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鞠训练非常枯燥,每天都是一味的训练,然后不断的打对抗赛,以增强实力。但随着实力的提升,配合也逐渐默契,众人斗志昂扬,很期待比赛的道来,因为他们看到了取胜的希望。
在训练中,时间匆匆而过。
一晃,便进入十月。
这一日,是十月十八日,是和骁骑军击鞠比赛的头一天。骁骑军和羽林军的击鞠较量,最终定在了十月十九日,在圆璧城进行。
上午的训练结束,洪山虎把众人喊到面前。
他目光一一扫过麦仲才、裴元庆、李大宝、孙岩等击鞠队的队员,询问道:“从上月开始,我们进行了大量的训练,吃了无数苦头,流了无数汗水。我们的一切准备,就是为了明天的比赛。比赛在即,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众人朗声回答。
尤其是麦仲才,他中气十足,歇斯底里的大吼。他曾经是羽林军击鞠队的主力,在他的率领下,羽林军击鞠队虽然有攻击性,却总是失败。
如今,洪山虎主持击鞠队,在洪山虎的穿针引线下,所有人的力量糅合起来,形成了一个整体,发挥出了团队合作的力量。
尤其是,洪山虎武艺出众,球技精湛,令众人心服。
今日的击鞠队,已经大不相同。
洪山虎看向众人,昂着头道:“你们说什么,本将没听清楚?莫非你们是娘们儿,以至于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你们,有信心吗?”
“有!”
众人回答,声震云霄。
参加击鞠的都是精锐,更是热血儿郎,哪里受得了洪山虎的激将。洪山虎一开口,全都昂声回答,声音歇斯底里。
这声音,斩钉截铁。
这声音,满含斗志。
这声音,寄托希望。
洪山虎看着众人热切的眼神,以及展露出来的斗志,甚是满意,颔首说道:“训练了这么长的时间,今天放假休息。本将做东,带你们去望月楼吃一顿。先说好了,酒可以喝,但适可而止。今天的放松,是为了明天在赛场上更好的战斗。”
“好!”
众人一听,都兴奋了起来。
在众人当中,裴元庆和麦仲才是将门出身,见过大世面,去过望月楼,知道望月楼美女如云,是男人的销魂窟。然而,李大宝、孙岩等人,却从没有去过望月楼,只知道望月楼是一等一的青楼,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如今洪山虎领着他们去,都激动万分。
洪山虎大手一挥,吩咐道:“解散,自己去换衣服,洗漱一番,把自己捯饬捯饬,去了望月楼别给本将丢人。”
“遵命!”
众人离开,各自去换洗。
麦仲才却留下,问道:“虎哥,望月楼的花销可不少,你身上的钱够吗?”
“够了!”
洪山虎回答。
他在军中任职,本就有俸禄,再加上偶尔得到的赏赐,囊中也有些钱财。尤其是洪山虎一直在军营,领了俸禄也没有花的地方。他所有的俸禄,足够在望月楼吃喝一顿。
好钢,得用在刀刃上。
为了鼓舞士气,令所有人振奋精神,洪山虎花钱也觉得值。
麦仲才不再多问,快速的去洗漱一番。
洪山虎转身往中军大帐行去,他面见麦铁杖,向麦铁杖请示休假的事情,征得了麦铁杖的同意后,洪山虎才离开中军营帐。
他更换了衣服后,在营地门口等候。
一刻钟后,众人到齐。
随洪山虎前往的击鞠队成员,包括洪山虎在内,一共有十二人。原本的击鞠队,有十五个人,但麦仲才和姜队正各自为政,击鞠队分裂的。在击杀了姜队正后,重新筛选了一番,开除了几个不称职的队伍,留下了现在的人。
洪山虎面带微笑,挥手道:“走!”
众人穿着便服,直奔天津桥。
从羽林军的大营去天津桥,路程不远。走了不到两刻钟,就进入了天津桥一带。在洪山虎的率领下,众人径直往望月楼行去。
在洪山虎抵达望月楼时,忽然,另有一队人走来。
“哟呵,这不是羽林军的击鞠队吗?一群败军之将,也敢来望月楼。我们来望月楼,是提前庆祝胜利的。你们来望月楼,莫非是自暴自弃,想要潇洒一回?”
轻佻嚣张的声音,突兀响起。
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酷的中年大汉走了出来。他目光锐利,挑衅的看着洪山虎和麦仲才一行人。
此人,便是刘安平。
作为骁骑军的主力,他率领骁骑军的击鞠队年年获胜,很是骄傲。
麦仲才低声道:“虎哥,是刘安平。”
洪山虎点头,他往前一步,面对着刘安平,笑眯眯的说道:“刘安平,是吧?你来望月楼庆祝,问过本将了吗?依本将看,你高兴得太早了,以至于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田中一郎嚣张狂妄,死了!”
“松下雷藏嚣张狂妄,也死了。”
“小野妹子嚣张狂妄,还是死了。”
“现在你刘安平,又在本将的嚣张跋扈,还唧唧歪歪的。你说,你的下场能好吗?”
话语中,尽显强势本色。
洪山虎的一番话,像是抡起了一巴掌,狠狠的给刘安平打了过去。
刘安平一副不屑的神情,握紧拳头道:“洪山虎,挑衅你的人死了,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我。”
“自以为是!”
洪山虎大袖一拂,说道:“你年年取胜,是因为没有遇到本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本将没有参加比赛,你才能耀武扬威。如今本将参赛,你只能靠边站。猴子终究是猴子,即使沐猴而冠,也是徒有其表。在本将的面前,就算你是下山猛虎,也得老老实实的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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