
锦丝旭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郎方江比了个手势,他带来的那队官兵便向后退了数十步,只余下他和几个押着锦缎霞和沈居林的侍卫,他这才道:“锦大小姐,不,锦大公子,我也是直到今日才识得你的庐山真面目,对你实在是佩服的紧,我今日带了这么多的兵马前来,不是为了对付你,而是因为现在的情势所逼,我做为朝庭的命官,不可能置三皇子的安危于不顾。今日将令慈和沈总管带来,一则是为了化解你与三皇子的恩怨,再则也是佩服你的为人”。
郎方江让身边的侍卫走后,足以显示他的真诚,那一番话也说的甚是诚恳。
锦丝旭心里担心锦缎霞的安危,此时一见她安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娘亲还活着就一切都好说。现在就算放了卓坚实,只要娘和沈叔叔在自己的身边,以他的本事,就断不会再落入卓坚实之手,再则以他现在手上的财富,离开高梅国去其它的国家生存也不是难事。而卓坚实对他而言,虽然会是个威胁,却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一离开高梅国,卓坚实也拿他没有办法。
锦丝旭的主意一定,便道:“难得知府大人有这片心思,丝旭在这里谢过了。我与三皇子原本就并无恩怨,我一个平头百姓,也只想过安稳的日子,皇室中的恩怨再不想卷进来。对我来讲,亲人的安危便比一切都重要”。
郎方江喜道:“锦大公子不愧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来人啦,把锦夫人与沈总管带过来!
四个侍卫便将锦缎霞及沈居林带了过来,锦丝旭使了个眼色给万里,万里会意,便将卓坚实也拉过去。
卓坚实见郎方江带着锦缎霞及沈居林过来的时候,心里有些奇怪,锦缎霞与沈居林都是极为精明之人,又怎么会落在郎方江的手里?而他也没有通知郎方江今日来这里支援他,郎方江又如何得到他在这里的消息。只是他的心里纵然有千般疑虑,却也知道郎方江是来救他的,其它的事情等到事后再去问郎方江。
锦丝旭见锦缎霞与沈居林走了过来,忙走上前去给他们松绑,三下五除二便将锦缎霞与沈居林的绳子解开,并道:“娘,沈叔叔,你们受苦了”。
只见沈居林的眼睛突然转了转,从腰边突然掏出一把刀来,直向锦丝旭的身上刺去,锦丝旭大惊,从旁避开道:“沈叔叔,你怎么呢?”沈居林并不理会他,拔刀又攻了过来。
锦丝旭的话音一落,锦缎霞也从腰边掏出刀来,直向他刺了过去,那动作又快又恨,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锦丝旭避开了沈居林必杀的一击,却避不开锦缎霞在旁刺过来的一刀。锦丝旭的腹部便被刺了一刀,锦缎霞那一刀一得手,伸手将刀拔出后,又刺了过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当场的人惊得目瞪口呆,落音大惊道:“爹,娘,你们怎么呢?”
落音的叫声,并没有让锦缎霞与沈居林停下手来。
锦丝旭眸光转黑,锦缎霞与沈居林一出手,他便已知道他们绝不是他们,心里不由得大恨,虽然被锦缎霞刺了一刀,却反应极快的使出杀手,伸手一掌便将锦缎霞的手臂打折,再反手一拍,直击向她的擅中穴,将她击飞。沈居林见锦缎霞受伤,神色间没有半点所动,反手又朝锦丝旭刺了过来。
万里一见此情况,不由得大惊,他最先反应过来,腾空一脚便将沈居林踢飞,伸手一抓,便将沈居林的脸揭掉了一层皮,那层皮去掉之后,哪里还是沈居林,是一张极陌生的脸!
落音见此情况,不由得呆了呆,心里大恨,取过随身的佩剑,伸手便将佩剑掷了出去,佩剑在空中激起破空的声音,直直的穿过了扮做沈居林那个杀手的胸口。飞快的奔到锦丝旭的身边,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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