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觉得陆以还真是容易生气, 她被陆以掐的那一下弄得有点儿疼, 她本来就是敏感的肌肤, 估摸着这会儿又得是红了一圈。初晚眼圈有点儿发红,看着陆以, 说:“哥哥,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呀?”初晚顿了下,抬手在陆以的掌心轻轻挠了下,说, “别生气啦, 生气多了容易老。”
“你要是太老的话,我还得事事让着你。”
“……”
陆以眯了眯眼, 眉心微皱, 看着初晚。她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己, 特么的,都这个时候了,小姑娘儿还敢在这儿跟他装可怜。陆以抬手,手指撑在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摁了两下。
初晚手勾住陆以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像撒娇一样, 说:“哥哥,真的, 你随便演个什么都行。”
“演个灰姑娘的大姐都行。”
陆以:“……”
陆以都给她气笑了, 抬手就摁着她的肩膀, 身子俯下来,将初晚整个人都抵在墙壁上,手指捏住初晚的下巴,嗓音带着股不服气,咬牙切齿,说:“怎么?你还真想,跟别的男人调情啊?”
“还让哥哥站旁边看着。”
“初晚,你好狠的心啊。”
初晚真的是服了陆以脑补的本事,看陆以这么个样子,初晚终于给他解释,说:“哥哥,这个节目里头,我根本没机会跟人调情啊。”
陆以头压下去,在她下巴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齿印,初晚一愣,抬手捂住下巴,瞪陆以一眼,问他:“你干嘛啊?很痛诶!”
“不痛你就不长记性。”陆以拇指在那个牙印上轻轻摩挲,像是替初晚缓解阵痛,眼神往上一抬,只落到她那两瓣微微翘起的红唇上,陆以眼皮眨了下,视线往下落,一路下移,直至小姑娘胸前,才慢悠悠道,“下次再不长记性,就不是这儿了。”
初晚真的佩服陆以骚起来的本事,恋爱中的男人,说起骚话来,就算是颗米饭掉在餐桌上,他都能扯出点儿什么骚唧唧的犊子来。
初晚怕陆以再多想,就给他解释,说:“明人不说暗话,哥哥,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演的是灰姑娘的丑替。说起来,你肯定不信,我这么美,怎么能演丑替……”
初晚先絮絮叨叨对自己的颜值吹捧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是对于自己做丑替的不满。然后,才切入正题,给陆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讲了下,她这个丑替是怎么一回事儿。
陆以听完先愣了下,然后才皱着眉头看着初晚,跟初晚一样十分不服气地叉了个腰,说:“这个李妙然搞什么啊?让我们家这么漂亮的晚晚去给她当丑替?”
顿了下,陆以又觉得自己刚刚咬初晚那口真是干错了事儿,他侧脸,头压下去,在那个牙印上亲了下,舌尖在上头虚虚扫了两下。
初晚觉得痒乎乎的,身子一缩,直接被陆以扣住腰肢,固在自己掌中,不让她动弹。
他头埋在初晚颈间,沉着嗓子问她:“这事儿,怎么不跟哥哥说?”他站直身子,脊背挺得笔直,一脸宠溺,“我们家晚晚,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人欺负啊?”
初晚撤开一步,仰头,看着陆以,一本正经道:“要说欺负,谁能有你欺负我,欺负得狠啊?”
“还记仇了?”陆以唇角微勾,垂眸看着初晚,语调缓而长地说,“不喜欢被哥哥欺负?”
“哥哥是疼你,才欺负你啊。”
“……”
初晚真是服气陆以转移话题的能力,打岔的能力真是一流。
初晚先不跟他对拼骚话,说回了音乐剧的事儿,说:“综上,跟王子有感情戏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哦,跟我半毛钱的屁关系都没有哦。”
“所以。”初晚抱胸,抬眉看着陆以,唇瓣微翘,说,“哥哥,你非得演这个王子。”
“你是不是想当着我的面儿,跟别的小姑娘调情啊?”
初晚学着陆以刚刚说话的样子,把他放的大招都一样样还了回去,说:“还让我站旁边看着。”
“哥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哥哥,你好狠的心啊。”
陆以:“……”
初晚说着,抬起陆以的手,在他手腕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看着上头留下的齿印,才算心满意足地放了手,眼眸含水,故意语调绕着微扬,问他:“长点儿记性?”
陆以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两排牙印,唇角勾了下,把另一只手也递过去,放到初晚嘴前,叫她:“不解气?这边也给你咬?”顿了顿,他浅褐色的眸子染上某种不明的笑意,舌尖舔了下牙齿,语调缱绻缓长又刻意压低了嗓音,说,“哥哥全身上下,都给你咬。”
初晚:“……”
初晚拍开陆以的手臂,给陆以竖了个大拇指,嗔他,说:“骚还是你骚啊,陆哥哥。”摆摆手,又摇头,初晚不停道,“骚不过,骚不过。”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在角落里唧唧歪歪了好一会儿,又各自都骚了好几拨,陆以才意犹未尽,直起身子,手指在初晚脸颊上轻轻摩挲,语气却笃定,说:“哥哥去找李妙然算个账账,一番大女主,只能是咱们家晚晚。”像是很不服的样子,陆以嗓音带了股火气,说,“哪里来的十八线野鸡,也配跟咱们家晚晚抢番位。”
初晚也不知道陆以现在为什么这么骚,说话偏偏还都要最后一个字重复一下叠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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