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八点,若潮万般无奈的赴了这商业性质的约。
比较没预料到的是,这感觉很油嘴滑舌的客户会选择日式的包厢,害她在这密闭式空间倍感不自在。
以前第一眼见到此人时,她就没什么好感。
怎么说呢?这李建群给人一种很轻浮的感觉,明明就长得不怎么样,偏偏爱耍帅,不像沈千帆,无时无刻都带给人如沐春风的安适感,极自然的便散发着清逸的气质,那是源于自身的内涵……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要叹气。
如果眼前的人是沈千帆,该有多好!至少他不会无趣到让她觉得燥乏味,想打呵欠又怕失礼。
很奇怪,和沈千帆在一起,就算一句话都不说,还是能让她感到充实,她喜欢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大概是他本身的沉稳特性,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依赖他吧!
唉!要是能选择,她真想落跑,去找沈千帆打发时间也好过被眼前的家伙“耽误青春”!
看,都坐下来一个小时,也吃饱喝足了,结果呢!正事一点也没谈到。
这家伙净会答非所问,问他对双方合作的意见,他却反过来问她“明天有没有空”,“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她的喜好是什么”等等之类的,一副赖皮样,让她愈来愈反感。
沈千帆以前也曾这么做过,可是他耍赖耍得很高竿,而且不会让她有任何厌恶的感觉,她是心甘情愿让他赖着,这李建群要想和沈千帆比,哼!那可差得远了,她要会再忍耐下去才有鬼!
“李先生,如果你没意思要谈,那么我想先告辞了。”她冷漠地拿起皮包。
“等一下嘛!别急着走,你还没回答我。”李建群迅速抓住她的手。啧!这皮肤还真是又白又细,光是这么一摸,就让人心痒难耐得快要把持不住。
“请你放手。”她拧起眉,俏容冰冷。
李建群并未依言,反而将她握得更紧。“江小姐,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说着,他更得寸进尺的沿着玉臂往上抚去。
若潮是真的火了!
“李建群,请你放尊重点!”她使力想甩掉他,无奈事与愿违,男人的蛮力有时是很吓人的。
“尊重!不过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要什么尊重!我就不
信半夜孤枕难眠时,你不会想男人想得春心荡漾,本公子是可怜你深闺寂寞,装什么清高嘛!”可能是几杯黄汤下肚壮了胆,
也或许是她的挣扎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李建群豁出去了,亟欲
一亲芳泽。
“你放手!”若潮死命挣扎,那番不堪人耳的言语刺疼了她
的心。
是啊!她是寡妇,一个失去丈夫保护的寡妇,所以只能任
人欺凌吗?
但成为寡妇是她的错吗?她也不愿这样啊!失去挚爱,她的心比谁都痛,她也好想有人疼、有人爱,为什么她得受这样的羞辱!
佯装的坚强一瞬间溃决,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扑跌坠落。
李建群强势将她压倒,些许薄醉使他被色欲熏昏了神志,一心只想得到身下的绝丽佳人。
纷坠的泪花使她看不清眼前男人狰狞的面貌,她护着被撕裂的衣襟,一心只想着一件事——
与其让这衣冠禽兽糟蹋她纯洁的身子,她宁可一死!
挣扎挥舞的手,不经意碰到桌面上的酒瓶,她毫不犹豫的拿起酒瓶往他头上砸,趁他吃痛而松了力道之际,曲膝往他的胯下一顶,然后再用力推开他,抓起手边的皮包,狼狈的冲了出去。
她一路跌跌撞撞,一时之间,她茫然得不晓得该何去何从。
她该往哪走?何处是她的归处?谁又愿意收留她?
奔入暗沉无人的巷子,她缩在角落,身心不胜凄寒。
在她最茫然无助时,总会浮现脑海的形影,此时又再一次占住她所有的思绪,她什么都无法去想,找出皮包内的手机,笨拙地按着熟悉的数字。
千帆、千帆、千帆……这一刻,她满心只有他。
“喂,我是沈千帆,请问哪位?”
沉稳的音律,如一道暖流划过她的心扉,若潮忍不住低泣出声:“千……千帆……”
沈千帆神色一僵,“潮潮,是你吗?怎么回事?”他急促的问着,声音内有着显而易见的焦灼。
“我……”一张口,泉涌的泪便淹没她所有的声音。
“潮潮,你别哭啊!”耳边传来的吸泣扰乱了沈千帆的心,当下便道:“你现在在哪里?我立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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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帆只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便赶到若潮所说的地方。
“潮潮,你在哪里!”他心急如焚,双眼努力在长长的暗巷内
寻找她。
“千帆……”轻弱的叫唤由右后方传来。
他转首望去,眼前所见几乎教他心跳停止!
天哪!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副模样!
“潮潮!”他奔向那道蜷曲的身形,若潮想都没想,立刻投入他
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他不放,像是抓住生命中仅有的一线阳光。
沈千帆什么也没问,脱下身上的外套掩住她衣着凌乱的
娇躯,将她带回他的住处。
她全身冷得吓人,在将她安置在他房间后,他转身想到厨
房冲杯牛奶给她,谁知她却像个惊弓之鸟般死拉着他不放,小
脸写满了惊惶的神色。
“别紧张,我只是去泡杯牛奶给你喝。”他安抚的摸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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