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似乎轻声交流了些什么,但是在佣人喊少爷回来了时,两人同时住了嘴。
苏君睿敏锐地察觉到了,只是他如今的心里已经塞得满满的,都是木小桑与小包子在游乐园玩耍的情景。
“孩子,你回来了。”
孙雅安永远都是这样子,对苏君睿就像是对她真正的孩子一样,但假的就是假的,成不了真!
“嗯!”
苏君睿这一次没有脱掉西服,因为他没打算在家里住。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就很少会留宿在家中,只因,这会勾起他心中那段难堪的回忆,让他难以入眠。
苏君睿其实同样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但是,木小桑带给了他温馨的家的感觉。
就算是为了小包子的事吵吵闹闹,他也甘之如贻。
“孩子,你要不要吃宵夜,我去叫佣人给你做点。”
苏君睿目光更冷,每次孙雅安都会端着一副让他恶心的态度:“不用!”
他往二楼迈去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直视孙雅安,说:“我记得有交待家中的佣人们,不要给爸爸吃一点点海鲜,你没来我家之前,她们都做得很好。”
孙雅安脸色为之一白。
她怎么没想到苏君睿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他多大?十岁,还是十一岁?
孙雅安并不记得清楚,她只能猜出大概的年纪。
“哥,妈也是担心你,怎么能跟妈这样说话?”
苏君睿眸子阴冷,死死地盯着杨柳:“我应该感谢你那次无耻的行为,否则,我还真的一直把她当亲妈看。”
亲疏有别,什么乱常纲之事,都在那时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年的夏天,他还只是个高中毕业生,苏君睿就像是愤怒中的狂狮,当他发现杨柳爬上他的床,趁他熟睡时把他的短裤衩给扒了,并且用嘴对着他做一些只有情侣才做的事,他当时是怎样的感觉?
是的那种陌生的,又让人心惊的感觉无疑是诱人的,同时,带给他的也是无尽的羞辱。
他发疯似的一把推开杨柳,又用手狠狠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时,当时孙雅安是怎么做的?
她扑上来了,用她那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使劲的抓他,掐他。
对的,他当时掐住的可是她的亲生女儿,而他这个天天喊她妈妈的孩子,只不过是别的女人的儿子,与她有什么关系?
人装得再好,也会有露馅的时候,孙雅安不记得当时骂他有多难听了吧,可是他把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仇恨的种子已经扎根了,静悄悄地在心底发芽,随着时间越长,他越成熟,这个仇恨就生出了一些些怀疑......
那夜,苏君睿一脸嫌恶地把杨柳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从此,他的家就那个十八岁收到的别墅里,后来,他没有跟苏秉年提起,张医生告诉他隐忍,因为他还太年轻,不足以有能力把这个恶毒的女人,从他的家中赶出去。
他终于让苏秉年相信,他是个孝顺而又十分有能力的儿了,也放心的让他接手了JL集团,从此,君临天下......
苏君睿现在可以直接无视或是俯视这对母女,他迈开修长的腿甩开这对无耻、厚颜的母女,然后直奔二楼而去。
“妈,怎么办?哥好像还是不原谅我。”
杨柳其实心里很害怕苏君睿,她的心里有阴影,每一次看到苏君睿那如凶残的眼神,都会叫她心里发毛。
孙雅安气得伸手戳她脑门子:“我是叫你与这孩子靠近,最好两人做男女朋友,你怎么......当年,是谁教你看那些毛片的?”
“妈,都跟你说了,同学们都有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了并不说明我就是个思想很开放的,学学姿势不行啊?”
“行啊,你行啊,你行怎么搞不定这孩子?”
“我也想啊,但是你不觉得哥的眼神怪寒碜人么?”
“你就慢慢磨吧,我告诉你,等那老头子一挂,我们母女两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你还想住这么豪华的别墅?还要开什么派对?还想出入有豪华小车,还想有成群的佣人服侍你?”
孙雅安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苏秉年对海鲜是过敏,以前她也偷偷的让他吃过一点点,只是控制的好,他并没有很难受。
没想到这一次只是给他吃了一个焗虎纹虾,他就过敏了,这事只说明了苏秉年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而孙雅安敏感地察觉到,苏秉年有防备她,不然,怎么会连她这个枕边人都不情?
她怀疑老张医生并不是真正退休了。
“对了,你最近在公司有没有看到过老张医生?”
“他不是退休了吗?”
杨柳的心都飞到二楼去了,不耐烦孙雅安问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妈,我去楼上看看哥,给他送杯水上去。”
说得好像苏秉年的房里没有可以喝的水似的。
苏君睿呆呆地坐在苏秉年的床前,看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记忆里那个刚硬、强势的男人一去不复返,被时光磨成了一个垂幕老人。
那时候苏秉年忙生意,对苏君睿很疏忽,他是怎样认识木小桑的?
大概是他妈妈去世后的几天吧,他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怎么过世的,只知道是出了一场事故,是什么事故他不知道。
后来他长大了,听老佣人们语言不焉地说,他的妈妈似乎是在游泳池里游泳时,因为脚抽筋而被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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