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忱运笑了笑,“这都被你看透了?”
展力豪说:“我也是刚看明白,不如李老师火眼金睛,一语道破真相。”
田忱运拿起手里的试验资料往他胸前砸了一下,“咱俩是半斤八两。”
说完话没多久就听见周老师喊展力豪的名字,他只顾着和田忱运开玩笑没听见,李老师本来就因为田忱运出低级错误有点生气,又见展力豪把汇报工作当儿戏,立马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嚷起来----
“展力豪?小展?来了吗!”
展力豪赶紧站起来,“哎,来了来了……”
“来了叫你听不见?喝多了?没晕吧,不行叫个人送你回去休息。”
下头立时又笑起来,李凡超说:“笑什么笑,都有份。看看你们一个个的。”
顿时又鸦雀无声。
…… ……
辛喜没让孙名亲自派人过来接,她一个小职员,哪来的那么大的架子呢,还是摆正态度的好,且不说这个孙总介绍对象是真是假,就哪怕是真成了,这也是“金主”,得舔着。
辛喜到了地方,问过人才找到人,估计是一早就跟服务人员打好了招呼,所以刚一问人家就亲自把她带过去。
花圃基地有不少花卉,有直接种植在露天的也有大棚培植的。这个时节还勉强能赶上看薰衣草开花,大片大片的,看上去好像花海一般,整片的紫地毯,细看眼花缭乱。
辛喜还真不知道这边的种植基地这么有意思,更不知道基地往里,靠近东门的地方有个小型高尔夫球场。
她一路走过去都有些喘息不定,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紧跟上侍者。
孙名看见她穿着一身工作服,甚至连工牌都没有摘,不由地笑了笑,对领路的人说:“带辛女士进去换一身方便的衣服,穿成这样怎么打球,不方便。”
辛喜赶紧摆手说:“不用孙总,我也不会打高尔夫啊,您不是说找我过来谈业务?”
孙名收了球杆,点头说:“是啊,边打球边谈业务嘛,不都是这样。”说完又对她进行安抚,“不会打球没事啊,不会可以学,人生有很多东西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的,不都是靠学习的,待会儿我让我那个后辈好好教教你,保准一学就会。”
辛喜怎么觉得自己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呢,不是她自恋、喜欢扮柔弱,是真觉得自己成了小红帽,他们都是大灰狼。
她环视了一圈,就看见他跟自己还有后面站着的两位递水捡球的服务员,还真不知道他两次提到的神秘后辈是何方神圣。
孙名见她四处打量,笑说:“他去洗手间了,这就回来。”
辛喜清了清嗓子,笑说:“孙总,其实我一开始觉得过来不合适还有一个原因。”
“哦?什么原因,说来听听。”孙名把球杆递给侍者,并且摘了白手套,抬眼看她。
辛喜说:“其实我最近找到男朋友了,就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这种事情没人问,我也不能到处宣扬……”
“真假啊,你不会是不好意思瞎编的吧?”
“真的啊。您给我介绍是好事,我没有的话瞎编什么呢。您说是吧?”
“也是,这么说是真有了?”
“嗯。”
“那是好事啊,”他笑着打量她,其实还是不太信,“那姓什么?”
“嗯……”辛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细问,犹豫了一下赶紧张口就说,“姓孙。”
“姓孙?跟我一个姓啊?”
“对。”
“这个姓好,这个姓好。”
辛喜想,姓孙好什么好啊,大爷,永远比别人低两个辈分……
就像孙子和老子,差了去了。
(没有贬低任何姓氏的成分,纯属剧情需要的无稽之谈,sorry 。)
孙名又说:“那很巧啊。”
辛喜有些尴尬,“对啊,很巧。”
孙名抚手说:“哎呀,那可惜了可惜了……”
辛喜有点不明所以,此时就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孙名就冲她身后笑开了,一语双关的说:“沈总,你伸手不够利索啊,来晚了一步。”
辛喜一听不对劲,赶紧转过去身,就见沈占东正大步向他们走来,穿了一身和孙名身上差不多的衣服,应该是球场给专门备的。
孙名在辛喜跟前低语:“还别说,沈占东这老男人保养还是挺得当,这衣服往身上一穿,跟个小年轻一样。”
辛喜心想,人沈总本来年纪就不大啊……
沈占东刚到跟前就解释说:“是这样,刚才孙总给你开了个小玩笑,其实就是想喊你出来打球。”
孙名听他把责任都归咎到他身上,无所谓地摇头一笑,提点辛喜,“后生可畏呐。”
意思是沈占东就是他说的后辈,至于介绍男朋友的事也不是他一人空穴来风。
辛喜还真来不及多想,以为孙总就是对人客气,夸她呢。
不过辛喜也不傻的,骗她过来这个事,到底谁是主谋她还是认的很准。沈占东这男人色令智昏的吃相还真是难看,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这么费劲心机的吃窝边草,真是差到家了,估计以后公司也就到这了,没什么再大的发展前途。
至于孙名?
天下乌鸦一般黑。
沈占东和孙名打球的兴致很高,拉着辛喜在草地上来了两圈,沈占东甚至要亲力亲为、手把手教她怎么握杆,怎么使力,辛喜学了学,见情况不妙就以今天出门没涂防晒霜为由抽身子回休息室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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