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跟平时一样,白焱日上三竿了才晃悠悠地迈进便利店,结果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人给拉走了。
“喂喂,新八唧君,你是要绑架我吗?”
“不,我是在邀请你去万事屋做客。”
“用这种方式?有区别?”
“有。绑架是一种犯罪行为,对被害人非法实行暴力手段达到挟持人质的过程,通常会通过这种行为达到敲诈,勒索或者其他条件或者目的。而邀请……”
“停!新八唧君,你学坏了啊。”
片刻过后,两人已经来到了万事屋门口。白焱揉了揉太阳穴,他可是处于睡眠不足状态啊。
“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姐姐晚上上夜班,现在还在睡觉。神乐一晚上没回,我想出去找她,所以能帮忙照看一下银桑吗?”
“嗨嗨,我知道了。”
两人刚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看到他们站在门外,脸上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阿啦,没想到银时受伤了还有红颜知己来探望。”白焱走进屋内,语气带着些许调侃。“艳福不浅啊。”
“别以为我在里屋听不到啊混蛋。”
推开银时那间屋子的拉门,白焱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此时正站在窗前,目光望向外面的街道。
“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恢复能力,已经能够走动了吗?”
“那我先出门了,银桑,你还是躺下好好休息吧。”新八唧推了推眼镜,又看向白焱。“焱桑,拜托了。”
“去吧。”
走到银时身旁,白焱看到新八唧已经下楼了。“在看什么?”
“没什么。你昨晚去哪儿了?别告诉我你平时都穿着暗部制服睡觉!”银时将窗户关上,慢慢挪回被窝里。“啧,连这套衣服都订制了,你这人已经没救了。”
“唔……”白焱打了个哈欠。“有几个小鬼离家出走了,我去把他们带回来。呀咧呀咧,现在的年轻人啊,一言不合就闹脾气,真是让当家长的操碎了心。嘛,新八唧君很担心你呢。”
银时躺在榻榻米上,双手抱在脑后。“有什么好担心的,这种小伤舔舔就好啦。”
“呵。”白焱走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帮你换下绷带。”
“诶诶,不用这么麻烦啊,新八唧之前刚帮我换过了。”“喂!疼疼疼疼疼疼疼!为什么每次都用撕的啊!就不能轻点嘛!伤口又要咧开了啊混蛋!啊啊啊啊——!”
白焱没有理会耳旁的哀嚎,检查了一下伤势的复原情况后,在掌心集中查克拉,双手交叠放在银时胸口上方,施展掌仙术。
“我可以让你立刻复原。”
“啊?”一时半会银时还没反应过来,上次是因为有其他人在,所以他没有询问。“等等……你这种能力,要付出代价吗?”
“等价交换而已。填补了多少生命力,就失去多少生命力。”
银时一把抓住白焱的手腕,赤色的瞳孔里迸发出来的光芒亮得惊人。“停下。”
“咳……威名远播的白夜叉,也太好骗了吧。”
银时:0 0
白焱:^_^
过了十来分钟,白焱停下手上的动作。消耗了三分之一的查克拉,伤处基本上都愈合了,但是失血过多的情况还在。
“那是村田家的后人吧。”
“是。”
“你想出去吧。”
“……是。”
“如果我不帮你治伤呢?直接去送死?”
“有个器官比我的心脏还重要,虽然我看不见它,但是它确实在我的体内。因为有它我才能站得直,就算步履蹒跚也能笔直往前走。如果我不去的话,它会拦腰折断的。我的灵魂……它会拦腰折断的。比起心脏停止跳动,我更重视它。就算我老到直不起腰,也不能让它直不起来。”
……
‘我现在决定了,我要走我自己的忍道,朝着一条绝对不会后悔的路,一直往前走。’
‘如果放弃自己的兄弟这就叫聪明,那我宁愿做一辈子的傻瓜。’
‘佐助是我的朋友,是好不容易才缔结下的珍贵的羁绊,对手是谁都没关系。如果手段了就踢死他;如果腿断了就咬死他;如果脖子折断了就瞪死他;如果眼睛没了就诅咒死他;即便粉身碎骨我也要把佐助从大蛇丸那里夺回来。’
恍然中,白焱觉得这人的身影跟那个金发蓝眼的少年重叠了。也许两人的人生完全不同,但是相同的是不管经历多少次生死存亡,不管前方还有多少磨难,信念坚定,一如既往。
……
搞什么啊岂可修!自己难得说出这么帅到不行的话,听的人却一脸的不在状况内?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玩耍了?银时撇了撇嘴,翻了个身背对外侧。
“银时哟,太过逞强的话,可是会没有异性缘呢。”
“什么!”银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如果不是这头天然卷的话,想要倒贴银桑的女人可以从歌舞伎町街头排到街尾啊!”
白焱翻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过了不到十分钟,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
“辛苦了,久川。”
跳窗而入的久川点了点头,放下两个食盒又从窗户离开了。
“嘛,吃点?”
“……我说啊,你的店员都被你传染了吧。有门不走,非要跳窗。”嘴上一边吐槽,手里却动作迅速端起一碗米饭。银时看了一眼菜色,夹了一块鱼肉。“盐烧秋刀鱼、味增汁茄子,我要夸你敬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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