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的心就那么一颤,说不出的激动,“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开心就好”
就在这时,袋子的手机响了,田宇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伍郑宇打来的,心里没来由的”疙瘩“了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刻意地避开赵染,跑出去接。
“伍郑宇,找我什么事?”田宇走到院子的一角,总觉得自己在做亏心事。
“你现在在哪儿呢,找你人都找不到?”
“你先说什么事儿”
“找你喝酒啊,晓晓、蚊子都说好久没见到你了,哥几个聚会,你说你能不来吗?”
“今个还真来不了,我爷爷身体欠妥,我这做孙子的得陪陪老爷子“田宇胡乱的想了一个理由,把自己家老爷子都拖下水了,反正他暂时想不到借口先蒙着再说。
“得,你尽孝道吧,也替我跟你家老爷子问声好啊“伍郑宇也没强求,他知道田宇若不是真有事,他不会放兄弟的鸽子的,看来杨家老爷子身体确实不太好。
田宇这边挂了线,人莫名其妙地就很压抑,他真想抽自己一耳光,真他妈的混!
那边的伍郑宇收了线,就开车前往聚集地,一进门,就听见步晓晓在那里侃,“听说,今天徐少又做爸爸了,他老婆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徐少真有福气啊,老婆漂亮不说,又生了一对龙凤胎,敢情今又添一胖小子“大家说起徐然来语气按捺不住的羡慕啊。
“说到徐少,他家那丫头长得够水灵,才6岁,就已经把大院的那些个毛头小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如果长大了,那肯定要祸害多少男人,你说“佝阁汶用力地拍了下步晓晓的大腿,越说越来劲。
“怎么,我们的佝少对人家丫头有意思,你不会有恋童癖吧“伍郑宇关上门,插话道,那丫头伍郑宇可是当妹妹来看的,肯定疼啊。
“恋童癖?我操,老子没有那么猥琐好不好,那丫头才6岁——”
“错,是7岁——“伍郑宇没等佝阁汶把话说完就纠正错误,然后找了空位坐了下来。
“得,不讨论这丫头了,嗳,田宇人呢,怎么不见他人呢?”佝阁汶抿了一口面前的威士忌,突然发现该来的人还没来,咋回事啊!
“他家老爷子身体不适,田宇在那敬孝道呢——“伍郑宇拎起桌上的威士忌就往自己的杯里倒上一大杯。
“是吗,那我有空也得多去看看我爷爷,出点啥事,咱后悔就来不及了是吧!”
“那是,你少去勾搭几个姑娘,把你的时间省下来,多看你家老爷子——“伍郑宇斜睨了他一眼,打趣地损了佝阁汶一句。
“你丫的还有脸说我,赵染都走了那么久,你说你成天成天的想她,就不嫌时间浪费啊,要我说,你有这时间想她,还不如多去看看你家老爷子——“佝阁汶这个口不遮拦的,一不注意玩笑果然就开大发了。
一旁的步晓晓狠狠地给佝阁汶一脚踩,瞪着他不断地暗示他,你丫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伍郑宇摆摆手,“没事——“挺淡的一句,好像真没事。
可真没事了吗,一整晚,伍郑宇就不断地喝酒,还混着喝,喝完威士忌就改喝俄罗斯的伏特加,60度的烈酒啊,真是喝趴了一大屋子的人,步晓晓没沾,就那么看着伍郑宇一口一口地往下灌,跟玩命似的。
“伍郑宇,咱别喝了成吗,喝坏了还不是自个难受——“步晓晓好心的劝着,一只手不断地在那拦着。
“我他妈的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这人躲我干啥,喜欢田宇你就去喜欢呗,老子不拦她——“伍郑宇抬起他那双红红的眼睛,显然人有些喝高了,“可你别他妈的给老子搞失踪,没劲!真他妈的没劲!!”说完,又灌了一大口下去,灌得太猛,呛到喉咙里了,“咳,咳,咳——“眼泪就这么溢出眼眶,说不清到底真是呛出来的,还是自个心里难受。
步晓晓一个劲地拍着伍郑宇的后背,心里真闹得慌,这什么事呀,咋这俗的三角恋竟然发生在自己两个好兄弟身上,赵染敢情喜欢的是田宇啊!
“哥们,跟你说句实话——“步晓晓一只手特仗义地框上伍郑宇的肩膀,“为这样的女人值得吗,你伍郑宇要女人还没有吗,真值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死了,那女人照样跟别的男人恩恩爱爱,搂搂抱抱,你就得找一个比她出色的女人给她瞧瞧,让她自己找个地缝钻下去永远没脸见人——“边说,边伸出两指用力地点着桌面,好像那下面就是地缝似的。
伍郑宇端着酒杯不做声,许久,才沙哑地开口,“她不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见她一面,老子真的就想见她一面——“一句话就哽住了喉咙,发现自己再也说不下去了,整颗心犹如被人捏碎了又磨成了粉,犹如七月落花,凄凄而败,芬芳早已释空,徒留那一瓣残叶,哀哀腐化,直至丑陋不堪,不仅乏人问津,还惹人嫌。
步晓晓只能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然后举起一杯酒,“今天,老子豁出去了,陪你喝个够,不醉不归,来,干杯——“豪爽地将烈酒灌入自己的喉咙。
一整屋的小爷个个喝的东倒西歪,就在这包厢里晕晕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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