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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目标是沈濯, 而沈濯又一副傻呆呆的模样,刀刃即将砍下也不知道躲, 林晚大惊失色。
她来不及细想, 只好将沈濯推开。
由于用力过大,林晚推开沈濯的时候, 膝盖狠狠的磕到了地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娘子……”沈濯见林晚受伤,连忙爬起身便朝林晚奔了过来, 一脸的担忧:“娘子,你没事吧?”
林晚顾不上疼,急喊道:“阿濯快跑, 他们是来杀你的。”
沈濯不知道那群人为何要杀他,只是, 看到林晚受伤, 他没办法丢下林晚独自逃离。
起初, 那群刺客的目的确实是沈濯,可事到如今,他们却打算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林晚离他们最近,刺客举刀便朝她砍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 江献早已经吓懵了, 腿脚也一直在发抖,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冲上去护住林晚, 可偏偏吓的走也走不动路。
沈濯不管不顾, 紧紧的抱住了林晚,并将她妥善的护在了身下,用背去挡着刀刃。
感觉到男人那温暖的气息将自己紧紧的裹住,林晚身子一震。他虽然有些傻,可动作神态却十分的决绝,坚决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本以为死定了,直到耳旁便传来砰的一声响。
林晚连忙抬头看去。
只见,姜和及时出现,用手里的武器替沈濯挡下了一击,在他身后,是那群不知打哪冒出来的紫衣暗卫,暗卫迅速的向沈濯靠拢,并将林晚、沈濯和江献三人护在中间。
那群黑衣人见有救兵,立刻乱了阵脚。
在一众刺客的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穿身灰色衣袍的男人望着身旁的黑衣刺客,语气略带愤怒的质问道:“你不是说他身旁没人跟着嘛?”
灰衣男子正是杨六,而那个黑衣人是当日杀了陈县令,又从姜和手下逃离的刺客。
黑衣人叹道:“我……我也不知道!”
众人皆知,沈砚一到晚上就会不太对劲,再加上,他跟踪沈砚几天,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今晚,好不容易发现他身旁没有人跟着,没想到刚一动手,沈砚的暗卫就出现了!
杨六见众人打成一团,生怕出了岔子没法跟杨荣昌交代,顿时急了:“无论是谁,胆敢挡着路,就格杀勿论。”
黑衣人:“是。”
那群黑衣人训练有素,可沈砚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战况迟迟胶着不下。
姜和看了一眼傻掉的江献,目光落在沈濯和林晚的脸上,并提醒林晚:“夫人,您带着二爷先走一步,这有属下呢。”
林晚连忙说道:“好。”
她跟沈濯不会武功,在这儿只会添麻烦。
走的时候,林晚看了一眼江献,江献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这会儿,江献腿上的知觉也回来了,看着眼前刀光剑影,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很没出息的跟着林晚和沈濯就一起逃了。
姜和不放心,还让两个暗卫护着沈濯和林晚离开。
林晚的膝盖有些疼,但是害怕刺客追上来,只能牵着沈濯一起跑。
沈濯一边跑一边问道:“娘子,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啊?”
林晚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
谁知道沈砚那个家伙究竟都干了什么好事,跑了一会儿,林晚感觉膝盖实在疼的厉害,步伐也不由的慢了下来,她强撑着跑了一会儿,待离战场远了些,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江献也有些脸红气喘,可沈濯却连丝表情都没有。
经过方才的打斗,沈濯手里还一直拿着林晚买给他的冰糖葫芦,他一直没有舍得吃,可就在刚才,这串冰糖葫芦掉在地上弄脏了!
沈濯委屈道:“娘子,阿濯的糖葫芦脏掉了,不能吃了。”
林晚安慰道:“没事,娘子以后再给你买。”
说到这里,林晚顿时一愣,她竟然对他自称“娘子”,还如此自然,林晚脸颊微微有些烫,好在天色有些黑,他们也看不清她脸红。
江献到底是一个文弱的书生,回想方才那场景,江献有些后怕。
缓了一会儿,他才清醒了几分,江献意识到对方是沈砚的仇家,忍不住问道:“晚晚,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林晚:“……”
林晚不愿回答沈砚的身份,而追杀的原因,她也不知道……
见林晚不说话,江献上前一步,一脸急躁的说道:“晚晚,无论这个人究竟是谁,他都很危险,我不知道你母亲为什么放任你嫁给这个傻子,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你最好还是跟他和离吧,我……”
“表哥。”
江献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晚给打断了。
江献的话,让林晚心里很不舒服,她蹙着眉头说道:“我即已嫁给了他,便是他的人,阿濯不是傻子,表哥不要再说一些侮辱他的话,侮辱他便是侮辱我。”
听着林晚这么说,江献苦涩道:“那……那在你心里,可曾有过我的位置?”
对于江献的纠缠,林晚感觉很不耐烦,她冷淡的说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只把你当哥哥。”
听她亲口说出,江献脸色苍白,也识趣的不再追问。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林晚立刻警惕起来,她本以为是刺客,没想到却是十四。
十四见到林晚和沈砚,连忙走了过来:“二爷,夫人你们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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