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锁了门这就去。”巫月忙将狱神庙的大门拉上,上了锁,冲苏沫儿笑道,“你不走吗?我们一起?”
“嗯。”
出了大理寺府门,苏沫儿冲停在一旁的锦王府马车努了努嘴,“去吧。”
巫月颔首走到马车旁,与赶车的石磊打了个招呼,跳上马车。
“王爷!”掀开车帘的瞬间,巫月脸上的笑容就僵住,继而猫腰冲了进去,锁着夜锦衣肩头、右臂处雪青色锦袍上晕染的血迹小心道,“王爷,你受伤了?”
“死不了!”夜锦衣横了巫月一眼,“以后,离夏轻歌远点。”
“是他伤了你?可你们不是比试吗?再说你是王爷啊,他对你不应该点到为止吗?”巫月怎么也没想到夏轻歌会下如此狠手。
“点到为止?”夜锦衣勾起的唇角浮出一抹轻嘲,“你忘了还有句话,叫刀剑无眼?”
巫月紧紧咬住了唇,弯弯的、清澈的眸子中浮出一抹愧疚,“对不起,王爷,我不该跑的。我以为你们只是切磋一下。”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夜锦衣黑湛湛的眸子中浮出一抹暖色。他望向垂着头,白皙细腻的脖颈几乎要扯断的巫月道,“倘若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
“我一定不跑的,我发……”巫月倏的抬头,举起了四根手指。
“你要是不跑,本王就打断你的腿。”夜锦衣眸子一暗,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巫月一滞,一丝异样突然从心尖冒出,有些酸、有些涩,还有些甜。
她望着夜锦衣苍白的脸色,幽深的眼眸,泛着冷意的薄唇,还有额角处还未痊愈的伤口,再想到那晚鬼面人的话,说七日之内找不到郭松,夜锦衣也只有死路一条。
忽然间,她就莫名的有些心疼眼前这个人。
尽管他是锦王爷、是当今皇上嫡亲的侄子,尽管他是大理寺卿,但在这些荣耀和身份的背后,他也过的不轻松吧?
不然,皇上怎会轻易打伤他?不然,一个禁军统领怎么都敢伤他?甚至,就连杨才俊那样的执绔公子都敢在锦王府撒野。甚至,连一盆鸢尾花,他也要处心积虑的才能毁掉。
“疼吗?”巫月在夜锦衣身旁坐下,将心中的起伏压下,望着那还出血的伤口,语声说不出的轻柔,“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夜锦衣黑湛湛的眸子中极快的闪过一抹亮光,“好。”
巫月抿着唇,抓住被划破的衣袖用力一扯,伴随着“刺啦”的响声,夜锦衣雪青色的锦袍、染红了的素白中衣便被扯下。
瞬间,他强劲的右臂、右肩,肌理分明的大半个胸口便裸露在空中,而肩头与手臂上渗血的伤口又莫名为他添了几分难言的性感与魅力。
巫月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小脸有些发烫。
“你想要非礼本王?”夜锦衣清浅的声音在这暧昧的气氛中响起。
巫月一窘,心虚道,“你、你那么厉害,我能非礼得了吗?我只是在想怎么给你包扎伤口才最合适。”说着,她从夜锦衣被扯破的白色中衣上撕下一缕布条,“你忍下。”
缠缠绕绕,很快,巫月就为夜锦衣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先这样,等回去将伤口清洗下,再重新包扎。”
夜锦衣颔首,从马车的座下取出一个白瓷瓶递向巫月。
“金疮药吗?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巫月望着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略略不满道。
“魅药。”
“啊?”巫月一滞,顿觉自己手中的白瓷瓶有些发烫,“为、为什么给我这个?”
夜锦衣不语。
巫月抿了抿唇,这算是赔她的吗?可就算她现在有了魅药,也不好意思拿夜锦衣给的魅药让玉儿下给那朵白莲花吧?
“不要拿来!”夜锦衣清浅的声音有了丝不悦。
“不不不,”巫月忙将白瓷瓶塞到袖袋中,笑吟吟的望向夜锦衣道,“谢谢王爷。”
“虚伪。”夜锦衣含着浅浅笑意的目光划过巫月沾染了血迹的锦袍,忽的扬声道,“石头,千绣坊!”
“是!”石磊的应和声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嘿嘿嘿。”巫月眉眼弯弯的打量了下夜锦衣,附和他的话道,“王爷这样子的确有些不便。千绣坊的衣服无论做工还是用料,都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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