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见了,心里一阵担心,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那黑衣人也散开来,其中一人拔剑一挡,那莽汉立即被剑刺了一剑,向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黛玉见了,心道:“好险!”她又想到如此作困兽之斗下去,只怕凶多吉少,得赶紧想了法子,逃将出去。
黛玉见那莽汉懈怠之际,忙道:“我等与这些黑衣人素不相识,快些救我们出去。”
那些莽汉听了,才知道这黑衣人并不是那四位公子的帮手,于是不再围攻,对那些黑衣人说道:“我们不打了,你们这些黑衣好汉也是汉子,如今冒着生命危险救人,哪知道被救的人说这伤人之语?你们若是能帮忙抓住她们……”
甄昕才接道:“我便有赏金,每人十两银子!”
黑衣人听了,齐声说道:“成交!请退出三丈之外,我们好施展拳脚。”
莽汉们听了,果真退了三丈开外。
黑衣人同时转身,说道:“得罪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黑衣人便散开两边,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道:“姑娘们快走。”
黛玉、湘云、宝钗、探春见了,忙从两排黑衣人间的空隙中跑将出去。
甄昕才见状,知道中了计策,忙道:“哪里能逃,速速围住大门。”
莽汉们便正上前意欲拦了大门,忽然从大门外冲进十几个手执长枪的人进来了。
“四贝勒爷在此,谁敢造次?”领头的一个看似宫廷侍卫的人说道。
那甄昕才听了,大声道:“我管你是什么四贝勒五贝勒的,给我拿下!”
“大胆甄昕才,你哪来的胆子?”说话的人正是胤禛,他居然来了。
这湘云见了胤禛,差点失声叫一声“无名公子”来,但听来人说是“贝勒爷”,又忙看了看黛玉,见黛玉表情平淡,心里更加惊奇。
这宝钗、探春亦露出惊奇的表情。
“大胆叛贼,竟然如此嚣张蛮横,先将甄昕才拿下。”胤禛冷静的说道。
那官兵听令,瞬间便将甄昕才拿下了。
胤禛说道:“你们主人的命都在我手里了,谁敢造次?”
胤禛此话一出,哪知那十几个莽汉仿佛并不害怕,仍然死命相搏。
胤禛见了,下令道:“如此任意妄为,连主人也不放在眼里,比那地痞无赖还要狠毒,给我抓活的!”
那已经被绳子缚了的甄昕才见这众莽汉连他的性命也不放在眼里,心里顿时一阵愤怒,又无从发出,只得心里干着急,两只眼睛都快要睁裂了。
这些莽汉虽有力气,又有功夫,哪里斗得过这久经沙场的官兵,三下五除二的工夫被便官兵们拿了下来。
胤禛见了,说道:“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敢和官兵斗狠,全部拉下去,凌迟处死。”
那些莽汉听了,个个吓得唬住了,其中一人求道:“还望贝勒爷网开一面,给兄弟们留个全尸吧。”
胤禛听了,冷笑道:“刚刚你们不停手不懈怠,现在却求我网开一面,真是天大的笑话。来人啊,全部拖出去,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是非常残酷的刑罚,哪个愿意忍受一片片肉被割掉的痛苦,如今这几十个莽汉因着得罪了四皇子胤禛,便遭了这异常痛苦的凌迟之刑。
官兵们压着莽汉们下去了,胤禛便对甄昕才说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么?”
甄昕才听了,忙脆倒在地,哭得已经不成人样,说道:“求贝勒爷饶命!”
胤禛冷笑道:“你要是能把这甄府大堂的地面哭成一片血色,我便饶了你的命!”
黛玉听了,说道:“帷幕爷就饶他一命吧。”
胤禛笑道:“林公子,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恶人呢!像他这样,目无国法,连基本的礼义廉耻也不知道的,于国于民不利,留下他就是个祸害。再说了,我不是给了他机会嘛,哭红这甄府大堂的地面也可饶他一命的。”
黛玉听了,也只得罢了。
她因上次胤禛认出了她是女扮男装的,想必今日这胤禛也认出了她,忽然又想起那把玉折扇,忙递上折扇,说道:“这把玉折扇本是贝勒爷的,理当物归原主!”
胤禛听了,一脸惊奇,仍接了玉折扇,笑道:“是我的扇子么?你们四位公子先等我一等,我也要到湖对岸去的。”
黛玉、湘云、宝钗、探春便依言道:“好!我们去西湖岸边准备渡船,只等贝勒爷前来!”于是黛玉、湘云、宝钗、探春便去了。
那甄昕才仍在大堂里一个劲儿的磕头,未等血染红这甄府的大堂地面,却已经是磕得头破血流,昏死过去。
胤禛见了,便对随从的官兵说道:“拖去喂军犬吧!”
且说黛玉等人便往西湖去。此时已经是太阳西斜了。一路的太阳光芒红彤彤的,照在西湖上,只把西湖映衬的犹如美人羞红的俏脸。
西湖边上,有人吟唱着王维的诗歌,只道是:“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邀人傅脂粉,不自着罗衣……”
并有笛声伴奏,又有琵琶琴弦声飘渺的传来,犹如卖唱的艺人一样。
湘云听了,说道:“颦儿,你看这西湖之上亦有人卖唱女呢?”
黛玉听了,笑道:“你都没有见到人,焉能知道全是女子呢?”
湘云听了,意会道:“也对,但这喝歌之人定是个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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