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桂本来是应该离去的,但他心里牵挂着温飞燕,怕这个刚刚掳了夏西施、潘今帘、高媛媛三个大美人的皇太子胤礽又来掳他心中的至爱温飞燕,于是他打定主意,即使是死,也绝不离开温飞燕半步。
在山桂的心中,早已视温飞燕为他此生此世生命中的唯一,今生今世,就算是海枯石烂,他也绝不改变此心此情。
而步求败更不会离去,在他心里必须保护掌柜的,确保掌柜的安全。现在这个皇太子提出要和他们掌柜的单独见面,常年混在江湖的他,心里便打了个巨大的问号,这皇太子吃饱了撑的,到底想要干什么?但不论如何,他绝不会让林公子脱离他的视线范围之外。
黛玉?她便是被这皇太子点名召见的,她又怎么可以离去?倘若离去,这皇太子必然动怒,一旦动怒,这皇太子说不定会闹得满城风雨,贾府也许不重要,可是宝玉,黛玉心里的宝玉的安危怕要由此受了牵连。
她只能选择与这个暴躁易怒的皇太子来一次单独会面,这将会是一次什么样的碰撞与交锋,她不得而知。
但她显然不能因她而让其它无辜的人受了牵连,于是她便笑道:“太子殿下所命,在下依殿下便是。只是在下客栈的三个丫头,还望殿下不要为难她们。”她又看了看步求败、温飞燕、李山桂说:“你们去吧,我没事。”
“可是掌柜的,我们担心你……”步求败、温飞燕、李山桂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放心去吧,我不会有事的。”黛玉又劝道,“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我便放一百个心了。”
这步求败、温飞燕、李山桂等人见他们掌柜的如此劝说,也不再为难黛玉,便点头同意离去。
黛玉看着步求败、温飞燕、李山桂等人同意离去,又问这胤礽皇太子道:“还有她们三个丫头呢?”
胤礽哈哈一笑,“好说好说,放了她们!”
这才从旁边的虎字号客房里走出三个丫头,果然是夏西施、潘今帘、高媛媛三个大美人。
那是一个接近三十岁的青壮年,眉清目秀的他,声音柔情似水。
那也是一个相貌俊美的男人,名叫胤礽,是当朝皇帝的爱子。
夏西施、潘今帘、高媛媛三个女人是大美人,可是现在的胤礽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那些庸脂俗粉上了,他把目光移向眼前的林公子。他强烈的感觉到他被深深的吸引了。
一个男人被吸引后会做什么,任何一个有觉悟的女人都会感觉到下一步他会做什么。而问题是现在的这个名叫胤礽的男人却被他眼前的男人所吸引了,他又会做什么呢?
黛玉目送着夏西施、潘今帘、高媛媛三个大美人离开,然后看着温飞燕离开,跟在飞燕后面的是山桂,只有步求败不肯离去。
胤礽对他身旁的随从故意干咳了几声,随从会意,飞身离开。黛玉才知道皇太子的随从并不个是文人,而是个练家子。
黛玉随着胤礽的手势,进入了虎字号客房。
步求败还要跟上,鼻子却虎字号客房的门亲密接触了。
现在的虎字号客房里就只有她和他了。只是她依然是男装,而他风度翩翩,文质彬彬。
“掌柜的,坐吧。”胤礽自进入虎字号客房之后,语气也变得十分柔和。
她听了,却并没有坐,只是冷笑道:“太子殿下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胤礽嘴上挂着的是阳光般的笑容,他刚刚的脾气现在全好了。
“掌柜的,坐!”胤礽这一次说话更像是命令,没了前一句的温柔了,有点霸王项羽的气度。
黛玉仍然站着,直直的说:“人站着说话,气更顺一些。”
胤礽听了,心里吃了一惊,二十八年以来,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那么多人在他面前阿谀奉承,而面前的公子却不卑不亢,他心里忽然升起征服的激情。
“你不坐,那我可坐了。”胤礽自己坐了,那是虎字号客房里最大的一把椅子,是一把可以当单人床的檀木躺椅。
“你是哪里人?”胤礽问,“我看你的口音并不像本地人!”
黛玉听了,便回道:“回太子殿下,在下祖籍是扬州,生在姑苏,后住在金陵宁荣二府。”
“宁荣二府?”胤礽听了,大吃一惊,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有着气质美如兰的公子竟然是宁国府荣国府的,“你可说的是金陵的宁国府荣国府吗?”
“正是,太子殿下。”黛玉也并不隐瞒什么,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当朝太子,若当真隐瞒了他,他手中耳目众多,焉有不能查出事情真相的道理。
“你知道吗?父皇的奶娘是谁吗?”胤礽问。
黛玉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与她无关,她也不那么渴望知道问题的答案。
“四十多年前,贾府的姑娘便是父皇身边的奶娘。说起来,父皇还要感谢贾府一家人呢!”胤礽仿佛陷入了他父皇给他讲过的旧故事的氛围里。
那时他的父皇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有一个伟大的母亲养活了他的父皇,因此他的父皇要用一生的时间来感谢那个伟大的母亲以及那个伟大母亲的家人。
这是一种报恩,还是一种孝道,当今的圣上自己已经很难得清楚了。
“怪不得你我之间,总感觉有那么一丝缘分,现在我明白是什么原因了!”胤礽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个刚刚吃了她母亲给她一颗糖的男孩子的笑声,只是可怜兮兮的是,胤礽永远不能知道她母亲长的是什么样子了,他还未睁开他在人生间的双眼,他的母亲便因难产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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