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好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一家团聚的温馨气氛了,听我爸说去年是他转运的一年,儿子考上大学生意红红火火,一定得过个热闹年。我整理着家里的种种年货,大多都是我爸的朋友送的,有东北三宝,有各类保健品,还有包装别具一格的阿尔卑斯糖果。我一件又一件地将它们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起,心里盘算着得给我外婆她们拎点去,想来也很久不曾探望她们一家了。
雅婷10岁生日那天之后,我妈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从前虽不常走动但寒暄的电话10天半月总是有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想着也许她们忙,早餐铺起早贪黑地很是辛苦,况且还要分心照顾老的小的,她们不打电话一定是忙过头了。我抽出一盒红色包装的太太口服液,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少许灰尘,将它轻轻放入大袋子里。
放假时李大炮对我说:“你龟儿子回去过年安逸了哈,老子还要在这里独守空房。”
我收拾着衣服对他说:“黄君不也在大学城吗?”
他愤恨地说:“别提那孙子,每次打电话给他他都说和红梅一块了,要不要一起来?”
我心想你小子嘴也太贱了,对他说道:“闲着了来我家玩几天,我老多片了,都存了好几个移动硬盘了。”
他一把凑过来,积极地帮我收着衣服,一脸淫相地对我说:“拷给我拷给我。”
张兰的家离我家不远,走路也就10来分钟,放假前她高兴地对我说:“哈哈,放假了我可要天天守着你,你就等着受罪吧。”
我听着心里一阵嘀咕,想这丫头不前几天还在吃醋我和凯莉的莫须有吗?怎么几天刚过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在我面前撒娇了。我温柔地对她说:“好啊好啊,你来啊,我家床质量可好了。”
她假装嗔怒地对我说:“坏蛋个你苏渝!”
我听完心头一热,这是她最爱对我说的一句话,我之前经常笑她语文不及格,说句话都语法不通,她总是晃晃头说:“我喜欢啊,坏蛋个你苏渝。”不管是我送她项链的时候,还是大学开学前要分开的时候,她都爱说这句话,像是特属于我们的暗号一般。她和凯莉说了些什么,我无从得知,但我始终明白,她需要我,她离不开我。我曾经问过她要是哪天我背叛她了她会不会原谅我,她咬牙切齿地说一定不会原谅我会像《蜗居》里的小贝离开海藻一样永远离开我让我一辈子也找不到她。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也明白,倘若真有那一天,她生气之后还是会原谅我。这不是我花心的通行证,我也从来没有利用过张兰的善良,有时感觉自己很爱她,但有更多的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骚动的精虫。
我坐在小区门口的竹椅上等着张兰,身着睡衣的女子推着婴儿车在周围散步,车里的小胖子瞪大了眼望着天空,手舞足蹈地动个没完。半大的小女孩从容地滑着轮滑,娴熟地做着各种姿势,模样霎是好看。我突然有点想雅婷,雅婷应该也有这么高了,我是不是也应该送她一双轮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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