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泰国佬巴讼对于毒品交易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领着秦非各种胡吃海喝、逍遥快活。白天,阳光、沙滩、比基尼;晚上,灯红、酒绿、美人宴。秦非也一点不客气,大大咧咧的享受着巴讼提供的各种帝王服务。
第四天的早晨,刚刚洗漱完毕的秦非瞄了眼推门进来的巴讼,发现他没有穿沙滩裤之后,便知道这小子今天要谈正事儿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秦非在心里冷笑数声表面却不动声色,如往常一样坐在餐桌旁开始吃早餐。
巴讼快步走到大夏身旁,附在他耳朵边悄悄嘀咕了几句,大夏顿时起身,快步向秦非走来。
“秦哥,这个泰国佬想再商量商量价格...”
“价格有什么好商量的?”秦非冷哼一声,低头吃着煎蛋,“这是丁哥开的价格,我可没资格乱动!”
“可是泰国佬说这个价格实在太低,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换了国王,整个大环境都不一样了。”大夏轻声说道,不远处的泰国佬看似在喝茶,眼睛却一直偷偷的往这里瞄着。
“不行的老弟,你这是为难我了!”秦非喝了一大口热牛奶,无奈的耸耸肩膀,“这是底线,不容改变...”
说到这里,秦非明显感觉到大夏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狡黠,紧接着便见大夏将嘴巴凑到秦非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悄声说道,“我们可以走油...你只要再往上提一点价格,巴颂这边可以免费给你提供一批货,其实我们可以绕过丁哥...反正货也不多,很容易出手...”
大夏说完,冲着秦非挤了挤眼睛,秦非盯着他,感觉一个精心布置的温柔陷阱正在不远处静静的等着自己,只是一时还不清楚这个陷阱的制造者是谁,大夏?巴讼?亦或是丁良伟?
在没有确定对手是谁的情况下,秦非决定做一个最稳妥也是最正确的选择。他“噌”的站起身,一把拽住大夏的头发将他摁在桌子上,紧接着拿起盛牛奶的玻璃杯狠狠砸在了大夏的脑门上。
“咔嚓”一声脆响,玻璃杯应声而碎,鲜血混合着牛奶顺着大夏的头发缓缓留下。
“刚才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这种吃里扒外的屁话,不要让我再听到!”秦非怒目而视。
大夏默默的点点头,捂着脑袋站了起来。一旁的巴讼则有些不乐意,紧接着数名大汉冲进屋内,冲着秦非举起了手枪。
“怎么得?有本事干死老子啊!”秦非竟一点不害怕,还十分嚣张的挺起了胸脯,一直在猛吃的山海也紧紧篡着餐刀,站在了秦非身旁,冲着泰国佬怒目而视。
现场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然后,秦非瞄见大夏偷偷给泰国佬递了个眼色,泰国佬顿时换上一个笑脸,双手合十,半弯着腰走到秦非面前,嘴里重复着什么“头塞屁...”
“他什么意思?他在骂我吗?”秦非问向大夏。
“不是不是,他说误会,这是个误会。”大夏赶忙解释道。
“误会?呵呵,误会...”秦非笑着跟泰国佬握握手,扭头冲大夏说道,“你告诉泰国佬,我今天想去寺庙看看,听说泰国的寺庙挺灵的。”
大夏将这话翻译过去之后,泰国佬点头如啄米,嘴里重复着,“没笔本塔...”
趁着准备的空档,秦非将小司拉到身边,耳语道,“今天我跟山海两个人去寺庙,我交代的那件事儿,你一个人去办,没问题吧?”
“没问题,线路我早就查好了!”小司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质量一定要好,钱不是问题!”秦非正色道,“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
“放心吧老大。”小司冲着秦非挤挤眼睛。
没多久,一辆豪华商务车便停在了门外,终于鱼贯而入,最后上车的大夏皱了下眉,问道,“秦哥,小司呢?”
“哦,他不喜欢寺庙,我让他自己去玩了。”秦非轻描淡写道。
“自己玩?这里语言不通,要不要让巴讼找个人陪着?毕竟他们对这里比较熟...”大夏说着就准备去拍巴讼的肩膀,却被秦非一把拦了下来。
“怎么?我的每一个人你都要跟这么紧吗?”秦非话里有话的问道,眼中带着笑意,嘴角藏着杀意。
“秦哥,你这话说的...”大夏赶忙解释,“我就是担心他出事情,你也知道,泰国是可以合法拥有枪支的国家...”
“他妈的每年那么多中国人来泰国玩,我也没听说有哪位游客被崩了啊!”秦非回了句。
“是的是的,是我瞎操心了...”大夏冲着巴讼嘟囔句,商务车应声而动。
在去寺庙的路上,正在闭目养神的秦非突然问了句,“大夏,你是谁的人啊?”
“什么...”正在喝水的大夏一惊,接连咳嗽了好几声。这个场景、这个动作对于秦非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有时候他遇到丁良伟的突然发难时,也会像大夏这样假借咳嗽来争取时间,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三秒,却足以想出一个合适的回答。
果然,咳嗽过之后的大夏明显淡定了许多,“秦哥,我当然是你的人了,这次出来之前,丁哥和妙姐就告诫我,一切行动听你指挥!”
“真的吗?”秦非幽幽的问道,“我怎么感觉你是泰国佬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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