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十几分钟，20箱啤酒，七七八八20箱饮料，还有三五箱黄酒和便宜的白酒组成了天天超市这一次的订单。
“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不要脸了！”走出店门不远红妹还不忘加点料。
“我觉得还好啊，这只是小师傅的一种手段。”
“哎！还是我们家伊依善解人意，不像某些人。”方明好似随意的上前搂着伊依的肩头笑着说。
“肉麻……什么时候伊依变成你们家的了。”红妹很不满。
“我们家红妹，我们家红妹，我们家……”
“臭小子，找打吧你？”
……
“说正事，脸皮厚是跑业务的第一步，新手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怯场和脸皮薄。因为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好说话，被拒绝是常有的事。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位山东大叔可没这么好说话，爱答不理，还多亏小娟帮忙。”
“是啊，小娟妹妹嘛！都已经是妹妹了，而且还是情妹妹，你看她跟你说话都不敢看你，脸蛋一直都是红扑扑的。”红妹嬉笑。
“别乱说，小娟还小，跟哪个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并不是只有我，这很正常，她就是脸皮薄的例子。不过，这家店真的多亏她，因为她的家人、亲戚、同村的老乡都在对面工地上班，几乎天天都来超市里消费，所以那位山东大叔才会那么给她面子。当然，小姑娘干活也勤快，工资还没要求，这样的员工上哪去找。”
“嗯，小师傅说的有道理。”伊依推开他的胳膊说。
“你们以后不管谁跑这家店，一定要跟小娟搞好关系，有她在，冰箱里的啤酒就只有我们的，明白了？”
“嗯……”伊依应着。
“你多请她看看电影，逛逛公园，牵牵小手什么的，我们就能捡现成的了。”红妹还是不依不饶。
少年嘿嘿一笑，一手探出快如闪电般抓住一只柔若无骨，纤细修长的玉手。
“你干嘛？找打吧！”红妹吓了一跳，本能地甩开，可惜少年用力还没让她得逞。
“这小手……好香，好软啊！”少年得意的笑道。
“你……你个小流氓！”红妹刷的一下脸红了，说话都不利索。
“这么激动？十九岁了！该不会还没和男生牵过手吧？不过转念一想，七零年代的人还是很保守的，这种可能性较大！”方明心想，脸皮厚如城墙，嬉笑着说，“我先练练，为了你以后捡现成的。”
“咯咯咯……！”伊依笑的捂肚子。
“走吧，继续！”
“小师傅，我们今天要跑多少家店？”伊依问。
“今天很多，65家，任务超重！”数字和路线都印在少年心里。
她们两个第一天，而且才刚开始，没有概念！
从早上八点出头一点的第一家店天天超市开始直到中午十二点半，上午的工作才算结束。
硬碰硬的四个多小时，拜访了15家老客户，八家新店，一共23家店，新店成交5家。销量数据由伊依去统计，方明没去管。
中午饭没回店里吃，因为一来一回耽误时间。
少年也想表现一下，顺便犒劳犒劳陪着他步行了一个上午的两美女，结果她们不约而同地居然选择了……麦大叔！
老实说，曾经的少年还真是挺向往偶尔享受一顿洋快餐的，但后来有段时间吃它吃到吐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了。
没办法！这次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97年的时候洋快餐还不算多，刚刚开始向三四线城市扩散，她们两个估计才去过那么一二次，很是欣喜。
“怎么样？累吗伊依？”少年看着对面小心翼翼撕咬着汉堡的漂亮女孩问道。
“嗯，脚很酸，脸上也笑的有点僵硬了。不过也还好，医院实习那会比这累，一天到晚基本上都在跑步前进。”
“红妹你呢？”方明又问。
“哟……小师傅怎么关心起我来了？好惊喜！”红妹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姐姐挺佩服你，这是真话。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能说的人，简直把死的说成了活的。见了谁都一脸笑容，而且居然还延伸出多种变化中的笑脸。”
“那第二课也不用我特地教你了！”
“第二课？”
“没错，第一课是脸皮要厚，当然这一点在你们身上还是要有所变化。我们男人没关系，怎样都好。但是你们女生，特别是你们两个都……这么好看！难免引来很多好色男人的觊觎，这个时候应该不用我来教你们了。”
“嗯……比如说我们对面的这个小色鬼嘛！”红妹小声嬉笑。
“我哪有？”
“没有……吗？有本事你管好你的眼睛，别老往不该瞄的地方乱瞄。”
“红妹，说啥呢！”伊依双手挡前，娇嗔着说。
“你看……你看那个小色鬼，越说他越看。”红妹吓的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一种本能好吗？用生命学的角度来说，我现在处于荷尔蒙旺盛时期，对异性，特别是漂亮的异性充满了好奇和欲望，所以，我控制力是很差的。理解理解！”少年面不红耳不赤的娓娓道来，好像在说，“你吃饭了吗？”
“嘿！真是……还生命学？连借口都找的这么冠冕堂皇，佩服佩服。”
“好了，红妹你别打断我，汉堡都堵不了你的嘴，我正在做师傅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方明继续说，“第二课就是一个字……笑，不过现在你们也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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