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重重一拍桌子,睡的正香的胡高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站起来道:“怎么了?怎么了?”
“胡大人,在下接到线报,潇湘阁内有个叫宁玉的女子,或许知道裴寂大人和长孙顺德将军的下落!”刘文静一脸严肃道。
胡高微微一惊,这围困了一天潇湘阁也没个动静,怎么到了晚上却有了线索?
“刘大人,消息来源可靠吗?”胡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道。
刘文静假装不悦道:“莫非胡大人以为我在说谎?”
“不不不!下官不敢。”胡高急忙道,“刘大人,我们现在进潇湘阁吗?”
刘文静说道:“不是我们,是胡大人你去。我和李公子不便露面,就劳烦胡大人将宁玉带出来。”
胡高不敢推脱,只能苦着脸转身下楼,临下楼前,刘文静说道:“胡大人,潇湘阁内的人都是嫌疑之人,你莫要与他们道明我等身份,否则唐国公怪罪下来,你可带担不起。”
胡高连连点头道:“下官明白。”
胡高出了茶楼,径直向潇湘阁走去,周围的兵丁见太守大人来了,纷纷行礼,胡高没好气道:“别行礼了!随我进潇湘阁抓人!”
留下部分人守门,剩下的兵丁跟在胡高身后,呼啦一窝蜂涌入了潇湘阁内。
潇湘阁莫名其妙被围困,老鸨贺娘是又气又急,白日她让兵丁代为通禀想见见太守胡高,却被拒绝了,贺娘不得已只能去请示天邪宗宗主。天邪宗宗主望着楼下的兵丁,心中也颇为不解,如果前来围困潇湘阁的是裴兴龙的六甲军,他还要怀疑是不是天邪宗之事泄露了,可底下的人马明明是兴山郡的府兵,这胡高到底想做什么?
在潇湘阁三楼的房中,贺娘皱着眉头说道:“宗主,胡高派人困了我们一天,也不说明原因,是不是我们哪里得罪他了?”
天邪宗宗主沉思道:“每个月的例钱有按时给胡高送去吗?”
“送去了,而且这两个月还多给了不少,之前胡高来对我们也是客客气气的,今天怎么跟吃错药似的,莫非是我们的人得罪了他?”贺娘怒道。
天邪宗宗主摆手道:“不可能,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潇湘阁的人得罪了胡高,他肯定会接机来敲诈一笔,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围而不动。”
贺娘眉头一挑,低声道:“宗主,是不是我们的事让胡高知道了?”
“凭胡高的猪脑子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这其中肯定有诈,如果不是裴兴龙所谓,那很有可能跟唐国公的人有关。”天邪宗宗主沉声道。
“唐国公的人?”贺娘惊讶道,“他们怎么会知晓我们之事?”
天邪宗宗主冷声道:“你莫要忘了,苏魅跟着药王弟子走了。”
“您是说苏魅出卖了我们?”贺娘惊异道。
天邪宗宗主忽然站起身道:“不能再等了,你马上派人去寻找苏魅,务必要将她带回来!”
“之前我就派人去了,可现在消息送不进来,也不知道找到没有。”贺娘急忙说道。
“既然如此,你带人亲自去出去一趟,无论如何,明日我要见到苏魅!”天邪宗宗主命令道。
“属下遵命!”
贺娘转身推门而出,正好与一名龟公走了个对脸,龟公看到贺娘急忙道:“贺娘,胡高带人闯进来了!”
贺娘大吃一惊,转头看向天邪宗宗主。
天邪宗宗主皱眉道:“既然这样,贺娘你去问问胡高,围困我潇湘阁究竟所为何事。”
“是!宗主。”
贺娘和龟公急匆匆来到一楼,看见胡高正一脸怒气地坐在椅子上。
贺娘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盈盈走上去道:“胡大人,我总算将您盼来了!”
胡高看了贺娘一眼,没好气道:“别废话,本大人接到举报,你潇湘阁内的宁玉犯了人命官司,你快把宁玉带出来,否则本官就不客气了!”
贺娘惊讶道:“胡大人,您确定是宁玉?”
“怎么,质疑本大人的话吗?”胡高也是有气没处撒,只能在这里呈呈威风。
“可宁玉这丫头脑袋有点不灵光,再说她从未离开过潇湘阁一步,怎么会犯官司呢?”贺娘忙道。
胡高拍桌而起,大声道:“或许正因为她是个傻子才会犯下命案!贺娘你休要让本官难做,赶紧把宁玉送出来,也省的让我动手!”
贺娘急忙上前几步,瞧瞧塞给胡高一沓银票,低声道:“胡大人,您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围堵潇湘阁,待此事完后我必有重谢。”
胡高将银票不动声色地收进衣袖,低声道:“你们得罪了大人物,本官也无能为力。我问你,你这里是不是藏了两个外来人?”
胡高说的不明不白,贺娘却吓了一大跳,因为潇湘阁中何止藏了两个人,来往的客商被种下毒邪之力后,都关在了地窖中,现在最少也有几十人!难道是被关押之人的亲属找来了?
贺娘眼睛滴流乱转,嘴上却不承认道:“胡大人,我们这里可是正经买卖,怎么会藏人,您可别信外边的人胡说啊。”
胡高无奈道:“本官也是奉命行事,你快让宁玉出来,说不定让她顶替了罪名,我就能撤兵了。”
贺娘不得已,只能让人唤出了宁玉。宁玉长相清秀,只是眼神有些呆滞,她不明所以地走到贺娘身边问道:“贺娘,是让我接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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