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踪!」
「嗯!我知道。」他轻描淡写。
「那你为什么到了今天才捉我回来?」她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想看妳们什么时候要回家,且那时候我还有公事要忙,就任由妳们去了。」
「那你忙完了吗?」她今晚看到他,不会是因为他有心思且有空闲,所以来找她算帐了吧!
「差不多了,也多亏妳,让我不得不快点做完。」
「是吗?」她扯着嘴角,一边偷偷的后退。
再留在这里,不逃的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呆子。
可才一转身,就撞上一个宽厚的胸膛,他危险又低哑的开口。「妳又想逃到哪里去呢?」
「我想去洗手间一趟。」她惶惶不安的微笑。
见鬼的!他明明在她后头,怎么一晃眼就在她眼前,莫非他有学过一些武术,她运气真是背到了极点。
「里头有。」他伸手清楚的指向里头的厕所大门。
「谢谢。」她悻悻然的走到浴室,思索着逃走的路线。但看到中央空调的房间,没有半扇窗户,她简直欲哭无泪了。
天要亡她呀!
良久过后,她在一阵急促敲门声,无奈的出门。
「妳躲够久了吧!」阎罗笑没好气的道。
这丫头,不知道又再动什么歪脑筋了。
「我拉肚子。」她找借口。
「妳说这笔烂帐要怎么算?」
「呀!好累哟!我困了,你过几天再问我好了。」她打了个大呵欠。
「不行,我今天就要有答案。」他坚持着。
「不,我这几天玩太累了,我想不出来。」
「喔?太累了,那好!我也累了……」他顺着她的话道。
「对对对!改天再算,睡觉比较实在。」她期望他赶快送她回家,好逃过一劫。
「没错。」阎罗笑附议。
「嗯。」她用力的点头,却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且两人平躺在大床上。她连忙呻吟着道:「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各自睡个人的床。」
「可是妳不是说我们快结婚了,比家人还亲,那又何必分彼此呢,是不?」阎罗笑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拿她的话堵住她的口。
「阎罗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詹玉纱暗叫不妙。
「妳还会再逃婚吗?」他又问。
「当然--不。」不会才怪!
阎罗笑好笑的划着她的脸。「玉纱,妳心底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妳笑得愈灿烂表示妳愈不同意,表示妳一定还会逃婚。」
「哪有--」她讷讷的开口。
「唯一要制止妳的行动,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造成抹减不了的事实。」他目光炯亮又坚定的望着她。
[不不不--]她瞪大了眼,身子直往后缩去。
阎罗笑拉住她的小手,魔手伸向她的领口,解开衬衫的钮扣。
「阎罗笑……不可以……」詹玉纱看到胸前的衣料一寸寸被敞开,挣扎着。
「可以的,我们只是提前过新婚夜而已。」他看到眼前美丽的景象,眼中闪耀着惊叹的光芒。
「我只在新婚夜献出自己的身体。」她努力找借口,知道自己的身体和脸都发热了起来。他一定要用那样火热又渴望的眸光瞅着她吗?
她惶恐却又有丝异样的兴奋。
「如果妳没有逃婚,我会等到新婚夜,但现在我则不--」他的唇,落在她的红唇上吮吻着,并褪去了她的衣服。
「我会听话的,而且……」她趁着喘息时,想说服他打消这个念头。
「而且不会再逃婚?」阎罗笑轻笑的接口,而詹玉纱则是满脸通红。阎罗笑很干脆的道。「不,我不会相信了。」
他摸透了她的举动了。
他的手不规矩的碰着她的娇躯,当他厚实的大手接触到自己的肌肤时,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气。「阎罗笑--」
阎罗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闭紧双眸的模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有!」他的手竟然还放在她的胸口,她快昏倒了。
他含笑的对上她不安又害羞的眸子。「妳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了。」
「你有经验当然可以这么说……」她扭着身子,却让两人身子更加契合,他的眼瞳则闪了闪。
「那我很高兴这是妳的第一次,我一定会努力让妳满意。」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亲昵的道。
「住口--」他在说些什么呀!她几乎要呻吟了起来,小脸红咚咚的。
「我是说真的!一桩婚姻要幸福,鱼水之欢很重要……」阎罗笑努力让她不再那么紧绷和僵硬。
「色鬼!你还说!」她几乎羞愧得半死,一把捣住他的嘴,气吁吁的嚷着。
「好,我不说了。」阎罗笑拉下她的小手笑道,可爱的小女人。
在她嗔怨时,他俯下身封住她的嗔意和思绪,唇舌缓缓地探入她的口中,缠绵而煽情的挑逗着她,而她感到自己的身躯愈来愈热。
他松开她的双手,手掌不安分的游移到她的颈上,并停在她的胸口爱抚。
而他的吻,从脸上滑下,在她雪白的颈子轻咬,惹得她浑身发颤,脸蛋更火热了起来。
当她怯怯地迎向他时,阎罗笑当然也发现她的转变,自是乐不可支。
她总算有些响应了!
也该是时候了!
也不枉他那么用心的缠在她身旁,这对他而言是破例了。
他还没有追女人追那么久还未追到手过。
刚开始是觉得她很特别,但到后来已变质了,逗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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