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值得么？”苏小小说到这里的时候，都有些声嘶力竭了。
羽颜闭了闭眼，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份笃定。
“小小，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而是爱不爱的问题，我爱阿歌和她是没有关系的，我的付出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也是没有关系的，这一切都是我的心甘情愿。况且……”
“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回报的，我现在只后悔自己的曾经做的那些事情伤害了阿歌，不然，她就不会对我这么的狠绝，我打着爱她的名义，做的哪一件事情都是伤害她的，而我从伤害她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我会输了。”
“感情是两情相愿的事情，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我知道阿歌不爱我，对我也很残忍，可是，小小，我对阿歌又何止是残忍，我为了得到她，做的事情不择手段，逼着她和心爱的人分开，她这一次受的所有的痛苦都是拜我所赐，听到这些你还觉得我对她好么？对她仁慈么？”
“你总觉得是我更可怜一些，但是你知道么？阿歌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我只是得不到我自己最心爱的人，可是她却是被迫和自己心爱的人分开，得到了又失去的那种痛苦你能够知道么？”
“我不后悔爱过阿歌，所以我是不会忘了她的，除非我死了，而记住她对我而言不仅仅是恩赐还有惩罚，恩赐我的余生里还有阿歌，惩罚我的余生里对阿歌的所有亏欠。”
记住她对我而言不仅仅是恩赐还有惩罚，恩赐我的余生里还有阿歌，惩罚我的余生里对阿歌的所有亏欠。
恩赐我的余生里还有阿歌，惩罚我的余生里对阿歌的所有亏欠。
恩赐，惩罚……
苏小小愣在那里，一时之间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羽颜离开以后，苏小小都在那里站了很久。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深爱是这个样子的，她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自家尊主一般，从羽颜口中说出来的那些话把苏小小心底的柔软彻底的激发了出来。
羽卫看着发呆的苏小小，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你在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觉得爱情真的很让人难受，你知道么？楚音歌的心里不是没有尊主的，但是尊主对楚音歌的深情楚音歌是真的承受不起。”说着，苏小小拿起了手里的忘情丹放在了羽卫的眼前。
“尊主当着楚音歌的面说会吃了这个忘情丹然后彻底的忘记楚音歌，但是楚音歌走了以后，尊主却怎么都不肯吃了，他之所以那么说不过就是希望楚音歌可以走的心安理得一点。”
“这的确是尊主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可是你知道么？楚音歌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她在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尊主吃了，我本来觉得没什么，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楚音歌才是最了解尊主的那个人，而且，楚音歌面对尊主的深情不是没有动心过，而是她承受不起尊主的深情。”
苏小小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她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感受，但是就是觉得很难过。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一往而情深啊……
羽卫把苏小小揽在怀里，随手拍了拍苏小小的后背，算是安慰。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定数，也许他们命里就该如此，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我不是伤心，我只是有点儿难过。”
“没事的，你还有我。”
楚音歌是对羽颜动过心的，不然在幽冥宫的时候，她不会说出要和羽颜试一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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