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悠笑了出来,她在嘲笑自己,曾经竟然爱上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曾在她心底里无比重要的男人,这样一段她曾几乎付出了一切的感情,如今看来,全都如笑话一般,这感觉,就像是把她的心拽了出来,生生的扔在了地上,还不忘记踩上几脚。
她眼见着自己曾经无比珍惜的一份感情,如今在心底里坍塌,粉碎的彻彻底底,若是从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不得已的人与事,把她和候轁之间的感情,犹如刀割一般,一片片的割下,撕扯,血肉模糊。
而如今却是把那唯一仅剩的,藕断丝连的一些血肉,也生生的扯断了。
白羽悠心底里一阵阵绞痛,难以抑制,越发的笑了出来。
候轁看着白羽悠的笑容,却误以为她这是因为听到自己说,要和她在一起而高兴。
“你答应了?”候轁激动的站起身来,冲到了白羽悠身边,突然的拥抱住了她。
感受着曾经好熟悉的体温和气味,白羽悠只觉得一阵阵酸楚,可是此刻,想起候轁说让自己做他的情人,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白羽悠更加的恶心面前的男人,候轁抱着白羽悠,准备亲吻她。
白羽悠用力的推开了候轁,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旁响起了个熟悉的声音。
“贱人!”
白羽悠和候轁扭过头去,看到了候欣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了一旁,还搀扶着容琳,刚刚那句辱骂,自然源于候欣之口。
候欣正带着容琳,一起来这家餐馆,准备喝上几杯咖啡,却一进门就看到了候轁和白羽悠拥抱在一起的戏码,别说容琳了,此时的候欣也是火冒三丈,认定了白羽悠在勾引自己的哥哥。
而此时容琳,却是一脸委屈的看着候轁,那满含泪水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呐,若是不知道真相的人,当真会以为这是位多么柔弱贤惠的原配妻子,而白羽悠却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小三。
“候欣,容琳,你们怎么在这?”候轁看着妹妹和容琳,有些惊讶的问着。
“哥,你说,是不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勾引你!”
候欣看着容琳那满脸泪痕的样子,作为她的小姑子,尤其是闺蜜的身份,候欣自然成为了她的代言人。
“候欣,你别胡说。”候轁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
候欣却不顾这些,直接走到了白羽悠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她骂道。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犯贱的人,我哥已经和容琳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你是不是非得看到别人家妻离子散,你才满意?你这个天生的贱女人,为什么不能收敛点!容琳现在怀着孕,你就不能要点脸吗?”
候欣怒骂着白羽悠。
“今天,我就要替容琳好好教训教训你!要不然,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
说着,候欣就举起了胳膊,要煽白羽悠的耳光,候轁见状,想要前去阻止候欣,奈何有一定的距离,来不及阻止,眼看着候欣的巴掌就要落在白羽悠的脸颊上,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
“候欣不要。”说话的正是容琳,此刻的她,一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柔声细语的阻止着候欣。
候欣不知道容琳什么情况,便听了她的话,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容琳上前一步。
她走到白羽悠的身前,一副十分柔弱的样子,满眼泪痕,可怜巴巴的看着白羽悠。
“悠悠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恨我,恨我抢走了候轁,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了宝宝,如果没有宝宝,我一定会把候轁还给你,成全你们的,可是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啊,求求你,求求你了悠悠姐,你可怜可怜我的孩子,她还那么小,还那么无助,让她好好的出生好吗?求求你不要抢走候轁,我好爱他。孩子也需要他。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面前的容琳,完全一副可怜的小女人的模样,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哭的梨花带雨的,卑微的乞求着白羽悠。
候轁听到容琳这样说的时候,眼神里也闪现出了怜惜之情,竟然伸手搂住了容琳,用手摸着她的手,安慰着她。
容琳见状,哭的更加的难过了,候欣更是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那副模样,完全变成了,自己成为那个破坏别人家庭,让怀着身孕的女人,委曲求全的始作俑者了。
周围一些不明所以的路过的人,也都把同情的目光,纷纷的投向了容琳,有些质疑的看着白羽悠。
而同样注视着她的,还有宫泽季,在刚刚容琳开口说话的时候,宫泽季便来到了餐厅里,准备喝上一杯下午茶,刚刚选好了位置,便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眼望去,那不是自己的侄女,和那个称自己为牛郎的女人吗。
于是宫泽季便在几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目睹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是由于他所坐的位置比较偏,几个人都没有发现宫泽季的存在。
宫泽季几乎是从头看到尾,由于之前调查过白羽悠的事情,所以对来龙去脉很是了解,如今看到白羽悠这样被人曲解,自然是很理解她的心情。
白羽悠在这些路人质疑目光的注视下,候轁依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眼底流露出对容琳的心疼。
这算什么?这一切都算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了这个男人,为了这段爱情,她几乎曾经失去了自我一样的付出着,苦苦的努力着,只为这个男人和他的家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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