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许清云倚在吕晖怀里,两人坐在树下,她继续之前的话题,喃喃道:“还有玄真子的修仙孤本,一把七星剑。”
吕晖道:“峨眉活下来的人呢?”
许清云小声道:“只有一个,醒来以后便走了。”
她靠着吕晖的肩膀,轻轻解开他的外袍,玉指一牵,扯开他里衣的布绳,问:“伤全好了?”
吕晖低头看着许清云的鼻尖,喉结动了动,说:“好了,别摸。”
许清云的手摸过吕晖健壮的胸膛,这个小孩儿性格的男人会发火,会装不屑,傲慢无礼,但在生死一瞬之时,会用自己的身躯,性命来挡在她的身前。
“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吕晖道。
“你想听什么?”许清云嘴角带着笑揶揄他:“我现在说。”
吕晖:“你……”
许清云笑了起来,幸福地依靠在吕晖肩前,说:“丹霞山已经毁了。”
吕晖低下头,灼热的唇封住了许清云的唇,许清云从吕晖的里衣内抽出手,要推开他点,奈何他的吻太狂野太有侵占性,容不得她有半点抗拒。
“唔……”她的手劲轻了些,吕晖随手抓住她的柔荑,手把手绕到自己脖颈后,专注地吻她。
她心里一阵动情,搂住他的脖颈,这个回应般的举动激起吕晖更疯狂,更霸道的热吻,他们唇舌交缠,津液靡靡,许清云双目迷离,呼吸急促,感觉到吕晖那男儿之物硬得顶着自己,吕晖吻得脖颈通红,犹如一头野狼,吻得她双唇湿润。
“唔……”许清云挣了几下,拉开吕晖那不安分的手。
吕晖笑了起来,端详她的面容。
“你真漂亮。”吕晖赞叹道。
许清云安静地闭上眼,睫毛披着星光,悠悠出了口气。
“谢谢夫君夸奖。”许清云嫣然一笑。
吕晖道:“你见过玉瑶仙么?”
许清云道:“见过,她是仙女呢。”
吕晖道:“她不及你,你就像只生人勿近的野猫,狂得很。”
许清云道:“有么?我可不随便抓人。”
她倚在吕晖胸膛前,感觉着他有力的心跳,说:“话说回来,丹霞派的人怎么办?”
吕晖想了想,道:“让他们再选一处去罢,让虹儿去跟着,看看能帮就帮,毕竟是仙家一脉,丹霞派与咱们都是火宗。”
许清云嗯了声,又道:“峨眉派却着实有点麻烦。”
吕晖说:“混元一气太清神符在玉瑶仙手上,七星剑在咱俩手上,只能再立一个峨眉派掌门,这事得与玉瑶仙知会,听听她的意思……”
“嗯。”许清云低低问:“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没有?”
吕晖脑袋杵着许清云的头,一沉一沉。
许清云:“……”
片刻后,吕晖一手搂着许清云的腰,打起了鼾。
许清云哭笑不得,这就睡着了,两人连日大战,都已困得睁不开眼,便在树下睡了。
翌日起来,吕晖打了个呵欠,怀中许清云却已不知去了何处,他懒洋洋起身,整理武袍,脱下武靴倒出几粒沙,复又穿上,闲庭信步般出来,见许清云已在金乌派广场上。
后山一轮金日辉耀十万仙山,春雾浓重,皑皑山川在霞光中醒来。
金乌弟子们每人一案排开,俱是躬身在用长剑锯木头,吕晖看了一会,说:“你做什么?”
许清云躬身对着面前一叠符纸,以朱砂写符,说:“怎不多睡会?”
吕晖道:“醒了,听到山下砍树,睡不着,我来罢。”
“端茶过来。”许清云道。
弟子奉茶,吕晖就着许清云手上捧着的茶盏漱口,说:“写什么符?”
“你不会,去看看大哥伤好得如何了。”许清云说。
“怎么不会?”吕晖道:“不就是移花接木符么?你们青玄神女的仙术。”
许清云微有点意外,说:“你居然也知道?”
吕晖接过笔,依样照葫芦地画了几笔,有模有样,赫然比许清云画得还要端正,许清云笑吟吟道:“这可小觑你了。”
“画几张?”吕晖扯着袖,欣然落笔。
许清云道:“八十一张,你分三十张去画。”
吕晖道:“你们又在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许清云道:“别啰嗦,快画符。”
众弟子偷笑,许清云未来之前吕晖教训弟子俱是凶神恶煞,平素没半句好话,自打许清云嫁过来后吕晖竟然是被整得服服帖帖,许清云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连后山那只妖兽都拿她没辙,何况一个吕晖?
“师娘,做好了。”李叔诚笑着提着截木,那木上的枝条还留着,圆头圆脑像个树人。许清云端详片刻,道:“你也不刨好看点,叶子还在呢,算了,领过来。”
李叔诚:“能管用不?”
许清云道:“试试?找你师父贴张符去。”
吕晖端详那等身高的人型树偶,明白了,挥手甩出一张符,贴在树人身上,李叔诚松手,树人踉跄走了几步,勉勉强强站稳。
“自己都站不稳呢。”吕晖面无表情道:“还指望这些玩意干活?”
许清云笑道:“去,把石头搬过来。”
那树人走着走着又摔了一跤,众弟子哄堂大笑,许清云笑道:“继续做,做多点就好了。”
连吕晖也不禁莞尔,随手捏了捏许清云的脸,被她脸上一红拍开,本是件焦头烂额的麻烦事,却被她这么折腾,搞得跟玩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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