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夏天的晚上,说晚也不算很晚,反正天已经黑了。我在屋里在刘德华的歌声伴随下创作着自以为可以轰动全国,流芳百代的科幻极品。
突然,刘德华不再歌唱,眼前一团昏黑。我似乎还看到几个绿色的光团一闪而过,阵阵不热不凉的风消退了。原来停电了。
没有了电风扇的拼命工作。屋里热得让人无法忍受,还是出去吧。我掂张凉席到院里乘凉,望着满天星斗在胡思乱想。
从来没有这么清静过,在这纷纷扰扰的都市里,杰克逊、张学友之类的人物让人们不得有一刻安静。现在一切声音都那么自然、清新和纯朴。我聆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心里舒坦极了。
“啪嗒!啪嗒!”这是什么声音?我边挠着身上由蚊子制造的凸起边思索,下雨了?不会吧?!我顶开被单,勉强从单子里探出一只眼,我看到远方的天空挂着一轮明月。我不再担心今夜有暴风雨,就在阵阵凉风的沐浴下大步慕川奔入梦乡。
第二天,我比较早就起来了。开始了一天紧张的学习,早上起来我有个习惯就是在强劲音乐的伴随下洗脸刷牙接着再与墙之间对练10分钟乒乓球。有人说刘德华的歌不很疯狂,但我又对别人的歌不是很接受。
我在《开心马骝》的伴随下洗脸刷牙,正当我刷牙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顾不上关录音机叨着牙刷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怒气冲天的老者。他一看到我就叫嚷:“你这个孩子!清早人家都在睡,放这么大声音干什么!快吵死人了。”
我木然地看着他。
“你多大了!”老者无视我的木然继续说下去。
“你管这个干什么!”我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说,这个问题有关我的隐私哪。
“你也是不小的人啦!也该注意一点了,你穿衣服不讲究这我管不着,晚上尿尿去厕所,也不远嘛!能把你累死不成,尿在院子里,这我可得管,亏你还是个中学生呢,一点公德也没有。”
这么卑鄙的人身攻击令我无法忍受。我抹了一下嘴,嘴唇上满是白沫,口飞白沫地问他:“你说什么,我哪一次没有到厕所,你不要陷害好人,我可不是小孩子。”
“就因为你不是小孩子我才说你呢!”老者说,“哪一次?你鼻子不是有问题吧!”
“是!”我极其爽快地回答,“我有鼻炎,什么气味一概闻不见。”
“你别装傻!”老者拉我来到离昨夜我睡觉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片未干的液体,老者说这就是铁证还让我不要抵赖,那个老家伙还说我在这儿随地小便已不是一次了,还说我每次都尿在同一个地方,难道有准星不成。
当我张大满是白沫的嘴巴在原地发呆的时候,老者扬长而去,那个烂裤头和烂拖鞋也显得那么得意。我认为这可能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干的,可我们这个院子里几家都没有小孩,总不会外面的某个小孩夜里光临这儿仅仅是为了小便吧!
此时此刻的我有口难辩自认倒霉,用这方法用那手段总算把“水垢”处理了。
忍气吞声的心谁人知,难道要我说我自己知?不!我一定要查出这个可恶的家伙来,今夜,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蹲居在屋外,不开灯,时刻留意屋外“水垢区”的动静,每当瞌睡的时候,我就用圆规扎腿。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尽头:非把那家伙抓出来不可。我居然一夜未眠,但没有什么可疑的现象在“水垢区”发生。
次日清晨,老者又来我这儿转了一圈。他走时用鼻孔对我发了一个音“哼!”难道又怀疑我……这个混蛋老头。
这可不行,这次我主动地把老者拉到“水垢区”。
我的一系列豪言壮语还未出口就缩回去了,因为我看到了一滩液体又停泊在那儿。从那种类似于啤酒的颜色可以判定它不是普普通通的水。老者又在得意的包围下一蹦一跳地走了。
猛然地我想:会不会是这个老者搞的鬼。这家伙整日神秘兮兮地。一定是他通过遥控的方法把尿移到这儿。从地面上尿的形状来看、尿是从正上方落下的。
我决定悄悄地跟踪老者,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新发现呢!我最希望他是个伟大的深藏不露的科学家。我说不定可以得到像机器猫那样的神奇工具。
老者进屋了,我偷偷地在门缝处偷看,老者安祥地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眼闭着一晃一晃地。他边抠鼻屎边思索。那家伙的鼻屎似乎特别有团结精神。
他一用力手指上出现了一系列鼻涕渣儿长条。他的思维随着鼻子的畅通而畅通了。老者又极富创意地把这些长条儿揉在一起仔细观察一番后再揉以为球置入嘴中,慢慢地咀嚼着,满脸都是舒服之极的表情。最后他喝了一口茶,一扬脖,把那东西咽了下去再抹抹嘴,好象电视广告上评价酒一样慢慢地张开嘴巴,到处都是鼻屎渣儿的嘴中崩出两个字:“痛快!”
这种人怎么会是科学家呢?我连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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