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后不久,就让徐澜晓带他们去了趟英国临时抱下佛脚,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可绍可欣高估了自己的艺术细胞的数量。
她第一次发现,她有莫名其妙想揍人的冲动,而且那份冲动是那么的难以压制,特别是看到男芭蕾舞演员穿着那白色紧绷绷的裤子,绷着脚面出现时,让她很有冲上去打晕他们,套裤子的冲动。
为什么在家看电视时,没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坐近了会这样呢?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而在表演结束后,鼐雨跑去后台很直白问了人家一句,“你们老穿这种紧绷绷的裤子,为什么没得前列腺?是怎么保养的?”让徐澜晓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看芭蕾了,至少有他们几个跟着的时候绝对不会再看了。
于是他们像赶场一样的到了英国皇家大剧院,看歌剧去了。
终于绍可欣没有揍人的冲动了,但为什么每个了吼出来的音符在她耳朵里,都和嗷嗷呜差不多了,“早知道回家听皮皮叫就好了。”
徐澜晓当时非常的庆幸,没人听得懂中文,但已经很有欲哭无泪的感觉了。
最后是古典音乐,每每乐章响彻大厅时,她都觉得耳熟能详就是叫不出名来,而且最神奇的是每每总能勾得睡神来。
经大叔的精确计算,她在英国听的三场音乐会,有二又四分之三场是睡眠状态的。
在囫囵的欣赏过人们口中的高雅后,绍可欣总结得出,艺术细胞留娘胎里忘带了。
也让她明白了,高雅这种东西如果不懂,就跟被上刑差不多。
而且她相信,如果有天被逼供了,她会主动告诉人家,别来那什么金钱美男严刑拷打的,给她整点高雅的吧,她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玩意太折磨人了。
用徐澜晓的说法,品酒是一种细致而高雅的情趣。
绍可欣现在一听到那高雅两个字就觉得在受刑,但鉴于什么芭蕾歌剧古典音乐的,说得好听点她是不得要领后,说得通俗点她是完全没那根筋。
她也明白如果她还想和大卫.魏若阁有那么点共同语言,只能试下看看能不能忍受品酒这最后一项了。
餐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酒杯,徐澜晓三指掂起一杯轻轻晃动,悠然的风雅油然而生,“品酒可分为三步,观色、闻香和品尝,品酒并非大师的专利,只要静下心来细细的感觉,你们也能领略到另一番风情的玄妙来。”
绍可欣听得是昏昏沉沉,只差没打着呵欠说了,“说得那么玄乎,其实不是喝酒嘛。”
“不,可欣,你错了,”徐澜晓在她身边坐下,揽着她依偎进自己的怀中,很感性的说着,“品酒和喝酒的区别就在于思考。”
绍可欣把头靠在他肩上,懒懒的说道,“反正就是有钱有闲的人装十三。”
徐澜晓抽着嘴角,“……宝贝,欢迎加入我们装十三的行列。”
绍可欣:“……”谁让是自己自找的呢。
“现在我们先来说观色,将杯子倾斜四十五度角,观看酒水的透明度和澄清度。再来就是闻香,杯子略微倾斜着送到鼻前,先闻酒静止下的香气,接着轻轻晃动,闻其所释放出来的后香气。接着就是品尝,先啜取一小口,用舌头搅动下,让酒水和味蕾充分接触。”
徐澜晓谆谆而教,但怎耐学生资质和悟性有限,刚说用舌头搅动,就见有人从嘴角哗哗流出和着口水的液体。
绍可欣指着安勒斯对徐澜晓说:“中风我是见过的,中酒我还头一次见。”
徐澜晓:“……”
安勒斯用餐巾抹了一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动舌头嘴巴就含不住漏出来了。”
“听说过手眼不协调的,还没听过舌嘴不协调的。”范纱把手里的酒左晃晃右晃晃,杯里的酒转得跟大漩涡似的。
徐澜晓看着她手里的酒,忍了几回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范纱别转了,我已经很可欣波轮洗衣机的洗衣原理。”
范纱看了他一眼,“哦,那我换滚筒式的好了。”
徐澜晓:“……”
“哈哈哈……”绍可欣擦着眼角的笑出的泪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说话的风格,让她别转了就行了,干嘛还加后面那句,你这不是自己找雷嘛。”
然后像对小狗一样的摸摸徐澜晓的头,对范纱说,“别欺负我老公。”
范纱耸耸肩,仰头很豪气的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
徐澜晓很无奈揉揉眉心,虽然和他们几个说品酒有点对牛弹琴,但绍可欣的一句老公让他甘之如饴,“我们继续。”
“我们人的味蕾能分辨四种基本味道,甜、咸、酸、苦,位置的分布分别甜味蕾在舌尖,咸味蕾在舌两旁边沿,酸味蕾在舌上部两旁,苦味蕾在舌根。所以我们要让酒布满你的舌头两侧,舌背、舌尖并慢慢延伸到喉头底部,这样才算是充分的让酒布满你的口腔。”
徐澜晓刚说完,就见郝莲莲的面部表情很痛苦,一会左脸颊了鼓起来,一会又换了右脸颊。
“你在干嘛?”徐澜晓问道。
郝莲莲把酒咕噜吞了下去,“徐大叔,不是你说要让酒布满舌头两侧,所以我在口里把酒左右移,不然哪里分布得均匀。”
“……”
仰头又喝下一杯,就见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咕噜又吞了下去,“这次我把酒移到舌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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