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驾驶着改装后的卡车,在并不宽敞的马路上风驰电掣的奔驰着,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强风,他得意的哼上了歌,第一次真正体会到驾驶的乐趣。
突然,后视镜内闪现出一抹惨白,如幽灵般慢慢接近,紧接着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卧槽!第一次跑货就被抓!真他妈的倒霉!”秦非不由得将油门踩到底,可那抹惨白还是以恒定的速度渐渐逼近。
秦非一边小心驾驶着快飘起来的卡车,一边掏出电话拨通了丁晓飞的手机。
“喂,我他妈被警察发现了!怎么办?”
“什么?”话筒那边传来丁晓飞模糊不清的声音,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显然这小子又在夜店里鬼混着。
“警察快抓到我了,怎么办!”秦非急的冲着手机一通怒吼。
“听不清!我在夜将军酒吧,你送完货来找我哈。”丁晓飞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去你大爷的!我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秦非骂骂咧咧的将手机扔到一边,他想给老刁打电话求救,可随即就放弃了这种念头,若是遇到点事儿就找老刁那也太无能了点。
路上一处积水的深坑没看到,卡车一个颠簸撞了进去,驾驶座上秦非试图努力稳住方向盘,可卡车还是一头撞到了街边的绿化树上。
“下车!”面包车还没停稳,魏东凯便一个箭步冲了下来,抓着秦非的衣领将他从卡车上拽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秦非使出拿手好戏——装糊涂。
“车上运的什么?”魏东凯厉声问道。
“不知道!”秦非伸了伸脖子,一脸懵逼的表情。
“哼,我不给你磨嘴皮子!”魏东凯将秦非扣在卡门把手上,毛一勇则开始打电话寻求支援。
可两人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只从车上找到数辆进口自行车,其他一无所获。
“混蛋!”魏东凯骂道,匿名电话里说的清清楚楚,这辆车携带了大量的毒品,可眼前残酷的现实再次戏弄了他一番。
魏东凯不甘心,又钻到驾驶室里开始摸索,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保温杯的底部找到了一个隐藏的夹层,可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粒摇头丸,剂量太少根本不足以入刑。
“这些是什么?”魏东凯摊开手掌,试图从秦非嘴里套出些有用信息。
秦非听丁晓飞说过,吸毒的罪名比贩毒轻,他灵机一动,一口咬定说,“这是我买来了,跑运输瞌睡的时候来一颗!比咖啡都管用!”
“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魏东凯气呼呼的问道。
“不知道啊!这违法吗?”秦非努力挤出一个诚惶诚恐的表情。
“你从谁手里买来的?”
“不记得的!一个大胡子,足有两米高,满脸凶相。”秦非开始胡编乱造。
“魏队,还用喊支援吗?”毛一勇问道。
“算了算了,一勇,你把这辆车开回局里,这小子我先带回去审审。”
一路上,魏东凯对秦非展开了攻心战,可秦非就咬紧一句话,自己是第一次买来的,还没来得及吃,而且根本不知道这东西违法。
~
正当魏东凯连夜审问秦非的同时,志良环球投资有限公司的“高层会议”正在热切的进行着。会议桌上的几人虽哈欠连连,可谁也不敢面露不悦。最后,丁良伟合上笔记本,笑眯眯的说道,“听了大家刚才的抱怨,无非是三点,第一、生意难做,现在条子们查的越来越严了,其实最容易出事情的运输环节我已经替大家做了,大家只需要将拿到手的货物分销出去就行;第二、分销渠道太单一,这个就要各位自己想办法了,良伟无能为力,毕竟我对下游不感兴趣。不过我建议大家试试省外市场,我听说外省酸草的价格都快赶上康乃馨了;第三、出货价格太高...”
“对啊,价格太高了,我知道您会说一分价钱一分货,可现在大家都没钱,能有得玩就不错了,根本不在乎纯度。”洪全刚嚷嚷道。
“全刚,听我说完可以吗?”纵使丁良伟语气和善、面带微笑,可洪全刚还是感觉一阵寒意自脚底直窜脑壳。
“至于你们所说的价格太高,我今天可以给你们一个配方,你们按照上面的内容,可以将高纯度的金玫瑰调制成各种货色的红玫瑰,过几天还有一种新的玩意儿,目前还在试验阶段。”
“丁哥,这个新玩意儿我很感兴趣...”柳妙胭柔柔的说了句,在丁良伟面前她很少挤眉弄眼、卖弄风姿,可能也是有所忌讳吧。
“目前无法透露更多内容,我只能告诉你,它的名字叫粉红诱惑!”
“我喜欢这个名字。”柳妙胭嗲嗲的说了句。
“好了,最后给各位几句建议,仅供参考。”丁良伟啜饮了口桌上的清茶,“妙胭,你所负责的东区本来就是政府大力推广的新区,这里环境优雅、交通便利,是当地的富人集聚区,你不要走低端,这样容易背道而驰,一定要走高端,多跟上流社会接触,凭你的姿色没什么问题的,现在的富二代最喜欢金玫瑰。”
柳妙胭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全友,你所负责的北区市场已经接近饱和,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你应该明白,现在你的重点不是灰岩市,而是南楚市!”见全友欲张口,丁良伟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南楚是省会城市,这个市场多大啊!至少顶三个灰岩市!况且距离北区又近,这么好的条件你不利用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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