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丽娜朱莉说:“少用一些理性思考,多遵从你内心深处的直觉,你会得到更多快乐。”
我曾看到一个帖子这样说:感觉人的成长过程是这样的:傻逼但自己不知道;不断地觉得过去的自己是个傻逼;开始觉得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自己都很傻逼;是啊但是又能怎么样;开始真正强大。试问你又在哪一阶段?
似乎人越长大越成熟就会顾虑得越多变得越理性,没有了童时直来直往纯粹的快乐,这并不一定都是坏事,但也不是什么百利而无一弊的好事。有时候你掂量事情的轻重而考虑下一步的决定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去享受它的机会。少去诸葛亮似的剖析每个细节,感性一点,才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纵使结果不尽如人意,至少你还是你,不是计算机。
凯莉手术后我扶着她一步一停地往外走,想着哪天再来给王阿姨道谢。凯莉的脸色苍白无力,行动迟缓,像大病初愈一般,看得我很是心疼。
我把凯莉带到我家,我爸去广东出差了,不知道是不是去东莞寻乐子去了,我估计没个把月他是不会回来的。事前我也已经新换了床单枕套,把一切收拾好,而凯莉也提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走进我家之后张望了几眼,挤出艰难的笑容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挺爱干净。”
我扶她坐下换拖鞋,回答说:“我的优点一大把,只是我隐藏得很好。”
她放好包之后轻靠在沙发上,乳白色的布艺沙发映得她格外迷人,哪怕此刻没有一丝力气,也掩饰不住她脱俗的气质和精致的外表。我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给她,她闭着眼露出甜甜的微笑,说她不想看电视了。不知道是不是手术伤身的关系,她嘴唇呈暗红色,又有些偏紫,像沉睡的白雪公主的嘴唇。我不知道童话里的白马王子是不是被这样的冷唇所着迷才吻上去唤醒了白雪公主,反正这一刻我是特别想亲上去,哪怕不是一个吻,仅仅是亲一亲这时间少有的冷唇。我知道唤作平时,这样一大便宜放我面前我定会不假思索地扑上去了。但我并没有,我知道这不是平时,我只想静静欣赏,多看几眼上帝造的为数不多的人间美人。
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了,我轻声细语地问她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买两个便当,今天时间紧就不弄饭了。她歪着头看着我,说:“你还会做饭啊,看不出来。”
也许众人眼中我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我也不愿意去解释,就像歌词唱的有的话只想说给懂的人听。我很小就学会了独立,做饭炒菜那都是小菜一碟。我从不和别人提及我的过去,也许除了张兰和罗祥,没有人真真正正地了解过我,包括我自己。家庭的不幸并不是我埋怨社会的理由,那是懦夫的做法,我不恨任何人,当然也可以说,我也不爱任何人。
我拿出一床蚕丝被为她披在身上,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为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我仔细地看了看周围,才放心不下地出了门。
路口的沃尔玛超市生意还是很好,各种打折的柴米油盐的摊位前排满了长队,许多早有准备的老太太守候在此,只为省那几块半毛钱。我推着购物车漫无目的地走着,觉得什么有需要就拿点什么,来来回回逛了10多分钟。去牲禽摊位杀了一只老母鸡,无数双动物的眼睛泛着惊恐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货架车上堆满了五颜六色的水果,一位大婶拿起一个苹果左看看右摸摸,还拿到鼻前嗅了嗅,就差没有咬一口试试味道了。
扫荡了一个多钟,我才就提着大包小包往回走,路过池上便当的时候进去买了两个鸡腿饭,想着差不多这么多东西也够几天的冬眠了。
回到家的时候凯莉已经在沙发上睡熟了,伴着些许的微鼾声。我放下东西想着要不要先叫醒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最后还是决定不扰她的美梦,把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拉上了。
我把买来的东西归类放好,把鸡先炖上,多炖一点时间让鸡汤更好喝,买的半斤腱子肉最好也先切了,免得晚上炒的时候忙不过来。很快我就在厨房叮叮咚咚忙开了,劳动也会给我带来满足的快乐,我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想着令我开心的事儿,不时在围裙上擦擦手上的水,完全忘记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情境。
我把炖鸡汤的火调试到了最小,给灶台定了时,以免一会忘记关火汤煮干了。弄好这一切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已经很累了。一边从背后解围腰的带子一边转过身准备走出厨房的时候,才发现凯莉倚在厨房门口,应该已经很久了。
我有些惊讶地问:“你站在那里多久了?吓了我一跳。”
她不回答只是微笑,我继续关心地说道:“你现在需要休息。”
凯莉愣愣地盯着我,目光柔情似水,让我的心像小鹿乱撞个不停,她甜美的声线像修饰过一样:“我在这里一直看着你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甚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说:“看着我干嘛啊?我有什么好看的。”
凯莉理了理头发,说:“你做饭的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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