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久?」上官枫高声大吼。
「我没骗你,每个练武的人都是这样苦过来的。」他捺着性子,对她解释。
「那蹲完马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在屋檐上跳来跳去?」如果可以的话,她考虑一下。
他大笑着。「哪有这么好的事,之后还得练固定的招数几年到熟能生巧、变化自如,再进级深层的武功或独门功夫。」
「我不玩了!看来练武是一件伟大的事,我这个平凡人还是靠边站好了。」她站直身子说。
「练武很辛苦的,所以我才想只要教一些简单的招数给你防身即可。」
「对了,说不定我有资质,可以直接练轻功来玩?」她最终的目的还是一句:玩。
「那你也是得从最基础的开始,只是你的速度大概会比平常人快个两、三倍罢了!」
「才两、三倍?我还以为上百倍耶!」
「哪有这么好的事。来,这个送你。」他把怀中的匕首给她。
「奸漂亮的小刀。」她触摸,但看得出手工很细致、精美。
「这是我特别去订作的,轻巧、方便又易携带,很适合姑娘家使用。」他一一解说着。「来,拔起刀,试着习惯它的重量。」
「好呀!」
她把玩了一阵子,他才说:「你先把刀收起来,使用刀子要小心,不然会伤到自己。」看她点头,他又说:「今天若是有人从背后抓住你的手,而你的匕首又拿不到,那你怎么办?」
他偏着头想。「我踹他一脚如何?」
「你功力不够,马上会被识破。」他也马上识破她的胡言乱语。
「咬他手?」她的语气中包含着调皮的意味。
「不好。来,我们先练习一次,我当坏人要捉你。」
「喔,好,不过你一点都不像坏人耶!」她笑嘻嘻地看着他。
「谢谢,不过练习比讲解实用。」他从她背后抓住她的手,她配合的挣扎,但后面可和他预估的全部不一样,她不知绊到什么东西往地上一跌,他来不及拉她,只能冲过去抱住她。
「咦?」她先睁着一只眼,奇了,这回怎么不痛?挣扎起身摸到一副温热的身躯,她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你被我压着。」
他摇摇头,她的身子好柔好软,还有淡淡馨香沁入他鼻中。
她被他深邃的眼睛迷惑住了。好一双漂亮的黑眸;他发现自己不自觉地盯她瞧。「抱歉!」他撑着身体想起来,她手一个不稳便又跌入他怀中,结果两人只有半坐着,但身体却是紧靠在一块,她抬起脸,唇正巧不小心刷过他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呀,我……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她更是羞得不敢抬头,今天怎么笨手笨脚?
「我知道……」他深呼吸一口气,正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手忍不住地替她拨了拨她散落下来的发丝,她整个脸因他的动作,也因整个人贴住他而脸红,手都不知该摆哪里,最后却摆在他眼上。「你别看!我这样子好丑……」
他看着她娇憨的样子,心中荡漾,盯着她的唇道:「不会,你现在还是很漂亮……」
「才怪!我的脸好红,像煮熟的虾子,对不对?」上官枫嘟着嘴问道。
「不会。」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小嘴,她整个人软瘫在他怀中,手轻搂着他的颈子……
半晌,她想起一件事。「我们还没练完。」
「没关系,等一下再练……」他又封住她的嘴唇,想必也知这个等一下必须等不少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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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用膳时,丫鬟小茵替上官枫换下衣裳,发现衣角沾了些草屑也就算了,但小姐嘴唇还有点肿,她吃惊地问:「小姐,你嘴唇怎么了?」
她马上捂住嘴,总不能说是被吻肿的吧!她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我……呃,撞到树……」
「撞到树!」小茵声音起码提高了两度。
她的脸更红了,也有些尴尬。「小声点,我现在又没事!」
「喔!那小姐小心点,大少爷知道了可会担心的。」
她咕哝道:「才不会吧!原因就是他。」
小茵没听见,帮她穿上衣服时又发现到一个东西。「小姐,你的颈子怎么『黑青』了?」
她赶紧拿铜镜一瞧,脸上的红潮又来了,是他的吻痕……凌云二虽是斯文有加,但一挑起欲火,他也是个很热情的人,把她吻得昏头转向,距离上次他吻自己已过了一段时间,可他的吻依然能让她感到晕眩,且下午他竟然还吻她的颈子……想起来,好羞人!
她支支吾吾地。「没……什么啦!大概……昨晚撞到的吧!」
「是吗?那,我今天早上怎么没看到呢?」
「喔,那大概是今天撞到树时,也不小心撞到了……」
「呃?」小茵怀疑地想着撞树会撞到颈子上方吗?但又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上官枫现只差没挖个地洞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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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除了练武时间,凌云二大都带上官枫逛逛京城。
一晚,凌云二从书房过来,告知上官枫说:「我明天要上北方一趟。」
「北方?我也要去。」
凌云二摇摇头。「不,你不行去……」
他还没说完,上官枫生气地甩掉他的手。「你自己一个人高兴的去玩,还不让我跟!」
「听我说完,我是去办正事……」
「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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