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
郝莲莲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绍可欣阻止了,她很抱歉的说道,“莲莲,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所以你别问了好吗,但我发誓当能说时,我第一个告诉你们,但请你们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郝亭伟说这话时,有着令人心碎的凄冷,不知道为什么对绍可欣的怒瞬间消失了。
“是呀,从头到尾,都不过是我们的一厢情愿的认为,你从来都没向谁讨要过什么,是我们自作多情。”
是呀,都不过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想拥有什么了?她又什么时候说过她需要保护了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认为,她需要。
深深的吸了口气,带着让人心酸的背影,黯然的走开。
那一刻,虽然不懂他的背影为什么变得那样的落寞,但却真真实实的触动了她的心,下意识她冲过去拉住了他。
“百事通,”可在拉住他的那一刻,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道歉,“对不起。”
郝亭伟低头看着抓住他手臂的小手,回眸,满满的歉意写在她脸上,他轻轻的挣脱了她的手,再次披上清傲与疏离一切的伪装,掩盖所有的对她的情,他的伤,默默的走开了。
绍可欣能感觉到,那个在飞机上她初遇见的郝亭伟又回来了,那个胸无大志甘心现状,对一切消极面对的郝亭伟又回来了。
以往她说过无数的谎言,谎言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了,可第一次她不想对这个男人说谎,但是现实却残忍的告诉她,她没有权利告诉这个男人真相。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在接通的一刻徐澜晓的声音平静得有些骇人,“这是怎么回事?”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绍可欣第一次用冷漠的语气说话,但在那冷漠之下怒早已成潜伏在黑暗中的蓄势待发尖锐利爪,一旦找出背后算计她的人,将毫不留情。
“我二十分钟后到校门口等你。”说完,徐澜晓挂了电话。
从徐澜晓的说话的语气中,无法判断他此时的心情,可现在的绍可欣丝毫不在乎他到底想怎么样,一心只想揪出那个幕后计划这一切的人。
媒体就像是闻腥而至的野兽,当绍可欣来到校门时,那些无冕之王早已将徐澜晓的车子层层包围,手中的长枪短炮一致对准车里的男人,声势更是汹涌。
“徐先生,你是否真的已经再婚?”
“徐先生,你妻子是否真的是未成年人?”
“网友和媒体对声称是你妻子的身份背景和这次的公然捍卫自己的地位,充满了争议,但都异口同声的认为绝对是麻雀变凤凰了,不知道是你让她变的凤凰,还是无奈之下让她奉子变的凤凰?”
“徐先生,你是否真的和包蓓蓓小姐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
“对于你妻子这样维护她正宫地位的做法,你有什么看法?”
“有传闻天佑将总部移师香港,你是否有意联姻包氏,造就股市声势,才引得徐太太急起捍卫自己正宫的地位?”
车里的徐澜晓一手撑于脸侧,那双细长深邃的眼眸隐藏在漆黑的墨镜之后,薄唇如刀削轻透无情在嘴角,面容虽显平静,却有着冷峻丝丝缭绕在上。
在手机再度响起时,他接通后没说话,却倏然打开车门步下座驾,让声浪沸腾顿如海啸般欲将他吞没。
如果是别人也许就被这阵势给压制了,只见徐澜晓拿下墨镜,一双细长的眼睛蓦然凝冷锋芒毕露气宇逼人,将欲向他扑来的记者逼退了,让他一步以内无人敢近,也让沸腾的嘈杂声一度安静了片刻。
又见他大步沉稳,走向EI的校门口,一抹清丽娇嫩的身影顿时进入各大媒体的镜头,但在他们想将焦距对准那道身影时,徐澜晓已用自己的外套和身体将她完全隐藏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那抹身影上了车,顷刻间声浪再起。
“徐先生,这位是否就是你的再婚妻子,绍可欣?”
“网上传言,她出身卑微,更有不少不良记录,是不良少女是否属实?”
在一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中他们离开了,可就算徐澜晓和绍可欣的闭口不言,也难保媒体笔锋言辞的无风起浪,注定了他们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成为别人议论的焦点。
在车上他们谁也没说话,徐澜晓静静的开车,绍可欣快速的查找着帖子最初的发源地。
很快她就锁定了一个论坛,发帖人是由一个自称是她代理人的律师发的帖子。
先是一封公开的至包蓓蓓的律师函,内容是用文雅的词句警告包蓓蓓,不要再纠缠徐澜晓,不然她将用手中已经掌握的确凿证据,控告包蓓蓓妨碍家庭幸福。
包蓓蓓是谁,绍可欣不知道但可以猜得出,绝对是徐澜晓众多女人里的一个。
“我查过了,”徐澜晓的声音深沉了不少,“这个发帖人的确是律师,而且拥有你亲笔签名的律师委托书,而且他发这贴也是你标注在委托书上的特别要求。你怎么解释?”
亲笔签名?绍可欣知道,徐澜晓绝对不会错让她的笔迹的,可她除了在和他签下一年卖身契时动笔签过名外,她还真想不起什么时候她还签过名了。
“解释?”思忖中的绍可欣漠然愈发了,“需要吗?你心里不是有定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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