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看见慕容熙朝着那个男仆生气,夏舞更加生气了,关那个孩子什么事儿呀!那个孩子不过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对着一个孩子仗势欺人!
夏舞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仆,对着慕容熙说道:“你堂堂一个王爷突然对着一个孩子发火,算怎么回事儿,有什么不满的冲着我来呀!”
原本已经压下怒火的慕容熙,听了夏舞的话更加生气了,夏舞居然为了一个下人冲着他发火,然而慕容熙实在是不好当着这些个人的面和夏舞吵架,只能压着怒火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
原本欢乐的游戏弄的大家不欢而散,慕容熙走后,大家也没有心情继续玩下去了,拓跋狩就让下人们都下去了。
本来好好的游戏居然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夏舞心里觉得很郁闷,都是因为那个慕容熙,如果不是他,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木碗儿看出夏舞有点不开心,就拉着夏舞一起回房了。
拓跋狩看着木碗儿和夏舞离开了,也跟着离开了,原本热闹的花园又变得冷冷清清了,空留一些开得正好的花,在花园里摇曳着,显得有些寂寞。
而慕容熙回到自己的府里,又想起在拓跋府里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夏舞,慕容熙觉得自己像魔怔了一样,那个夏舞对他这般不敬,可他却偏生的还想着她,慕容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过分了。
然而慕容熙又转念一想,他可是王爷!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小丫头片子欺负到他头上了,慕容熙觉得自己变得很纠结。
不同于慕容熙的纠结,夏舞倒是过的很开心,每天没有什么事情,要不就是和大家一块玩,要不就是做点美味佳肴,看着木碗儿和拓跋狩吃的一脸满足的样子,夏舞格外有成就感。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慕容熙的怒气消了下去,夏舞的一颦一笑老是在他眼前浮现,慕容熙觉得在这么下去他肯定会疯的,就再次去了拓跋的府里去找夏舞。
拓跋狩在大厅里接待了慕容熙。
拓跋狩坐在主人位上,拿起一旁黑木方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开口问道:“不知慕容兄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啊!”
慕容熙也从善如流的,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不得不说慕容熙虽然好色,但是皇室贵族的气质还是一览无余的,这是生在皇室之中固有的。
慕容熙放下茶杯,开口道:“怎么?没有事不能来找拓跋兄了吗?还是说拓跋兄是金屋藏娇,怕我耽误了拓跋兄的事情啊?”
拓跋狩自然知道慕容熙来他府里是为了什么,又听慕容熙话里话外往夏舞身上扯,拓跋狩更加坚信这慕容熙是对夏舞起了心思,拓跋狩索性也不接慕容铎的话,只是和他闲扯一些有的没的。
拓跋狩看着慕容熙不紧不慢的问道::“慕容兄尝尝我这茶怎么样啊?”
慕容熙笑着回道:“入口甘甜,唇齿留香,喝下去后回味无穷,好茶!”
拓跋狩听了慕容熙的话笑了起来,说道:“难得这茶能入了慕容兄的眼,不入我让下人取些过来,送给慕容兄可好?”
慕容熙回道:“那就多谢拓跋兄了,只是这茶和人一样,有些茶入了眼就是喜欢,而有些人也是一样,入了眼了就想得到。”
拓跋狩听了慕容熙的话,眼神闪了闪,这慕容熙终究是忍不住气,还是说了出来,不过他把夏舞当做朋友,自然不会把夏舞交给慕容熙的。
拓跋狩:“有些东西可以费尽心机得到,而又些东西就算费尽心机终究也还是得不到,倒不如死了那条心不要白费心机了。”
慕容熙听了拓跋狩的话,眼神暗了暗,开口说道:“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不过是多费一些心力罢了。”
拓跋狩笑了笑,说道:“哦!是吗?慕容兄你大可以试试。”
说罢拓跋狩也不在和慕容熙在这做口舌之争,继续和他闲扯起来。
没一会儿,慕容熙就失去了耐性,直接问道:“不知夏舞姑娘在不在?”
拓跋狩见慕容熙直接就问了,就回答说:“夏舞姑娘今天刚好不在,不知慕容兄找夏舞有何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其实现在夏舞正和木碗儿摆了两张太师椅,躺在花园的梧桐树下吃着果盘点子逍遥自在呢!
见拓跋狩这样说,慕容熙也不好在说些什么,虽然说他贵为王爷,但是却也不得不顾忌拓跋狩的身份,他身上所系的,是吐蕃和朝廷能不能安稳相处,如果因为一个夏舞得罪了拓跋狩,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如果两方开战的话,不是他慕容熙所能承受。
慕容熙看今天是见不到夏舞了,就开口告辞了。
慕容熙走后,拓跋狩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夏舞,夏舞听了很是苦恼,这个慕容熙怎么这样啊!她又不喜欢他,可是那个慕容熙偏偏还是个王爷,又得罪不起,要不是有拓跋狩帮着她,她今天说不定就要被慕容熙给绑走了。
夏舞感激的对拓跋狩说道:“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就可能被他给带走了,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拓跋狩看着夏舞担心的样子,宽慰道:“没关系的,慕容熙不敢来找我的事情,只是最近你要多加注意,还是呆在府里比较安全,所以近日就不要出去了,以免被慕容熙盯上,如果他以后再来的话,我都会帮你推辞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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