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略略点点头,好像浑没在意,自己若有所思地上了楼。
关了房门,他拿出口袋里的玉佩仔细又看了看,莲花底座上雕琢着一个小小的“殊”字。确实是的!
他取出手机给聂伯坤打了电话:“……老聂,是我……你马上来B市一趟,我看见你当年送给赵殊的玉佩了……在一个年轻人手上…………老子哪知道是不是你儿子?你赶快过来做个亲子鉴定……”
桐城,公安厅厅长办公室。
汪世白看见连初平素精锐的目光一下子就舒缓下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情态就像看见子侄的父辈,快慰远过于责备。
连初心中一热,“汪叔叔,给您添麻烦了。”
汪世白摇了摇头,然后正色道:“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连初在吐露真相和继续隐瞒之间有一瞬间的挣扎,她与他相交不多,可他的信任和关切,让她真正感受到近乎于父的关怀。
她说:“昨夜我的线人突然离开桐城,我怕他潜逃或遇害,所以跟去了。”
情与法的挣扎,只要她一个人背负就够了。
汪世白沉吟道:“你的线人是谁?”
“何卫,杜显的贴身保镖。”
“情况怎么样?”
“没有找到。”
那个人已经随着那条船沉尸江底,当然不可能找得到。
汪世白点点头叹道:“找不到确实可惜,杜显这条大鱼可能又让他溜了。对了,你回头写个详细的报告给我。”
连初点点头,说:“汪叔叔,我找您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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